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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妖精在古代 作者:蓝小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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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2-15 15:34:07 | 显示全部楼层
紫荆

云姨的房门虚掩着,我跟紫荆相互看了一眼,便轻推门入内。
  
  云姨坐在桌旁,神色淡淡地看着我们。她对一旁的碧波笑笑,然后轻声问我,“泠儿,楼里的姑娘有多少要走?”
  
  我看了看云姨,故作神秘一笑,“呵呵,云姨你猜猜看。”
  
  “瞧你笑得这么开心,莫非是楼里的姑娘都不走了?”云姨淡笑着说。
  
  “云姨真历害,一猜就中。楼里的姑娘都不走了。”我由衷地赞叹。
  
  云姨的脸上,笑逐颜开。也许这是最近,云姨最为开心的笑。
  
  我望向一旁的碧波,见她的神情极为紧张,我莲步过去,将她拉到身边,对云姨嫣然说道,“云姨,我要五十两银子。”
  
  云姨看着我,再看向碧波,好像明白了我的意思,她并没有当面问我要银子做什么?她缓缓起身,从一旁的钱柜里拿出了一袋银两,递到我手上。“泠儿,这里是一百两,这先拿着。”
  
  我接过云姨手中的钱袋,眼神感激地看向她。“云姨,我先跟碧波出去了,晚点,我再过来,我有事跟您说。”
  
  “好的,去吧。”
  
  云姨将我们送到门口,她才莲步回去。
  
  一路上,碧波都没出声,我将银两全数交到她手上,见她神色依然凝重,我便说道,“碧波,这一百两你都拿着,这钱你也别放在心上,不要说什么借不借的,就当是我是我的一点心意吧。”
  
  碧波惊讶地抬起头,目光闪闪发亮地看着我,“真老板,这怎么可以,这钱碧波不能白拿,日后碧波一定会还的。”
  
  “我说不用就不用了,你真说还我可要生气喽。”我佯装生气的样子,有些历声地说着。
  
  果然,紫荆见了我沉下脸的脸,不再说什么,她将钱袋紧紧地握在手里,十分感恩地目光看向我,重重点头。
  
  “紫荆,你以后有什么事,一定要说出声,知道吗?”我总觉得她有事蛮着我们。
  
  紫荆听我这么一说,首先是愕然,然后神色又沉重起来,我被她弄得一愣一愣的,这个紫荆,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
  
  我对她会心一笑,“紫荆,你先去忙你的事吧,明天咱们红枫阁见。”
  
  她也向我娇美一笑,但眼里还是有一丝担心。“那真老板,我先出去一下了,明日我早些回来。”
  
  “恩,你去吧。”我对她微微点头。
  
  看着紫荆离去的背影,我总感觉心里七上八下的,总觉得有什么事情会发生。甩了甩头,试图让自己清醒些,也许是自己想太多了。
  
  “云姨,你还没休息吗?”与紫荆分开后,我便重回云姨的房里。
  
  “在等你,泠儿,坐吧。”云姨将我拉置一边的椅下坐下,优雅地为我倒了一杯茶。
  
  我微笑着接过,轻啜了一口,巧笑嫣然地说道,“云姨,我要重新调整醉脂楼。”
  
  云姨淡笑着看我,她那轻雅如水的眸子,有一丝赞赏与宠溺。“我相信你,泠儿。”
  
  得到云姨的肯定,我雀跃地从位上跳起,伸出手来抱着云姨,声音甜甜说道,“云姨,你真是太好了。”
  
  云姨也笑得烂若桃花,“好了,泠儿,你打算怎么个调整法?”
  
  我踌躇满志地一笑,将我的想法跟云姨细细说了一遍。云姨起初有着着担心,都后面,她也极为会心地笑了。
  
  直到掌灯时分,我才从云姨那用完饭回房。
  
  坐在桌前,我让人弄了些纸墨过来。铺在桌子上,按照记忆,将明日要教给她们的东西,写了下来。
  
  直到半夜,才将那些东西全数写完。放下笔,揉了揉发酸的手腕,将写好的纸张叠好,和衣便倒在床上睡着了。
  
  一夜无梦,睡得格外香甜。
  
  翌日一早,我就起身,一阵洗漱后,我摊开昨晚写的东西,认真地看了一遍,然后在房里先简单地练了一次。毕竟这是现代的东西,有很多都是现代的用语写的,我怕到时我照说,她们不一定听得懂,所以,我先练一遍,到时经过我的演练,她们就能容易掌握多了。
  
  巳时很快便到了,我轻盈地走出房间,屋外,阳光的光辉轻柔地洒落,悦耳的鸟鸣让人格外爽朗,我好心情地哼着小曲,莲步向红枫阁走去。
  
  红枫阁位于醉脂楼的南面,,从后院的小圆门进去,直走几步,就是红枫阁了。那里是专门用来陪训新人的。红枫阁占地颇大,分为琴坊,画阁,棋居,诗舍与舞轩。我将她们全部集中在舞轩,那儿是整个红枫阁最大的一间艺房。
  
  刚踏入,便听见众姑娘的谈笑声。“大家都在聊什么呢,怎么都这么开心呢。”
  
  姑娘们见我来了,都笑着向我问好。“真老板,您来了。”
  
  我微笑着点头,然后对众姑娘说道,“好了,姑娘们,现在我们来说说关于排练的事吧。紫荆,你过来一下。”
  
  所有的姑娘都闻声站开,但却不见紫荆出来,扫了众人一眼众人,当中并无紫紫荆的身影,她怎么不在?难道昨天出去到现在都没有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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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2-15 15:35:29 | 显示全部楼层
天下第一臭

我望了一眼众人,惊声说道,“昨晚有谁看见紫荆没有?”
  
  而姑娘们都一致摇头,这更加让我忐忑起来。
  
  昨夜,紫荆没有回来,难道她除了醉脂楼还有其它的亲人在外面吗?如果没有,那她是不是出现了什么意外呢?想到这,我立马焦声问起众人,“大家有谁知道,紫荆除了醉脂楼,还有没有其它安生的地方,亦或者她有没有其他的亲人在外面?”
  
  这时碧波站了出来,她清脆悦耳的声音有着安抚人心的作用,倒是让我平静不少,她娇嫩的语气,带着几分愤然说道,“真老板,碧波只知道紫荆姐姐有个哥哥,而她那哥哥很没人性,如果不是他,善良的紫荆姐姐也不会被流落风尘,我听紫荆姐姐说,他哥哥很好赌,而且常常输得分文不剩。紫荆姐姐就是被他卖入青楼的,当初如果不是云姨卖下,怕紫荆姐姐现在早让人污了去。而上次紫荆姐姐求云姨放她去倚香楼,其实也是因为他那该死的哥哥,这一次,他又输得惨重,而且还借了赌坊的银两,赌坊的人说了,如果十天内拿不出五十两,就要将他的手跺掉,紫荆姐姐见醉脂楼生计一日不如一日,她一急之下,才会想到求云姨卖给倚香楼。如果不是应为紫荆姐姐善良地想救他那没良心的哥哥,她又怎么舍得离开醉脂楼,说出这些话的时候,紫荆姐姐的心里,比谁都难受的。”
  
  碧波一口气说完了这许多,大伙都愤愤不平起来,这是什么哥哥,竟然亲手将自己的亲妹妹往火坑里推,这还是人嘛,如果不是紫荆的善良,一般人,早就恨透了这样的哥哥,紫荆,不知是该说你傻呢,还是怜你善良。
  
  我们所有人都齐齐看向碧波,我轻声问她,“碧波,你知道紫荆的哥哥住在哪里吗?”
  
