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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妖精在古代 作者:蓝小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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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2-15 15:57:43 | 显示全部楼层
完美落幕
司徒明吻得很狂热,似是要将我揉入腹中一样,他刚毅的俊脸,放大地出现在我的眼前,我的双眼,因错愕又再一次睁得大大的。他火热的舌头,灵活地手撩开我的贝齿,迫不急待地想与我的粉舌纠缠,而他的这个侵犯动作,让我回过神来。
  
  我狠狠地一咬牙,血腥的气味,便充彻整个口腔,而司徒明却没有因吃痛而放开我,他反而更狂热了,双手像铁一样地将我禁锢,那火热而又带着淡淡血腥味的舌头,再一次向我发动攻势。
  
  呜。。。。。。呜。。。。。
  
  我在他怀里死命地挣扎着,而他却仍不为所动,那狂热的吻中,似是要将我熔化。
  
  司徒明,你再不放开我,不要怪我出手狠毒了。我在心底狠狠说道。
  
  而时间慢慢过去了,他还是紧紧地将我禁锢,那吻长得让人不能喘气。
  
  我暗下神色,眉间的莲花印记也越来越热,我静静地屏神聚气,而所有的力量都束在我的膝盖时,我眼神半敛,用尽全身的力量,将膝盖往他的灼热的下半身撞去,电光火石之际,司徒明终于把我放开了,而他,则紧咬着牙,逼青着一张脸,极为痛苦又愤怒地瞪着我。
  
  他虽然不叫,但我知道,他有多痛,他吻得那么投入,全身都那么亢奋,而我这一记脚,用得实在是太是时候了,因为,他的身体,已经有生理反应了,而我的这一脚,又正中要害,最脆弱的要害,最脆弱的时刻,全让我抓得很准。哈哈哈,看你日后还敢不敢吃我豆腐,现在只是开胃小菜,如果以后再敢对我非礼,就大餐伺候。
  
  司徒明越来越阴冷的鹰眸,久久地凝视着我,在我感觉快要喘不过气时,他又以极快的速度,不见人影了,而我,背后湿了一大片,他那眼神,好恐怖,如果他不走,只怕我就要倒下了。
  
  而在司徒明闪身离去后,我才发现,后——面——竟——然——站——了——很——多——人,而我一直却不曾想起过,这里,全都是刚才那些客人啊,我被司徒明刚才的强吻,他们不是全都看见了吗?
  
  天啊,我好想挖个洞钻进去。
  
  我的脸,像烧着了一样红,火辣辣的,好难受。
  
  尴尬地看了一眼众人,只见他们个个都似傻了般,呆呆地看着我。我被他们看得不知所谓,看什么看,又不是没见过美女。等等,美女?天啊,我忘了,我的面巾,早就让司徒明扯下来了,而他们现在在看的,不就是我的脸吗?
  
  惨了,惨了,醉脂楼的门槛真的要加固些才行了。
  
  “小娘子,原来是你,敢情你在这里啊,爷我找了你好久啊,自从那天和你在在街上分别后,俊俊我是茶不思,饭不想,眼里,心里,全都是小娘子美丽的身影。皇天不负有心人,有天终于成全我了。”说完,还不忘恶心地故作心痛的样子。
  
  我抱着双臂,深深地打了个寒颤。一阵又一阵的鸡皮,怎么也消不下去。
  
  不用看就知道说这恶心话的是谁?那一身花稍得过份的花衣裳,像只肥大的花蝴蝶一样,在人群中是那么的‘出众’啊,我怎么忘了,这个肥男张俊俊也是数一数二的首富之子啊,无怪他出现醉脂楼了,幸好我一直带着面纱,不然,后果真的不敢设想。
  
  我狠狠地横了他一眼,不理会他花痴的猪样。
  
  而众人,都跟风一样,也恶狠狠地瞪向张俊俊。
  
  后者却一点也不会看脸色,依然自顾自地说道,“小娘子,你见到爷难道不高兴吗?爷可是下刀山,下火海地寻你啊,你没看到,之从那天后,爷对你的思念之情向黄河水一样,一发不可收拾啊。。。。。。。。。”省略一百字)
  
  这个张俊俊,脸皮可能比长城还厚,那么多杀人的目光瞪他,他竟然还说得下去,而且还越说越激动。
  
  我再不出声制止,怕今日就这么让他说过去了。“这位谁谁谁?我跟你很熟嘛?我记得我们不认识吧?”
  