  碧波点点头,“知道,他哥住在城西的那间土地庙里。我带你们去。”说完,碧波激动地欲势要走。
  
  我急忙拉住她,然后对所有姑娘笑笑,“姑娘们,关于训练的事先推缓一下,目前找紫荆要紧,你们先回房吧,如果晚些有紫荆的消失,我会让人通传一声的。”
  
  姑娘们都愤愤不满地回房了,如果不是我拉住碧波,这么一大群风姿迷人的女子风风火火地向破庙赶去,怕紫荆没有寻到,子都城便传得满城风雨了。那时,我不是自己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吗?这里可是季如风的天下啊,再说,不光是他,那个娲害萧易寒跟阴冷的司徒明都在这附近,我可不想再招惹他们。
  
  姑娘们走完后,我跟碧波也转身向大门走去。
  
  江干上下十余里间,珠翠罗绮溢目,车马塞途,饮食百物皆倍穹常时,而僦赁看幕,虽席地不容间也。
  
  看着热闹非凡的大街,我全然没有观赏的兴趣,用白布遮住的脸,看不出神情。而一旁的碧波,虽然对这热闹很是兴奇,但她也没有流连忘返,只是安静地走着,绕过几条热闹的街道,再穿过一条小巷,城西的破庙便到了。
  
  我站在庙前,不禁皱眉,这个紫荆的哥哥不但好赌成性,也懒得够可以,怕他说第一懒,世上没有人敢说第二了,吃喝拉撒,全都在庙里,而且最恐怖的是,那些便后的污物,还晾在那里,微风只要轻轻一吹,一股腥臭便扑鼻而来,我站在那里,极力地忍住胃液的翻腾,不敢再吸气。而一边的碧波,早就弯着腰在一边吐得不成人形。
  
  我捂住鼻子,蹙眉望向碧波,“你没事吧,走,我扶你到那边透透气先。”我带着这么厚的面巾都闻得这么臭,可想而知碧波闻到的味有多浓了。
  
  碧波的身子软绵绵地依在我身上,除了点头,还是点头。
  
  我扶她走到离破庙十几米的地方站定,轻拍了一下她的背,“碧波,现在你好点了吧?”
  
  碧波停止了呕吐,但仍旧无力,她弱弱地对我笑笑,“没事了。”
  
  我拿出手帕,轻轻擦试碧波的嘴,大惑不解地问道,“碧波,你确定紫荆的哥哥就住这里?”后面的疑问,不自觉地拖长。
  
  碧波猛然吸了几口新鲜空气,然后惊诧看着我,“没错,就是这里没错,我记得之前跟紫荆姐姐来的时候,这里虽然蛮脏的,但不至于这么腥臭难捱,如果不是城西就这一间破庙,我还真不敢相信,这里就是紫荆姐姐常来的地方。”
  
  “紫荆常来这里?”
  
  “是啊,紫荆姐姐每个月都拿些碎银过来,不过真老板放心,那都是紫荆姐姐自己省下买脂粉的钱来的。”碧空解释地说道,好像怕我误会什么似的。
  
  我的眉拧得更紧了,这样的哥也太过份了,简直不是人,良心都让狗吃了吗?不但把自己的亲妹亲手买掉,竟然还有脸来要钱,这世上,真的是什么样的人都有。
  
  “碧波,你在这里等着,我进去看看。”我扶她在一边的木桩坐下,然后转身过去。
  
  “真老板,你要小心啊。”碧波的声音从后面虚弱飘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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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2-15 15:38:23 | 显示全部楼层
男尸

我死命地捏着鼻子,脚步艰难地一步一步迈过去,天啊,我已经捏得很紧了,为什么还是这么臭,老天,再捏下去,我的鼻子就变形了。
  
  我的声音混淆不新地站在破庙门口问道,“有人吗?”
  
  回答我的,依然是安静跟臭气。我极为不爽的翻了个白眼,心里痛骂,一会见到紫荆的该死的哥哥,一定要好好地教训教训他,要不然,我这口气真的难以下咽。
  
  再次吐了口气,好像发现,连我身上的气味都夹着这股臭味了,怎么办?
  
  “有人吗?”没人回声,他死哪去了?
  
  见久久无人回应,我小心翼翼,左闪右闪地绕来绕去走着,感觉好无耐,而脚上阵阵恶心直达心底,这也太变态了,这个该死的,竟然随地大小便,真怀疑他是不是人。
  
  “有人没有,有的话就给我出个声,再不出声就放火了。”我的声音急爆起来,再好脾气的人,来到这大便满大堆的地方,我想不爆也得爆了。
  
  还是没有支声,难怪他出去了?
  
  此时,我真的想快速跑出去了,但转念一想,有可能他哥是故意不出声的,也许他正躲在里面呢。想到这些,我又有了继续走下去的勇气。
  
  除了土地公公相后面看到,整间庙一眼就能看穿。我莲步艰难地移过去,站在土地公公向前,探头进去往里看。
  
  “啊————————————————-”
  
  一声惊天动地的尖叫从我口中惊出,而之后,我整个傻住了,他,他,是谁?
  
  土地相的后面,是一具死得极为惨不忍睹的男尸,男人的脸全是粘黏的血,那些血有些已经干掉,巴有脸上,出现一条又一条的裂缝。而他的眼珠子,十分惊恐地吐露出来,即使是死了,但眼曈里的恐惧依然清晰,最为残忍地是,他的身体,被分成五段,两只手散乱地掉在地上,而那两只血红的腿,向一个八字一样摊开。他的身子,歪歪扭扭地付在土地公公的身上,那些腥红的血,将本来灰白的土地相染得相当诡异。
  
  我颤着四肢,无力地大吐起来。
  
  在我吐得分不清东南西北的时候,碧波的声音响起来了,“真老板,你怎么了?”她一边说,一边向我走过来。
  
  我急忙惊呼出声,“碧波,别过来,你就站在那里。”我的声音因为寒意而虚弱起来,但我的眼神,却有着不可侵犯的威信,我不想让碧波看到这么血腥的一幕,怕她日后都会有阴影。
  
  碧波见我眼神凌利,果然停了下来。她站在原地,怯怯地问,“真老板,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刚才我在后面都听到你的叫声了,而那叫声——”
  
  “我没事。”我急忙打住她。
  
  “可是——”
  
  我的脸上虽然疲惫,但目光依然凌利“别可是了,快去叫云姨来。”
  
  碧波听到叫云姨,她的脸上闪过一丝迷茫。但她也没问什么?随即小跑出去了。
  
  我本来想让碧波去叫官差的,但想想还是算了,如果现在官府插手进来,不但查不出什么,反而还要草惊蛇。而且,我也不想引来季如风萧易寒等人。
  
  碧波走后,我艰难地一步一步往后挪,因为我只要站在这里,就忍不住全身发抖。充剌庙内的血腥味夹着恶腥的气味,让我很想晕厥过去。
  
  我极力地忍着,努力让自己清醒。
  
  不知过了多久,一身黑衣的云姨来了,她轻身落地,在充满血腥与恶臭的空气中,云姨淡淡的眉头也紧紧皱着。她快速地将我拦腰抱起,飞身向庙外离去。
  
  在闻到外面的新鲜空气后,我感觉整个人也舒爽多了,我抬头看向一身黑衣的云姨,“云姨,碧波呢,怎么没看到她。”
  
  “我让她呆在醉脂楼里,她死活却不肯,一定要跟来看看你,最后没办法,我只好乔装出来了。”云姨淡淡说道,不知她看得刚才那一幕没有。
  
  “云姨,你刚才看到土地庙后面的尸体没有?”
  
  云姨淡淡地点了下头。
  
  “我们再回去看清楚吧?”我不怕死地说,其实不是不怕,是没办法,如果这个真的是紫荆的哥哥,那紫荆就危险了。
  
  “泠儿,我先扶你回醉脂楼吧,这事,我来弄就好,三天,我一定将紫荆带回来。”看着云姨坚定的神色,我也只有点头了。
  
  一到醉脂楼,众多姑娘就迎了来,碧波首当其冲,她极为焦虑地问我,“真老板,您没事吧?”而其他姑娘,在碧波出声后,都十分关心地向我看来。
  
  我轻轻地笑着说,“没事,只是这身怪味难受而已,我先去淋浴,一会便出来跟大伙说些事。”
  
  她们听我这么说,神色也都松了一半。
  
  躲在浴盆里,我紧绷的神经总算松下来。轻轻的搓着身上,那股怪味,真让人难受,淡粉的嫣色花瓣,散着极为惬意的清香,让整个房间,舒爽起来。
  
  在搓洗到右肩时,我起想云姨说的月牙胎记,极力地扭转脖子,看了下,真的,一个三指大的淡粉月牙胎记在右肩上,这个胎记形状很美,与皮肤是那么吻合,这,会不会与我妖精转世有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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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2-15 15:39:45 | 显示全部楼层
无情司徒明

手带着水气,抚上眉心的莲花印记,我又想起了白胡子老人说的话,脑子里乱轰轰的。
  
  干脆起身,擦拭身上的水珠,将衣服穿上。来这个时代也有好几个月了,对这里的衣服也渐渐熟悉,不用人帮忙,我一个人也能穿上了。
  
  一阵忙碌后,我移步向厅外走去。
  
  因为是停业期间,所以大厅里格外安静。所有的姑娘们都略有些担心地坐在大厅里,她们一见我出来,都向我看来,异口见到声地叫了声,“真老板。”
  
  我淡笑着点头,然后将目光落在碧波身上,“碧波,昨天紫荆有没有跟你说什么?”
  
  “紫荆姐姐只是早上的时候找过我,后来就没有了,而早上她只跟我说了,要求云姨买她去倚香楼的事,其它的,她倒没有说。”碧波脆声说着。
  
  我微微颔首,然后看了众人一眼,示意她们回房。
  
  姑娘们走后,我软软地坐在椅子上,不知云姨现在查得怎么样了,她只是将我送到醉脂楼的侧门,然后就飞身离去了。算算时间,也好几个钟了,应该有些眉目了吧?
  
  从云姨的身手,跟她见了尸体的平淡态度,我可以段定,云姨的身份肯定不简单。但想不明白,她不是宫女吗?怎么会武功?
  
  越来越多的疑团,让我的脑子更加乱起来。但我可以确定,云姨绝对不会伤害我。
  
  正当我想得入想之际,屋顶上却响起了轻微的脚步声。自从吃了玉姿露后,我的呼吸不但轻盈得不像话,就连听觉,也比往常要好上几倍,在安静的情况下,极细小的声音我都能听得极清晰。
  
  秀眉紧蹙,神情凝重起来,这脚步声不是云姨的,会是谁呢?
  
  跟寻着脚步声,我慢慢地向后院走去,走到东阁的时候,那脚步声却不见了。我四外望了一眼,难道他发现了?
  
  我小心翼翼起来,躲在一边的墙后,注意力全部集中在听觉上。
  
  在我躲起来没多久,就听见了落地的脚步声。我寻声小心地望过去,一身紫金明袍映住眼帘,司徒明?他,怎么会在这里?
  
  他不会是发现我在这里,才找来的吧?可看他的样子,又不像,远远看去,他的脸上似是有丝不耐跟烦躁,他是在等人吗?
  
  在我惊奇司徒明出现的同时,一声离子中和熟悉的嗓音,带着迫切的欢悦,娇柔响起。“你终于来了。”
  
  我听了之后,错愕地睁大眼睛,细细地看着不远外,亭子里的两人,素儿怎么会认识司徒的的?而最近忧愁满面的素儿,在见到司徒明时,竟然像换了一个人一样,脸上幸福而又甜美的笑开了。
  
  司徒明却冷冷地睨着素儿,他的声音也冷冷的响起,不带一丝感情,“把铁玉令给我。”他摊开五指,横在素儿面前,那姿态,一样的冰冷。
  
  站在墙后的我,清晰地看到素儿的身子一颤,欲势往后要倒去,我惊得都快不顾危险过去扶她一把,而一旁的司徒明,却不为所动,一双如膺般深沉的黑眸,依旧冰冷地看着素儿。
  
  我的怒火,在瞬间直线上升。很想出去教训教训这个无情的家伙,但我不能出去,如果我此时出去了,那个该死的司徒明不把我强行虏了去才怪。
  
  “什么铁玉令?我,我听不懂你说什么?”素儿的身子仍在颤着,不知是因为惧怕司徒明的冰冷,还是绝望他的无情。
  
  司徒明半眯着膺眸,目光如炬地看着素儿,语气里的冰冷,让人感觉如站在腊月里的雪地一样,让人从心里寒了起来。“如果你以为跟了我后,我就不会对你下手,那你就错了,女人对我来说,无关紧要。”司徒明稍稍停了下,他走到素儿身边,修长的手指,似极温柔地抚着素儿的脸,而嘴里的话,却像一把无形的尖刀,恶毒地让人流血。“而你,只不是是众多女人中的一个,对我,并无其它意味,如果不是看你跟她有几分相似,不然,我早就外杀了你。”
  
  素儿的脸,一下惨白,她的身子,颤得历害。
  
  他与素儿?天啊,原来素儿心里的那个人是他,而肚子里的孩子,也是他的。看着他对素儿的态度,我的怒意到了极点。
  
  “你,你当真心里一点都没有我?”素儿眼里的绝望是这么浓,好像下一妙,她就会支撑不住而倒下去。
  
  司徒明嘲弄一笑,手又爱抚着素儿的脸,但下一妙,他的力气骤然大了起来,脸上的冷杀气息也越来越浓,“女人,不要再问这种无趣的话,快说,铁玉令在哪里?如果你再不说,别怪我不客气。”
  
  素儿惨淡的笑了,她脸上的绝望是那么的浓,她冷冷地对上司徒明的膺眸,然后坚定的语气说着,“不知道。”而她的眼角,已然湿润,她似极力地隐忍着,死咬着唇,倔强地仰起头,不让眼中的泪水滴落。
  
  我看着,心紧紧地纠痛了。
  
  司徒明无视素儿的绝望,他危险的膺眸眯成一条缝,全身的冷然气息,寒得极至。“好,既然你想死,那我就成全你。”说完,他扬起掌,欲势向素儿劈落。
  
  “不要——”我惊骇出声,以平生最快的速度,急跑过去,将素儿推开,而那掌,此时刚好落下,打在我的胸口,剧烈地痛起来,一口鲜红的血,喷了出来,落在我纯白的裙角上,妖绕而美丽。
  