  而肥男张俊俊,更是变本加历恶心地摆出一个伤心状,“小娘子,你怎么可以这么说,你的每一个字,就像一把尖锐的小刀,十分残忍地剌破俊俊我幼小的,脆弱的心灵。”
  
  好冷啊,全场的人都不知觉地打了个寒颤。
  
  唉,看来不会妖女绝技是不行的。
  
  我对他邪邪地勾了勾手指,示意他靠过来。而他刚是一脸得意的笑,抬起坠肉横生的胸脯,左摇右摆地走过来。
  
  我脸上的笑依然不变,在他靠边到我目前时,我的脸立马变了起来,老招新用,这一次,我在他离我还有一步之遥时,快速地将脚送出去,正中要害。
  
  在众人惊愕得下巴都快要掉下来时,张俊俊杀猪般的嚎叫惨绝人寰。
  
  啊————
  
  我快速地收回脚,而众人,则抱着肚子,在地上狂笑。
  
  哈哈哈哈哈哈————————————————
  
  这就是惹我的下场,本小姐本来心情就不好,偏偏这时候不怕死的来惹我,活该。
  
  我无视惨状的张俊俊跟笑得东倒西歪的众人,潇洒地转身离去。
  
  而醉脂楼的开业大典,也随着张俊俊的惨叫声,完美落幕。
  
  从今日想,我想醉脂楼的大名,一定如雷贯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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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2-15 15:58:33 | 显示全部楼层
铁玉令
今日,阳光明媚,风轻爽。醉脂楼里,人山人海,门庭若市。姑娘们曼妙的倩影,穿梭于各男子间,美丽风情的衣着,让那些男人们暇想无边。
  
  我带着厚重的面巾,坐在一旁的角落里,偷偷观看醉脂楼的情况。不时地点点头,不错,果然不出我的所料,自从那天的开业大典后,醉脂楼的生意,一日比一日火爆,虽然不卖身,但我们的摧出的摧拿服务,跟独具一格的风格,让那些男人们,流连忘返。
  
  而现在,我头痛的时候又来了,每天不管我出面在哪里,不管带着多厚的面巾,只要我站上两三分钟,总会有人过来向我搭话,这不,现在又来了一位。
  
  “真老板,难得如此空闲,不知有没有空陪我喝一杯啊?”尖哑的男音说道。
  
  我皱眉,无奈致极。这次又是哪个混蛋。抬眼横过去,不看还好,这一看,吓了一跳。
  
  妈呀,长得也太爱国了,头发像草一样地堆起,两条比毛毛虫还要粗的眉毛,极为夸张地动着,咋一看,简直就是两条毛毛虫在蠕动一样,让人发寒啊。而那鼻孔里,因那脸上的笑而擅动的鼻毛,让人胃翻江倒海。那一口黄牙更是,天啊,我实在找不出形容词了,人间极品,真的是极品中的极品啊。
  
  脚,向我挪一步。
  
  “真老板,你怎么了?怎么不说话啊?在下先自我介绍一下吧,想必真老板对在下应该有所耳闻吧,在下吕布,人称俊才子是也。在下最擅长作诗画画,为了让真老板完全的认识我吕布,在下将最满意的一副大作当见面礼好了。”说完,那极品男从衣里掏出一副小画卷,向我递来。
  
  我干笑两声,纤手小心翼翼地接过来。摊开一看,吐血的心都有了,这,这也叫最为满意的作品?我一脸黑线地看着画上的那只马不像马,狗不像狗的东西,谁能告诉我,这极品男又是从哪冒出来的,还吕布?我好想吐了,谁快来救救我吧。
  
  正当我干笑得下巴都快脱落时,张俊俊肥大的身影出现了,我左看右看,此时觉得他那肥大的身体不那么讨厌了。
  
  “小娘子,原来你在这里啊。他奶奶的,要饭的竟然要到醉脂楼来了。”张俊俊在看到一旁的极品男后,愤愤说道。
  
  而那极品男,则爆跳起来。“什么?你刚说我俊才子是要饭的。死胖子,你也不去打听打听,整个子都城,哪个不知我俊才子,你,你竟然说我要饭的?”
  