  而在我落地时,我看到素儿绝望的眼里,泪水如决提的洪水,疯狂落砸落。一边的司徒明,哪里还有刚才的冷杀气息,他的双眼惊愕地看着我,脸上的痛悔是那么深刻,也许是我看错了,他的身子,好像在颤抖。
  
  在我的意思失去前,我听到了一声痛苦的呼唤,似很近,又似很远,但我清楚地听到了,重生两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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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2-15 15:40:36 | 显示全部楼层
再度受伤

三日后,我醒来了,而第一个看到的,是紫荆,我虚弱地笑笑,她终于回来了,云姨果然不简单。
  
  “真老板,你醒了,太好了。”紫荆见我醒来,她神情欢喜,话语激动地说着。
  
  “紫荆,我晕了多久?”我侧过身子,小声问道。
  
  “真老板,您晕了三天了,大伙都很担心你呢,云姨也刚回房呢,你先躺一下,我告诉她们去,她们肯定也乐疯了。”紫荆的话刚说完,我还没来得及出声,她就小跑出去了。
  
  我躺在床上,无奈地笑了,这个身子,不知说是坚硬还是脆弱,受了几回伤,却都死不了,我都快成妖了。想到这的时候,嘴角不知觉地傻笑,怎么忘了,自己本来就是妖嘛。
  
  “你醒了。”一道磁性而又带着关怜的男音响起。
  
  我抬眸凝睇,司徒明?他怎么还在这里?
  
  他英姿飒爽地走来,而双眼,不曾离开我的脸。我被看得有些无措起来,微微别过头去。
  
  “重生,你好傻。”司徒明的鹰眸一改阴寒的气息,用极为温柔的眼神看着我,轻声说着。
  
  “对不起,公子,你认错人了,我不叫重生,我的名字叫甄泠。”我的声音虽然很虚弱,但我语气很肯定。
  
  司徒明没有再说什么,他深深地看着我,眼里,有着很多我不懂的意味。
  
  我正想说些什么,却被一阵欢快的脚步声打断,眼看脚步声越来越近,而司徒明,却根本没有离去的意思。他若有所思的眼神,看了我一眼,然后,嘴角邪魅一笑,语气平淡却很坚定地说道,“平管你是古重生也好,甄泠也罢,我会不计任何代价,将你化为己有。”
  
  我愕然地呆住。
  
  在门推开的一瞬间,司徒明的身影也如鬼魅般消失不见。
  
  一道淡紫的身影走了进来。是刚才的紫荆。她的手里,端着一个精致的小碗,莲步走过来。然后在床榻一旁的椅子上坐下,喜上眉梢地对我说,“真老板,云姨她们一会儿就过来了。”
  
  我还没从司徒明的震惊中回过神,只是茫然地对紫荆点了点头。
  
  “真老板,您饿不饿,这是刚煮出来的燕窝粥,您喝点吧?”紫荆精心地拌着碗里的粥,舀了一勺子,放在嘴边,吹着热气。
  
  我的双眼还是有些呆,麻木地喝着紫荆送到我嘴边的粥。刚喝了一小口,云姨跟一大帮姑娘便云贯而来。
  
  我示意紫荆将我扶起,倚在床角,看了众人一眼,却没有看到素儿的身影。我望向云姨,有些虚弱地问道,“云姨,素儿呢?她没事吧,怎么没见她来?”
  
  云姨的身子却是一激灵,她眼底极力掩饰的忧伤还是没能逃出我的眼睛。她敛了敛心神,然后故作轻松地对我笑笑,那笑虽然跟以往无异,但她眼底的伤痛,这个笑容怎么也掩不去。
  
  我一惊,是不是素儿出了什么事了?再看向大伙,她们的脸上,都有一丝沉重。
  
  “泠儿,别想太多,素儿没事,只是你,快些好起来才行,楼里的事,还要等你去担当呢。”云姨走到我身边,手轻轻地抚着我的头,轻声说道。而她的眼睛,却有些躲闪地不敢看我。
  
  直接告诉我,一定是素儿出事了。
  
  我惊慌起来,手一下用力地抓住云姨的手,声音微颤颤地抖着,“云姨,快告诉我,素儿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了?她怎么没来?你快告诉我啊”
  
  而回答我的,是沉重的安静。
  
  我不死心地继续抓着云姨的手,慌乱得无语言明,泪水凝在眼圈打转,“云姨,你快告诉我啊,我要知道素儿有没有事?”我的声音,带着哭腔,悲切地在室内回响。
  
  楼里的那些姑娘,有好些都已泪湿了双眼,她们都无声地低下头,空气中潇然的沉重,浓到极至。
  
  而云姨,眼里的湿气也越来越重,她有些哽咽地说着,“泠儿,答应我,不管听到什么?你一定要坚强地活下去,以后,会有很多人需要你的。”
  
  我吸了吸鼻子,任由泪水滑落,因为害怕而空洞的双眼,毫无生气地看着云姨,以后会有很多人需要我是什么意思?
  
  云姨暗然地叹息,她别开眼,似是不忍看到这样脆弱的我。然后对众姑娘说道,“你们先回房吧?”
  
  姑娘们应身离去,走之前,都担忧地看了我一眼。
  
  在门关上时,云姨才幽幽说道,“泠儿,在你替素儿挡下那一掌时,我刚好飞身进来,看到你的身子飘出去,我害怕极了,如果你有什么闪失,我死都不能冥目。我飞身过去,对着那人就是一掌,那人正对着你的晕迷的身体痛思,而我的这一掌,让他急忙回神接住。我才发现,这个男人是之前从那个张枫手中救你的那个,在与他交手时,我才发现,他的武功,比我想象中高太多。他的身份,怕不只是个皇子那么简单。”说到后面,云姨的神情十分沉重。
  
  我木然地听着,心里全都惦记着素儿的安危。
  
  云姨见我不出声,看了我一眼,继续沉重说道,“在我与他交手十来招后,他越过我,来到你身边,我大惊,以为他要将你掳走,急忙飞身过去,而他并没有将你带走的意思,他只是静静地看着你,然后飘然离去。在他离去后,我急忙走到你身边,这时,我才发现,一旁的素儿,淡粉的裙角被血染红,她的脸上,跟你一样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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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2-15 15:42:16 | 显示全部楼层
绝望

“我走到她身边,拉开她的裙角,那些鲜红的血,全部是从她的下身流出来的,孩子我想是保不住了。我将你们两人带回房里,然后迅速地换好平常衣服,让人去找碧儿过来看。而你的伤势比较严重,我让碧儿先看了你的,碧儿过来后,把完你的脉后,十分惊奇地对我说,你的身上,有玉姿露护体,再加上你体内的一股奇怪的气流,所以你的伤势早已稳了下来,并无大碍,只要晕睡三四天,便可以恢复过来。当时我的心思全部在你们两人身上,也没太意碧儿惊奇的神色。”
  
  我木然的神情,在听到素儿流产后,脸上出现了担忧与自责的神情,悠悠地想起了那天与素儿聊天,她脸上慈爱神情,我的心,剌痛了。素儿在司徒明残忍的伤害过后,又怎么再有力气承受失去孩子的绝望打击。
  
  耳畔,云姨的声音再度幽幽响起,“我让碧波过来照顾你,然后便让碧儿过去看素儿。这时,素儿醒了,她苍白的脸,忧伤绝望地看着我,就是不肯让碧儿把脉。无论我们无如劝说,她就是死活不肯,我见她哭闹得历害,一时也不忍强行她,就跟碧儿静静地守着她。而她就这样,两眼呆呆地,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吃,一直坐在床上。”
  
  “素儿——,”我呆滞地吐出两个字,眼睛不敢看向云姨,我怕再看到她眼里的沉得与忧虑,那会让我呼不过气来。
  
  云姨此时动容地握紧了我的手,而我明显感到,她的手,在颤抖。就连她的声音,也颤了起来。“直到昨天夜里,我跟碧儿过去看她,才发现,她竟然在服毒。看着那她将一姿瓶的毒液猛吐进去,我惊得急忙用手打掉,但已太晚,毒液已让她喝去了一大半。虽然她喝的只是一般毒性很淡的毒药,但她的身子本来就很虚,就算一点点,就足已致命。她的身子,开始剧烈地抽搐起来,我跟碧儿急忙封住她身上的几处大脉,不让毒液流畅,虽然有些好转,但素儿的时日怕是不多了,当时若有玉姿露这极世仙药,素儿也许还有救,但现在,怕是——”
  
  云姨最后的话没有说下去,她悲切的仰起头,不让眼泪滴落。
  
  “我想见见素儿。”我坚定的神色,夹着深深的悲痛,摇摇欲坠。从初见到现在,一切真的像梦一样。
  
  “去吧,她也很想见你,我们现在就走吧,我怕晚些,她,熬不住。”这时,云姨的泪水怎么也止不住,肆意地流在悲切的脸上,优伤在寂静地房里漫开,只有同样忧伤的抽泣声,在房里回旋。
  
  云姨扶起虚弱的我,两人步子蹒跚地向东阁行去。
  
  风轻轻吹在身上,莫名的寒意,却从心底泛开。我轻轻地颤抖着,后院的白色梅花,落了一地,纷纷扬扬,静静地陨落那烂极一时的美丽。
  
  素儿房里,碧波的抽泣声充彻整间屋间,沉重忧伤的气息,夹着药味,重重袭来。淡粉的锦被下,素儿毫无生气的眼睛,木纳地看着我们,而她的脸,白得不带一丝血气,丝滑的淡粉锦被,因为她剧烈的咳嗽,而高低起伏着,鲜红的血,从她的口中喷出来,落在本来淡色的锦被上,格外剌目。
  
  我不顾自己的虚弱,连忙急步过去,刚离开云姨的搀扶,我的身子便严严向地上倒去,膝盖,重重地磕在硬实地地板上,惹来阵阵疼痛。我麻木地忽略掉疼痛,很想过去,轻轻地拥抱素儿。
  
  “泠儿——”
  
  “真老板——”
  
  一旁站着的云姨与碧波,看着我重重摔落,都涮白着脸,惊呼出声。
  
  她们快速的走到我面前,将我扶起,眼里,满是泪水。在她们的搀扶下,我弱不禁风的身子,终于来到床沿,在边上的椅子坐下。
  
  素儿的神情不似刚才那般木纳了,她毫无生气的眸子,有些淡淡的担心,她气若游丝地对我说,“姐,姐,你,你没事吧?”身子因为这几句话,又剧烈地咳起来。她嘴边的血,随着身子的颤动而一滴一滴地咂落。
  
  我急忙抬过手去,小心翼翼地为她试去嘴角的血,然后从衣襟内,掏出一个白色的瓷瓶,用力拧了许久,才将盖子打开。我因虚弱而发抖的手,将一颗嫣色的玉姿露倒出,递到素儿跟前,柔声说道,“素儿,你将这药吃了。”
  
  素儿也没说什么,她无力的手,抬了许久,都用不出一丝力气来接玉姿露,我见了,神色暗了下来,素儿她,怕是捱不久了。
  
  我伸长手,将药放入她口中,然后回过头,对一边的碧波说道,“碧波,帮我端杯水好吗?”我的声音不但虚弱,而且也有着浓得化不开的绝望。
  
  我知道此时就算给素儿吃玉姿露也无济于事,可是我不想放弃,就算是万分之一的机会,我也要试试。
  
  碧波很快地倒了杯水,小心地喂素儿喝下去。而素儿,在吃了玉姿露一下之后,咳嗽似是减缓了,她的气息,也比刚才有力些了。
  
  “素儿,有没有觉得好些?”我抬眸怜惜地看着她。
  
  “好多了,姐姐,我有话要跟你说。”素儿苍白的脸上,泛起一个浅笑,而后,她看了一眼身后的云姨跟碧波。
  
  而她们,在看到素儿浅浅笑后,悲痛安静地离去。
  
  素儿想说什么?为什么要支开云姨跟碧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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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2-15 15:43:21 | 显示全部楼层
素儿之死

云姨她们离去后,素儿适才凝在嘴角的笑暗了下来,她从衣内掏出一个巴掌大的,黑色的玉质令牌,递到我手上。淡淡清凉,在手里漫开。令牌虽然是黑色的,但却很通透,一看,就知道是绝好的玉。
  
  “姐,姐,这个令牌是我那天夜里,从他身上拿的,刚开始我以为这只是他寻常佩带的玉饰,当时我拿,只是想日后有所寄托,但我想不到,这玉牌对他这么重要,如果不是因为这个令牌,我想他不会再出现在我面前,可,我真的好希望那天他的出现只是一场恶梦,醒来后什么都还是向往常一样。我还是每天呆呆地坐在窗口前,痴痴地盼他出现。而他在我心目中,还是完美俊涛的男子。可是,一切都在那一天变了,原来我在他心里,充其量只是一个妓女,他对我竟然可以这般无情,姐姐,一想到这些,我就痛得好想死去,而当时,我真的好想死在他的掌下。”素儿一口气说了许多,而后激动地剧烈咳嗽起来。
  
  “素儿,你没事吧?”我急忙过去抚了抚她的胸口,想让她缓缓气。
  
  素儿一阵剧咳后,脸色更加苍白了,她想对我笑笑,但那笑虚弱地凝在脸上时,感觉异常悲凉。
  
  “姐,姐,我,没事。”而后又是剧烈的喘息。
  
  我看着她,心紧紧地纠痛着。“素儿,别再说了,你好好的休息一会,姐姐就坐在边上看着你。”说完,我将那染有血滴的锦被,轻轻地盖在她身上,看着那点点剌目的红红,一股悲凉在心底漫开。
  
  素儿一把抓住我的手,“姐,姐,素儿不能睡,我怕一睡过去,再也醒不来了,而我还有很多话要说,你,就让我说完吧。”
  
  我怜惜地看着她,无奈沉重地点着头,眼里的泪水,随着我点头的动作,一颗一颗咂落。
  
  素儿的双眼飘忽地看着屋顶上方,她的声音轻幽沉寂,一如浓得化不开的夜色。“姐姐,我知道他说的那个她就是你,而我,却因为跟你长得相似,才会被他看中,他的心里,也许真的很爱姐姐,姐姐,素儿想求你一件事?”
  