  “呸,他奶奶的,什么俊才子,你算什么东西,竟然敢在爷我的面前自称俊才子,你难道不知道,在爷面前,不能提个俊子。”
  
  “是因为你长得又肥又丑,所以才不让人提吧?不过我俊才子是天下公认的,道上的朋友,哪个不知,哪个不晓?”
  
  “你说什么?你竟然敢说我又肥又丑,你这个死叫化,看来今天爷不给些颜色你看看,你就不知道爷的历害。”
  
  我退去一边的桌上,慢条斯理地品着茶,嘴角看好戏地笑着,静待肥男张俊俊跟极品男吕布的表演。
  
  而此时,所有的人都注意到这边,也都跟我一样,抱着看戏的心态,等待二人的表演。
  
  可结果却不像我们想的那样,那两人只是虚张声势而已,大眼瞪小眼许久,都没有出手的迹象。我见没好戏看,就离去了,而众人,也都将目光散却。
  
  “小娘子,你别走啊,你等一下。”张俊俊从瞪眼中回过头来,见我转身离去的背影,一边走,一边大声叫道。
  
  “真老板,我的画是送你的,你还没拿呢。”而一边的极品男,也跟随着我的背影,一只手拿着那副惨不忍睹的话,一边向我大声尖叫。
  
  “你自个留着吧。”我一脸坏笑地回过头来,慢慢说出这几个字,然后翩然离去。
  
  回到房里,发现云姨似是来了很久,她坐在桌边,似是在想什么?而桌上的那杯茶,已没了温度。
  
  听到门摧开的声音后,云姨从思绪中回过神来,她对我淡淡地笑了,但眼底,一抹忧虑还是没能逃出我的眼睛。
  
  云姨一直给我感觉神神秘秘的,自从她将醉脂楼交给我后,一边几天,都没有见过她的身影,她的身份,真的很另我好奇,云姨的身上,不但有股从容优雅的气质,而她经常会给我种很冷然的感觉。
  
  “云姨,你来了。”我莲步走向她,轻声说道。
  
  “过来看看,泠儿,这几天累坏你了吧?我在外面时,经常能听到关于醉脂楼的事,从他们的口里,我便知道你将醉脂楼办理得极好。”云姨赞赏地看着我说道。
  
  “不累,倒是楼里的姑娘怕是累坏了,每天都有那么多的客人。云姨,你来找我,是不是还有其它的事?”看云姨一身劲装,便知道她是刚回来。究竟什么事?让她连衣服都顾不上换,在房里等我呢?
  
  “泠儿,云姨是有一事相求。”云姨看着我,眼里有着怜惜与无奈。
  
  我轻轻拧眉,“云姨,什么求不求的,看你说哪去了,有什么您直说就好,还这么客气作什么?”
  
  而云姨的神色却越来越凝重起来。“泠儿,我想让你去接近司徒明,从他身上,拿一件东西,而这件东西,则关系着几千人的性命。”
  
  “云姨让我接近他?”我扬高了声音,有些不确定地问道。
  
  云姨的神色有些痛苦,然后说道,“泠儿,我知道这么对你很为难,素儿的死,对你打击很大,从近日听来关于醉脂楼的事迹中,我就知道,你是在折磨自己,不想让自己好过。”
  
  “云姨,你误会了。我怎么会折磨自己呢。”心下却惊道,云姨眼力真历害,本以为没有人知道我疯狂的转变因为怨恨,在他们的眼里,也许只是认为本该如此。
  
  “泠儿,你的苦处,云姨明白。”云姨怜爱地握着我的手。
  
  我抬起晶晶亮亮的眸子,轻轻地扯开一个笑。“云姨,你要我从他身上拿什么东西?”
  