  泪落满脸颊,我哽咽得历害,鼻子酸痛得让我晕旋,我强力地忍着心间那股纠痛,无声地再次点头。
  
  “姐,姐,答应我,不要恨他,他,其实很孤独。”素儿的声音虚弱得如同飘飞的柳絮一般,在寂然的屋内,悄然回落。
  
  “素儿,你好傻。”我的双眼因泪水而模糊起来,沉痛地看着素儿,此时她的脸,也跟着飘忽起来。
  
  素儿,我如何能不恨他,如果不是因为他,你又怎么会怀孕,如果不是因为他,你又怎么会这么痛苦,如果不是因为他,你又怎么会失去孩子,如果不是因为她,你又怎么会绝望地服毒。所以,我恨他,深深地恨他。
  
  “姐,姐,你答应素,儿,不,要恨他好不好?”素儿的话渐渐轻了起来,断断续续地在我耳畔响起,而她的手,却很用力地抓着我,双眼的渴求,是那么的迫切。
  
  素儿,他真的值得你如此对他吗?你为他付出这么多,而他全然不知,你还默默地付出,值得吗?就算他知道了,他会怎样,他这么阴冷无情的人,恐怕连一丝愧意也没有吧。
  
  我隐下心底的那一份恨意,对素儿淡淡点头。我可以做到不找他报仇,但我无非不恨他。
  
  素儿迫切的目光,在我的点头后,随即转为一丝苍淡的笑,身子又剧烈地咳了起来,嘴角,血无声地滑落,她望向阳光照射进来的窗子,嘴角轻轻一扯,轻轻地吐出几个字,“孩子,娘对不起你,娘,现在就来陪你——”
  
  伴着声音落下,素儿的身体也停止颤动,她苍白着脸,一动不动地躺着,空气中,淡淡的玉姿露清香还有回荡。
  
  凉风轻轻的掠过,吹在淡粉的纬幔上,在沉寂的室内,飘飞成绝望的姿态。
  
  我的泪,早已干枯,手轻轻地抚上素儿的脸颊,嘴角惨淡地笑了。风轻轻地吹着,她淡粉的领角,被轻吹开,胸前的精致坠子,露了出来,而甄素两个字,在我的眼里,明晃晃的忧伤。
  
  “素儿,我们生生世世都是姐妹,来世,你一定会得到最真最纯的爱。”我将她胸前的坠子解下来,紧紧地捏在手上,喃喃说道。
  
  第二天,醉脂楼里全楼都是一片纯白,而所有的姑娘,都只着白色。
  
  我们将素儿葬在了不远处的相思山,传闻这里原来不叫相思山,只因这里有一个痴情女子,为了心爱的情人而伤心坠涯,这里才开始叫相思山。
  
  相思山里,风轻爽,清香淡淡。漫山的淡雅兰花,开得格处嫣红。素儿的墓前,是一条清澈轻缓的小溪,而一旁,一颗代表着姻缘的相思树将素儿的墓环抱,树上的吉祥风铃,在微风中,叮叮作响。
  
  素儿,这一颗相思树听说很灵验,第二世,你一定可以幸福美满。
  
  葬完素儿后,我整个人焉了下来。回到房里,静静地看着那个精致的坠子发呆。直到有人敲了门,我都不能回过神来。其实我是知道的,只是想静下来,呆在一个属于自己的空间里,怀念素儿。
  
  “真老板,您吃些东西吧?你都一天没吃过任何东西了,你的身子本来才刚好,如果这样一下,身子怎么能熬得住。”紫荆将饭放在桌上,莲步至窗前,忧心地对我说。
  
  我没有作声,只是轻轻地摆了摆手势,示意紫荆拿出去。
  
  “真老板,您不能这么倒下了,醉脂楼现在很需要您,您的痛苦,紫荆明白,紫荆也刚失去哥哥——”紫荆说到后面时,哽咽得历害,我动容的回过头,她的身子,瑟瑟发呆。
  
  我的秀眉微微急皱起,我全然投在自己的忧伤中,根本忘了紫荆的事,我,是不是太自私了,我想,紫荆的伤痛并不比我少。
  
  我回过身,轻轻地走到紫荆身边,将她拥入怀里,“紫荆,对不起,我忘了你的事,对不起,对不起——”我一直重复着这三个字,因为我除了说这三个字,根本说不出其它的,那具死相极为残忍的男尸,又浮现在我的脑海里,血淋淋的四肢,在我的记忆中是这样残不忍睹。
  
  而紫荆,在我拥着她时,我可以感动,她的身体打着寒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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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2-15 15:44:39 | 显示全部楼层
云姨身份
此时,云姨刚好推门进来。她看了我们一眼,脸上虽然淡淡的,但她的眼里,比平常沉重太多。
  
  “云姨。”
  
  “云姨。”我轻轻地放开了紫荆,拍了拍她的背,对着云姨轻呼出声。而紫荆走至一边,静默地低下头。
  
  云姨淡淡地对我们笑了下,“你们都在,那便好,紫荆,你的伤势没事了吧?”
  
  听了云姨的话,我惊住。紫荆也受伤了?我记得那天我刚醒来,就看到她在我房里照顾我,难道是那时就已经受伤?
  
  “谢谢云姨关心,紫荆已经没事了,一些皮外伤而已。”皮外伤?我怎么不知道?
  
  “紫荆,你什么时候受的伤?为什么不跟我说?”我忍俊不住地问道。
  
  紫荆有些躲闪地对我笑笑,“真老板,紫荆没事,您不用记在心上,倒是真老板您,为了紫荆,受了这么些苦。紫荆无以为报,日后,只要是用得到紫荆的地方,就算做牛做马,紫荆也心甘情愿。”
  
  瞧她说到哪去了,我只是问她的伤势,谁要她做牛做马了,我是那样的人吗?
  
  “紫荆,我只是关心你,并没有其它的意思,如果你心里有我这个朋友,那你就告诉我吧?”我故作生气地说着。
  
  紫荆看我似是生气的样子,然后淡淡地敛了敛心神,跚跚说道,“那天,我本来出去要送那五十两给哥哥还钱的,而我敢到庙门口,便被几个黑衣男人拦了下来,他们用袋子将我盖住,然后将我掳至一间柴房。我当时害怕极了,心里一边担心哥哥的安危,一边想着自己的处境,而、正在此时,一个高大的黑衣人推门进来了,他快速地将袋子打开,然后用一脸银猥的目光看着我,在他的身快要碰到我时,不知哪里来的力气,我死命地一脚踢过去,敢好,敢好踢到他——。”说到这,紫荆的小脸有些微红,她羞赧地看了我们一眼,然后继续说道,“他吃痛地在地上跳来跳去,我就称这个机会,快跑出去,没跑多远,在一条幽静的小巷里,就被他们追上了,而刚才那个被我踢了一脚的猥琐男人,对着我的身子,就是一鞭,一时我只觉得晕天暗地的痛,身子直直地便往下要倒去。如果不是另一个黑衣人及时出现,怕我是凶多吉少,那个黑衣人凭空地出现在我面前,将我快要倒下的身子严严接住,然后将我放置一边,对那五个黑衣人出手,救我的那个黑衣人武功很高,没几招,那些黑衣人全数倒下。然后,那个黑衣人向我走来,他欲势要拉开我的衣衫,而当时的我,还没从害怕中惊醒,黑衣人的突然举动,又让我尖叫起来。直到她出口,我才吁了一口气,原来,他是女的。她拉开我的衣衫后,看着我背部的伤势微微叹气,然后从身上掏出一个瓶子,将那些药粉洒在我身上,我想那肯定是极好的创伤药,当时我就觉得那火热的痛减缓了不少。直到现在,我身上的伤也好了差不多。”
  