  我暗自心惊,关系几千人性命?到底是什么东西这么历害。
  
  “铁玉令。”
  
  铁玉令?脑子里飞快地闪过撞见素儿跟司徒明在亭子里的那天,司徒明步步逼迫素儿,为的不正是铁玉令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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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2-15 15:59:59 | 显示全部楼层
南宫墨再遇

一连几天,我都过得混混恶恶的,一想到要接近司徒明,我的心情便沉重起来,为什么是他?如果是别人,我可以十分完美地铁玉令拿手,而对司徒明,却没有把握。其实我不是怕或是对自己没信心,我只是不想面对他,我怕自己会把持不住恨意,素儿的死,我始终不能释怀,这其中,很大一部分是因为我,如果不是我,司徒明又怎么会找上素儿,而素儿,也不会爱上他。
  
  边走边想着,带着面巾的我,怎么也掩不住紧锁的眉心。
  
  大厅里,姑娘们谈笑风声地忙碌于行行色色的人群中。我的双眼,变得晃忽起来,好像所有的热闹都与我无关一般,只是茫然地站着。
  
  而此时,一道爆怒的男音,惊地响起。“他奶奶的,你装什么清高,你这个千人骑万人睡的请文明用语,竟然跟我说什么狗屁卖艺不卖身,那你青楼的招牌是用来干什么的,今天,你卖也得卖,不卖也得卖,我今日就一定要睡了你这贱人。”说完,欲势要打那姑娘耳光。
  
  我听了,本来忧郁的的心情,狂怒起来,快步走了过去,狠狠地抓住那男人的手,狠狠说道,“这里不卖,要找女人,到隔壁倚香楼去。”
  
  那男人愣了一下,然后回过头来,见是女人拉着他的手,脸上的爆怒神情更深了。他用力地甩开我的手,然后嘴巴极为恶毒地说道,“不卖?前些日子,你们楼里的姑娘没少在大爷我身下叫浪快活,现在竟然敢说不卖。你们这群贱人一个比一个yin荡,少跟爷我玩这套。今日,我就一定要让你们这贱人当这众人的面,卖给我。”
  
  恶毒的话音刚落,那个恶心的男人像发了狂般,向我扑过来。两眼,满是银猥的欲望。
  
  我急忙闪开,那男人一下扑了个空,他狠狠地睨了我一眼,然后转过身去,扑向刚才那个女子。那女子许是被男人疯狂的举动吓动了,竟忘了闪开,身子被男人压向一旁的桌上。
  
  我十分愤怒地抓起桌上的洒壶,用力地砸在他头上。他吃痛的一咧牙,原本半压在姑娘身上的身体,爆跳起来,以很快的速度,扬手向我盖来。
  
  眼看那充满力量的一掌就要落在我的脸上,众人都惊呼出声,但没人过来帮忙。那一个恶毒男人,一看就是练过武的,他带内力的一掌盖下来,我不死也半伤了。
  
  许久,预期的疼痛并没有落下来,我敛了敛心神,看向刚才那个男人。
  
  一个温雅俊朗的身影,映入眼前。而那个恶毒男人的手,正被他紧紧捏着,那男人,痛苦地嚎叫起来。
  
  “泠儿,你没事吧?”温雅如玉的声音,带着丝惊喜与担忧,轻轻响起。
  
  我摇头,目光还是呆呆地看着他。
  
  南宫墨,他怎么会在这里?我不是带着面巾吗?他怎么知道是我?
  
  南宫墨俊朗飘逸的脸上,温柔地对我一笑。
  
  “泠儿……”
  
  感觉他似是有千言万语,而又不知从何说起。而他的手,依然紧紧捏住刚才那男人的手。刚才的那男人,极为痛苦地哀嚎着。
  
  我回过神来,也对他报以一笑,然后轻声说道,“南宫墨,你再不放手,那人的手可能要废了。”
  
  南宫墨没有看那男人,他清湛明澈的双眸,深深地凝望着我,但手上的力道,却松开了。
  那男人见此空当,连滚带爬地起身,一颤一颤地快步跑去。哪还有刚才的嚣张气焰。
  
  “真老板,您没事吧?”刚才那姑娘关心问道,声音里还有些颤意。
  
  我转过头去,对她释然一笑,“没事,你也没事吧?”
  
  “谢谢真老板关心,我没事。”
  
  “你先去休息吧,下次不会再有这样的人出现了。”我坚定地说道。
  
  是我疏忽了,日后,一定会加强人流的安全问题,像这样的人渣,日后别想再靠近醉脂楼半步。醉脂楼都是些女子,看来以后我要请些江湖护院了。
  
  那姑娘退去后,我跟南宫墨走至一边上的桌子坐下。
  
  “南宫墨,你怎么会在这里?”
  