  听紫荆一口气讲完,她口中的黑衣女子,就是云姨了,那五个男人,肯定是赌坊的人吧。
  
  我心照不渲地看了云姨一眼,而她,也淡淡地对我微微侧目。
  
  “没事就好,紫荆,一会你跟姑娘们说一声,让她们到红枫阁等我,今日,我跟大家说说关于排练的事,我们都不能因为自己的忧伤,而让醉脂楼倒下去,所以,不管我们如何忧伤都好,醉脂楼半月后照常开业,而到时的宴席,我会弄得更热闹,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我们这些个弱女子,并不是那么容易倔服的。”
  
  紫荆见我这么说,本来忧伤沉重的脸上,开始闪着某种坚定与信任的神色。“好,真老板,我现在就去告诉大家。”
  
  紫荆离去后,云姨步到我跟前,轻轻地握着我的手说,“泠儿,我知道你这是在逼自己,你怕静下来,怕想到素儿,其实你一直在怪自己吧?那个人,是间接害死素儿的凶手,而你肯定是这么认为,如果不是因为你,素儿根本不可能会死对不对?”
  
  我惊住,云姨平淡从容的杏眸,像面镜子般,将我心中的思绪照得无处可藏。其实说我恨司徒明,倒不如说我在恨我自己,我是一个累赘,我是一个娲害,从穿越到这个时代,我的身边,没有太平过,跟我有关系的人,总会被牵扯进来,如果不是因为我的出现,也许司徒明就根本不会认识素儿,如果不是因为我,素儿又怎么会死?所以,我恨我自己,我要报复,我要让全天下的男人都知道,女人并不是他们想的那么简单。
  
  “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做?”云姨看着我坚定的神色,凝神问道。
  
  “将醉脂楼红起来。”我轻轻地吐出这几个字,但听在耳里,是这么的有力度,仿佛一切就在眼前。
  
  “我相信你有这个能力。”云姨很肯定的语气。
  
  我微微侧目,“云姨,谢谢你的支持。”
  
  云姨略有深意地对我一笑,柔声说,“泠儿,不用想太多,就按自己的想法去做,云姨相信,你会成功的。”
  
  我释然一笑。
  
  屋内又静了下来。
  
  许久,我才问出声,“云姨,紫荆的事,您还查到了什么没有?”
  
  “紫荆哥哥的死,是赌坊的那些人干的,理由是他超过了十天没有还钱,而紫荆去的时候,那些人才刚到那里,还没下手。紫荆被掳走后,她哥哥才被杀,也就是在你刚到没多久之前,我外理好紫荆哥哥的尸体后,便让人一路细查,当时我下手的第一个对象就是赌坊,而在我查了之后,才发现,这间赌坊与密门有关。紫荆所踢的那个黑衣人,就是这间赌坊的主事,而他,与密门往来密切。当时我很惊骇,很想接着往下细查,但想到紫荆还在他手上,怕时间久了,凶多吉少,我就放弃了查下去,飞身向关着紫荆的小密屋赶去,我刚到巷子,便看见了她,再后来,就将她救了回来,但为了掩饰身份,我只好将紫荆送到侧门,让行走的丫环们发现,没多久,她们就发现了她,将她带进房。而且也快步回房,将一身黑衣换下来。”
  
  “密门?”这个我好像在哪听过?电光火石间,我的脑子里闪过了一个画面,就是当初刚穿过来时,跟南宫墨在山上小屋时被黑衣追杀的那一幕,当时,南宫墨说了,那些黑衣人,是密门的杀手。
  
  云姨看着我眼里的迷惑,解释道,“密门是一个邪恶的杀手组织,它跟绝杀盟并列为二绝。江湖上的人虽然都对这密门谈而胆怯,但江湖中没有人知道关于这个杀手组织的一切,密门就跟绝杀盟一样,神秘而又让人害怕。不过,绝杀盟行事相对密门要好上百陪,绝杀盟大多所杀之人,都是一些江湖败类,奸商贪官。而密门,只要有银两照付,不管所杀何人,都照单全收。”
  
  绝杀盟?那不是萧易寒的吗?
  
  我拧眉看向云姨,越来越惊奇她的身份。“云姨,你能告诉我,你真正的身份吗?”
  
  云姨在听到我这么问时,神色暗了一下,随即轻笑带过,“泠儿,该让你知道时我会告诉你的,你要相信云姨,我所作的一切,都是为了以后。”
  
  我轻轻蹙眉,云姨仍然不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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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2-15 15:45:26 | 显示全部楼层
妖之舞

与云姨谈完后,我便莲步走至红枫阁,到了那里,只见所有姑娘或站或坐在那里等我,我淡笑地走过去,对着她们说道,“姑娘们,辛苦了,都坐下吧,现在我来讲讲关于排练的事。”
  
  “真老板。”姑娘们异口同声地叫着。
  
  我对她们仍然是笑意盈盈,连日来的沉重气息,都将随着这个笑而散去,而我甄泠,将要过一个不一样的人生。
  
  看着她们也同样疲惫的脸色,我敛了敛心神,给自己一些鼓励。“姑娘们,近日人大家都很累吧?为了营造一个好的气氛,我来为大家来段轻松的歌舞吧。”
  
  “好,我们都没有见过真老板的才艺呢?真老板这样倾国容颜,跳起舞来,一定很好看。”说话的是一个青衣的姑娘。
  
  “是啊,好想看看真老板的舞姿。”一边的玄落也期待地说。
  
  “恩,我也很想看。”碧波用企盼的大眼睛看着我,脆话付到。
  
  “真老板,我们都很想看,您快开始吧。”一阵阵欢悦的呼声在耳畔响起。
  
  我扬了扬手,示意她们停下来,然后走到宽敞的舞轩中间,轻轻地展颜一笑,摆好准备动作,轻润了一声,声音十分明快而又魅惑无比地响起。在安静的舞轩,荡起了一阵又一阵的愉悦。
  
    
  随着自唱的音乐,我的身体,十分火热的摇摆出迷人的舞姿,以十分炫目的跨部动作,扭出女性最阴柔的纯美,手,随着不同的节奏,变换着不同的手势,而眼神,亦传达着各种骄傲,妩媚的气息。嘴角上的笑,有一丝决绝,有一丝诱惑,还带着几分顽皮,各种本该不协条的表情,出现在我的嘴边时,却十分契合。而我整个人,一如妖媚的妖精,又何绝然的圣女,时而高贵优雅,时而妩媚风情,时而绝然淡漠,时而轻灵欢跃,千变万化的神情,让人应接不暇。
  
  此时,姑娘们一个个都惊呆住了,她们个个似是被我盅惑般,错愕的眼里,全是我眩目的舞姿。四周一切都静了下来,只有我妖娆而魅惑的声音,在轻风中回荡再回荡。
  
  我喝的是一首印度电影插曲,歌词的大致意思是这样子的:
  
  来,做好准备,来快做好准备
  快快快做好准备
  来搭乘这夜晚的渡轮
  来吧,我们走吧
  来,那里有岸
  也许那里有可以停靠的岸边
  走,我们走吧
  来,做好准备,来快做好准备
  快快快做好准备
  走,我们出发吧
  走吧,飞吧,即使沉没我们依然要过去
  我们要到达彼岸
  来,做好准备,来快做好准备
  快快快做好准备
  来搭乘这夜晚的渡轮
  来吧,我们走吧
  