  ‘有些事要办,刚好路经此地。“
  
  南宫墨答得简单,但我觉得并不是那么简单,他谪仙一样的人物,又怎么会在青楼出现呢,虽然说醉脂楼不是那种肉色青楼,但是,与青楼扯上关系的,我想都一样。
  
  不过,他既然不说,我也不再追问下去。
  
  “南宫墨,后来你有没有怎样?那些黑衣人呢?”我有些担心,有些好奇地问道。
  
  南宫墨温雅的脸上,有着怜爱的味道。他看着我,如流水般清幽的声音淡淡说道,“没事,那些黑衣人,被我杀了。泠儿,你呢?“
  
  虽然他的神情还是像初见时淡淡的,但我觉得有些不一样了。到底是什么呢?我一时也说不上来,总之就是有这种感觉。
  
  我想了想,要不要将被季如风救起的那一段讲给他听呢?但一触及那段记忆,我的心口,便有些空落落的。
  
  季如风的负心,紫扬的怨恨,让我迷乱。
  
  “泠儿,你怎么了?如果有什么难言之隐,可以不说,不要想太多了。”南宫墨见我一副深思纠眉的样子,他极为温柔地说道。
  
  我抬眸看他,我这是在搞什么?怎么又想起以前的事来了。嫣然地报予一笑,“我没事,我跌落涯的山涯,涯底刚好有一处温泉,而我正好落在温泉之中。所幸刚好有人经过,我就比较幸运地被救了起来。后面就跟着救命恩人一同来得子都城,直到一个多月前,恩人被仇家杀害。也许是因为老天爷怜我吧,让我找得了自己失散的亲人,为了她们,我就在醉脂楼住下了。”
  
  南宫墨,请原谅我对你撒的谎,因为,我真的不知该怎么说。
  
  南宫墨静静地听我说完,清明的眼里,有着深深的怜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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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2-15 16:01:11 | 显示全部楼层
整恶男
送走南宫墨后,我一直坐在房里发呆。南宫墨这次出现在子都城,跟密门有关吗?他走时说要去办些事,要十天半个月,我在心里摧测,南宫墨的身份,肯定不简单,而上次密门杀手的话中,似是对南宫墨很了解的样子,他不会跟密门有什么关系吧?
  
  很快,我否定了这个荒谬的想法,南宫墨这样清华圣洁的男子,又怎么跟残忍的密门扯上关系呢?
  
  叩叩————
  
  一阵敲门声打断了我的思绪。
  
  “真老板,您在里面吗?”
  
  是紫荆的声音,听她的语气,好像有什么事?
  
  “紫荆,进来吧。”
  
  紫荆进来后,神色紧张地看着我,“真老板,上次那个闹事的男人又来了,这次他带了十几个人来,而且来势凶凶,前厅的护院,都让他们给打惨了。真老板,您快去看看吧。”
  
  什么?那个恶毒的男人还敢再来,看来刚才的教训太轻了。
  
  “走,紫荆,我们一同出去。”
  
  我急忙拉着紫荆向大厅走去。
  
  死恶男,别轻松地以为,南宫墨走了,我就拿你没有法子了,告诉你,本小姐自有办法对付你。
  
  偷偷摸了摸衣内的小瓷瓶,那是云姨在临走前给我的,自从上次的受伤后,云姨对我的安危连细微的可能也都不放过,她告诉我,这个叫意唤子,无色无味,只要轻轻拧开瓶盖,毒气就会快速漫延在空气中,而女子闻了没事,但若男人闻了,则意志涣散,全听使毒人的话。
  
  本来云姨也没有直接把这个给我的,她拿出一堆东西,让我挑几样防身,而我在听了云姨的解说后,就只拿了这个。只要有这个,就够了。
  
  一到前厅,就听见那个恶男又极为嚣张地叫喧着,“他奶奶的,谁是这醉脂楼的老板,给我我滚出来,要不然,我就把这破妓院给拆了。”
  
  我紧锁柳眉,这个混蛋,简直是欠扁,这一次,看我不好好收拾你。
  
  冷冷睨了全场一眼,恩,很好,全场的男人,就只剩下那十几个惹事的了,本来还怕伤及无辜,看来,是我多心了。
  
  我将瓶子掏出来,拿在手上,绕有兴味地笑着。而后,风情柔媚地将瓶盖打开,姿态高雅地说道,“我就是醉脂楼老板。”
  
  那十来个男人,闻声,全部像我看来。而那猥琐的目光,一直停在紫荆的脸上。
  
  看吧,看吧,一会,本小姐让你们好看。
  
  倒计时开始,十,九,八,七,六,五,四,三,二,一
  
  OK。
  
  “你,你,你,全部都跟我过来。”我严然一副女王的姿态,对那十几个黑衣男人吼道。
  
  在众人都惊愕地看着我时,那十几个男人全都像个傻子一般,双目无光,手脚似是无力地慢吞吞向我这边过来。
  
  我心里偷乐,云姨这意唤子实在是太好用了,下次,我跟她多要些。
  
  我一路将那十几个人向醉脂楼的大门外走去。到了门口,声音命令他们站定,然后邪邪地说道,“你,你,你,还有你们,全部都给我把衣服脱了,然后走出门去,绕着大街慢走三圈,还有,要边走学狗叫。”
  
  我刚说完,那十几个男人就开始揪自己的衣服,不一会儿,全身上下就只剩下贴身小内裤了,一旁的姑娘们,虽然是青楼女子,但看着十几个男人齐刷刷地脱衣,脸上都不自然地晕红起来。而我却脸不红,色不喘地继续命令他们,“你们都给我好好听着,等下出去后,都给我叫大声些,洪亮些。好了,走吧。”
  
  十几个男人,在接到我的命令后,全部一字排开,全部齐刷刷地向门外走去。
  
  刚踏出门槛,洪亮的狗叫声便传来。
  
  “汪汪,汪汪,汪汪汪汪——————————————”
  
  而全场的姑娘们,哪还有刚才的羞样,全都笑得花枝乱颤,有的甚至笑倒在地。
  
  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十分酷地拍了拍手,然后对着众多姑娘,一记灿烂妩媚的笑,嘿嘿,这就是惹我醉脂楼的下场,看以后有谁还敢来惹事。
  
  而众姑娘们一边狂笑,一边以万分崇拜的眼神,向我注目。
  
  我潇洒地转过身来,对着后面所有人说道,“姐妹们,你们看过男人跳舞没有?”
  
  “没有。”
  
  “那你们想不想看?”
  
  “想。”
  
  “那还等什么,走,姐妹们,今天醉脂楼停业一天,看热闹去。”
  
  一阵欢呼声后,醉脂楼贴上了停业的告示。我们一大群美女,风风火火地向那几个男人身后走去,所到之处,到是一片爆笑声跟惊叹声。
  
  嘿嘿,要的就是这种效果。等一下,让所有人,好好见识一下,这群恶男的劣态。
  
  “喂,你,你,你,你们,全部都给我停下来。”在追上那十之个男人后,我玩味地命令道。
  
  十几个男人,在听到我的声音后,都齐齐停下。
  
  “转过身来。”
  
  又是统一的转身。那十几个男人,面无表情,双目呆滞地看着我。
  
  “原地学狗爬三圈。”
  
  全体学狗的样子,刚好三圈,一圈不多,也不少。
  
  恩,好,很好。围观的人群也越来越多,是时候了,刻让他们倾情表演了。
  
  “都站起来吧,现在你们来跳舞,面且要跳艳舞,把你们心中,自认为最香艳的舞全都发泄出来吧?”
  