  这令人陶醉的夜晚
  嘴唇将是属于我的,而话语仍然是你的
  这爱的语句
  听起来是那么甜蜜,就象那甜甜的蜂蜜
  这令人陶醉的夜晚
  嘴唇将是属于我的,而话语仍然是你的
  这爱的语句
  听起来是那么甜蜜,就象那甜甜的蜂蜜
  快快快做好准备
  快做好准备,快
  我们快出发吧
  走吧,飞吧,即使沉没我们依然要过去
  我们要到达彼岸
  来,做好准备,来快做好准备
  快快快做好准备
  来搭乘这夜晚的渡轮
  来吧,我们走吧
  
  爱是什么,看不见也摸不着
  但有人就是要去寻找爱
  怎么去爱,爱情藏在心底
  爱情的眼睛充满泪水,来吧
  爱是什么,看不见也摸不着
  但有人就是要去寻找爱
  怎么去爱,爱情藏在心底
  爱情的眼睛充满泪水,来吧
  来,做好准备,来快做好准备
  快快快做好准备
  走,我们出发吧
  走吧,飞吧,即使沉没我们依然要过去
  我们要到达彼岸
  来,做好准备,来快做好准备
  来,那里有岸
  也许那里有可以停靠的岸边
  走,我们走吧
  来,做好准备,来快做好准备
  快快快做好准备
  来,做好准备,来快做好准备
  快快快做好准备
  来搭乘这夜晚的渡轮
  来吧,我们走吧
  
  爱是什么?我一边唱着,一边跳着,内心一边想着,爱是毒药,它是无形的杀手,任你武功再高,地位再高,智商再高,只要稍稍触及,便注定伤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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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2-15 15:46:30 | 显示全部楼层
妖女再现


风极柔媚地吹着,伴着性感低哑,魅惑无比的女音,在安静的舞轩中掀起层层热浪。姑娘们都被我的热情扇动了,她们都一个接一个地步进舞轩的中间,身体也都极妩媚地摇动起来。
  
  我的眼神妖媚地看了众人一眼,嘴角高高上扬,一朵妖娆而极具盅惑的笑,让人移不开眼。随着歌声的停止,我的身体也停止妩媚如妖的摆动,然后对一脸崇拜得不行的姑娘们朗声说道,“姑娘们,我们要的就是这种感觉,拿出你们的热情来,用极为妖媚的眼神,勾惑一切,当我们舞起时,我们就是不可一世的妖精,眼里无爱,只有诱惑与妖媚,在我们体内,疯狂。”
  
  我仍具魅惑的声音说着,而那些姑娘,有些似是明白我的意思,微微点头。而有些,却一脸茫然。不过我也不急,还有十天时间,我相信,十天后,我们醉脂楼一定能轰动子都城,而红遍全国。
  
  我檀唇含笑,眉眼间满是暖意,瞳光碎碎地望向紫荆,“紫荆,你将所有姑娘的资料说一遍给我听。”
  
  紫荆有那么一刻愣愣地看着我,似是被我不一样的妖媚神情给勾住了一般。闪神许久,她才从众人的神眼中会过意来,连忙脸红的低下头,然后声音轻轻响起,“碧波,擅音律,玄落,擅舞。纤月,琴棋书画,几乎无所不精。灵如,擅舞,落月,擅琴,玉珠,擅舞,红双,擅歌。小小,擅舞。云霞,擅音律——”
  
  紫荆每报一个名字,这些姑娘也极为默契地站出一小步来,这么一来,我对这些姑娘也算大致认识了。
  
  紫荆念许久,终于将一大堆姑娘的简单资料报完了,我让她先稍行休息,到一边的桌上喝口水。
  
  而我,颔首微笑,对姑娘们软语道,“都不错,现在让我看看你们的功底如何,大家把自己最擅长的,尽管表现出来,眼下我只对碧波,玄落,纤月,紫荆她们的技艺惊叹,你们大家的,我想也不差,为了十天后我们醉脂楼的背水一战,所以,我要在你们当中,再找出几个功底好的姑娘来,好好培养。”
  
  众人听闻我这么说,脸上都闪过坚定而又期待的神色。
  
  为了节省时间,我让紫荆,碧波,纤月,玄落她们四人不用展示,她们的功底,我在云姨的嘴里也是有听过的,对她们,很是放心,只要稍稍练习,她们肯定不会让我失望。
  
  而那些姑娘,开始一个接一个的展示自己最擅长的技艺。
  
  首先开始的,是刚才最先开口的青衣女子,我记得她叫灵如,只见她轻身步至舞轩中间,步行间,娇态流露,风情无限。待到舞池中间,她灵动的眼睛,娇媚一眨,水袖随即飘舞,灵动中带着几分调皮与妩媚。而她的舞姿,跳得相当到位,我看了,心里暗自窃喜,看来,十日后的宴席,肯定比我想像中还要令人期待了。
  
  灵如退去后,就是落月,只见她一头飘洒的青丝,随着轻移的莲步轻轻飘舞。弯弯的柳眉下,一又清亮的杏眸欲道还羞。长长的睫毛微微地颤动着,白皙无瑕的皮肤透出淡淡红粉,薄薄的双唇如玫瑰花瓣娇嫩欲滴。单单是她这出尘的相貌,就足以迷倒一大片了,但听闻她的琴声后,我越发对她赏识。
  
  她的琴音轻雅出尘,一如热日底下的一潭清泉,让人心生向往。
  
  落月后,后面的女子陆断表演着,不过都不出众,没什么新意,她们只能作一丝陪衬了。直到红双出现,让我的眼前一亮起来。
  
  她红衣罩体,修长的玉颈下,一片酥胸如凝脂白玉,半遮半掩,素腰一束,竟不盈一握,她一边莲步轻移,嘴角微微上扬,与衣服同样红艳的娇唇,似是要引人一亲芳泽,哇,好,合我味口,醉脂楼差的不是美色,相对于前面那六人,这红双不算最美,但她算最为妖媚的,醉脂楼缺的,就是这种像妖精一样的女子。
  
  她的歌声跟碧波的大不同,她的声音很具诱惑力,娇娇酥酥,低低哑哑,男人若是听了,怕骨头都酥了。
  
  哈哈,太好了,有妖女的潜质,我决定,将红双训练成醉脂楼的妖女一号,而碧波,紫荆,玄落,纤月她们,我要将她们捧成天下青楼争相造访的花魁。灵如与落月,我要让她们成为男人心中,不可一世的圣女。不过,落月这名跟纤月有些混淆,得换。
  
  心里有了计较,我看向落月,欢声说道,“落月,我叫绝尘可好?”
  
  姑娘们听我这么一说,都望向我。而落月,清亮的杏眸,笑意很明显。显然,她蛮喜欢我给她起的名。“好,谢谢真老板。”
  
  我淡笑着颔首,然后将目光望向众人,“姑娘们,你们都累了,先回房休息吧,明日,我让红枫阁的嬷嬷找你们,训练从明天开始。紫荆,碧波,玄落,纤月,红双,灵如,绝尘,你们留下,我有事跟你们说。”
  
  我的话刚落下,姑娘们便云贯出去,只有刚她们七人留在那里,期待又好奇地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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