  我刚说完,一个恶男的动作,让再场的众人笑得直不起腰来。
  
  只见他学女人惺惺作态,长满粗毛的手,学姑娘家,绕起兰花指,然后,自认为很妩媚地对我眨着眼睛,那一双本来就很眯的小缝眼,像抽筋一样,疯狂地抖着。而另一只毛毛手,抱着头,看似风骚无限地摆动着身子,那些口水,一个劲地流着。
  
  我抱着因笑得狂热而痛起来的肚子,天啊,这就是所谓的艳舞?我,我快要笑过去了。哈哈哈哈哈。
  
  而在场的众人,比我更夸张,有的笑得支持不住,倒在地上,眼泪狂奔,仍止不住笑。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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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2-15 16:01:56 | 显示全部楼层
萧易寒的绝望

“哈哈,那个最开始跳的男人的动作笑死我了。”
  
  “后面那个也很可笑,他竟然一边吸着手指一边狂叫,那模样,真的像极了发情的狗。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一翻毫无形象的狂笑后,姑娘们又断续边走边笑侃。
  
  “真老板,你真是太历害了,这十几个人,听说是城东那一带的地霸,打架劫色,无所不干,而最近,他们常常跑来这边打劫,这里的百姓,没少受到他们的逼迫,刚才看他们大跳艳舞的样子,所有人都大大地出了口怨气,真老板,您成了他们眼里的神了,这往好啊,我们醉脂楼的生意,怕是更火爆了。“
  
  “是啊,真老板,现在我们虽然不卖身,但银两却是以前的十陪都不止,而且还不用受那些臭男人的气。”
  
  “以前我们走在街上卖脂粉的时候,总会有些人指指点点的,可自从醉脂楼改造后,我们走到街上,不但没有人指点,而且还有些人过来跟我们打招呼呢。”
  
  长长的街尾,都是我们欢悦的笑声。
  
  正当我们乐此不彼地狂笑时,一道纯白的飘洒身影从上空缓缓落下,停在我们面前。
  
  姑娘们都停住嘻笑,目光好奇地看着眼前绝美的白衣男子。细长绝美的凤眸,飘飘洒洒的长发在风中轻舞,性感的薄唇,不再是漫不经心地笑,而是紧抿着。随着流动的空气,一股独特的清香,在轻风中漫开。
  
  他,他怎么会在这里出现?
  
  我惊骇的神色,偷偷地瞄着他。而我刚好抬起眸子,他那细长的凤眼,也深深地看着我,眼里的受伤,很浓。
  
  我颤了一下,他这样的眼神,为什么会让我觉得愧疚。我的离开,不是一直密谋很久的吗?可为什么看到他这样的神情,我觉得自己很残忍。
  
  萧易寒看了我许久,然后薄唇轻启,幽幽地说道,“泠,为什么不声不响地离开?”语气里,有着害怕跟受伤。
  
  一时语塞,我竟然不知如何答他。而我明明带了厚厚的面巾,为什么他一眼就能认出我?
  
  姑娘们都默默地看着我们,然后无声地向醉脂楼走去,长长的街角,又安静下来,只有不同的是,多了萧易寒带着忧伤跟质问的眼神。
  
  “泠,为什么不回答?”萧易寒的身子走了过来,他健壮的手臂,一把将我抱在怀里,很紧,很紧,仿佛怕稍稍松开,我便会离去了一样。
  
  我本能要退开,但在我要挣开的一下子,他的身子轻轻的有着颤抖,他,在害怕…….
  
  我僵在当场,任由他抱着。他,不该这样,记忆中的萧易寒,是不可一世的,他可以漫不经心,可以冷酷无情,但从没见过他这么深的害怕。
  
  “泠,回到我身边好不好?”萧易寒埋首在我的脖间,轻声说道,语气里的惊慌无措是那么明显。
  
  身为一国皇子的他,十几岁便创立了名动江湖的绝杀盟,可见他是多么历害的一个角色,在人前冷漠无常的他,在我面前,竟然会惊慌失措起来,他,是真的很爱我吧?但是,我不爱他,所以,我不能——
  
  我蓦地挣开他的怀抱,换上一副冷艳的笑意,冷冷说道,“公子,你认错人了,小女子是前面醉脂楼的真老板,你刚才口中说的姑娘,小女子不认得,而公子,小女子好像也没有见过。”说完,急急地绕开他,向醉脂楼走去。
  
  刚走几步,便被萧易寒拉回来,他紧紧地将我禁锢在怀里,而后,俯下头,对着我笑了。那笑,很凄美,一如纷纷飘落的樱花,心也随即揪着。
  
  我敛了敛心神,故作娇媚地一笑,“公子,莫不是对小女子来了兴致,不,过,可能要让公子失望了,本姑娘不接客。”
  
  萧易寒听了我的话,长长的俊眉,皱得更深了。
  
  失望了吗?萧易寒,以后忘了我吧。我不爱你,你的好,我只能记在心里了。
  
  “是因为他吗?”他轻声问道,但语气里的恨意却那么明显。
  
  他恨我?还是恨季如风?
  
  我想挣开他的怀抱,但越是挣扎,他越是用力地将我禁锢。我停下挣动的动作,抬起头,对上他绝美而幽深的凤眸,灿烂一笑,“公子,小女子不明白你的意思?”
  
  能装就装吧,带着面具,不会那么累。
  
  萧易寒深深地看着我许久,然后他修长的手一扬,我脸上的面巾便飘然脱落,映住他眼前的,是一张绝美而惊慌的脸。
  
  “泠,你还不想承认么?”他捧起我的脸,深情的凤眸带着疼痛的伤,我的心,也因此而咯磴一下。
  
  “萧易寒,你放过我吧?”话一出口,才发现说得绝然。
  
  萧易寒放开了环在我腰上的手,他的身子却因这一句话而颤了颤。嘴里,喃喃说道,“放了你?原来你一直认为我在逼迫你。”
  
  许久,他轻轻地吐出一个字。
  
  “好。”
  
  然后,纯白的身影,头也不回地离去。
  
  我愣愣地站在原地,脑子里,都是他离去时绝望,痛苦的背影,他恨我吧?
  
  萧易寒,对不起,感情本来就是自私的,我本不想伤害你,最后却还是将你伤害了。忘了我吧,我不值得你这么为我付出。
  
  转身,茫然地向醉脂楼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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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2-15 16:02:59 | 显示全部楼层
一夜惊魂

夜,寂然安静,风,轻轻的抚过树梢,透过雕花的窗棂,斑驳的影梢洒落在房里,我躺在床上,轻闭上眼,却毫无睡意。
  
  脑子里,乱成一团。云姨的身份?南宫墨的突然出现,还有司徒明的阴冷,萧易寒的绝望,种种问题,纠结在脑里。
  
  云姨的离去,跟他们的出现会不会有什么间接的关系?我总觉得,这冥冥中似是有细微的关系。云姨让我诱惑司徒明,拿什么铁玉令,那个令牌究竟有何用处?
  
  而正当我为这些问题想得入神的时候,一道明亮的刀锋晃入眼前。我一惊,急忙往床内闪过去,而那把在月色下泛着冷白寒光的大刀,刚好落在我刚才躺着的位置,柔软的被子,被一分为二。
  
  背上,一阵冷汗,如果刚才我睡着了,那下场,跟这被子一样吧。我惊魂未定,那把冷森的大刀,又再一次向我砍来,而我,眼看着刀就要劈落,却没有办法躲闪,心下一惊,看来是一次,凶多吉少了。
  
  我闭上眼,认命地等待大刀砍落,死,其实也不是那么可怕吧。
  
  许久,都没有预期的疼痛,我微微睁开眼,看到的却是两个黑色的身影大打出手。
  
  是因为太紧张吗?怎么刚才没有发现房里又多了一个黑衣人蒙面人,不过还好,他好像是在自己这边的。
  
  
  我随手拉过放在一旁的外衣,以最快的速度披上,然后悄悄地往门外移去。剧烈打斗的两个黑衣人蒙面人,并没有发现我的异状,而他们的对话,让本来想逃离的我,停下脚步。
  
  “你难道忘了门主的命令了吗?”帮我出手的黑衣人冷冷说道。
  
  “我没忘,但是,这个女人,我一定要杀。”不带一丝人情的冰冷声音说道。
  
  而我的身子,在听到这个声音后,寒意爬满全身。不是因为他声音的冰冷,而是因为,那个声音,明明就是萧易寒的手下——张枫的声音。而张枫,不是被司徒明杀了吗?寒意越来越浓,让我的身子微微颤抖起来。
  
  “杀她?你不要忘了,你的身上追魂散的毒。”黑衣人冷冷说道。
  
  而同为黑衣的张枫,在听了黑衣人的话后,身子有着轻微的一颤,他手上的刀,也停滞了一下。
  
  追魂散?那这么说,张枫也是毒门的人?只有毒门的人,才会被逼服下追魂散。这个消息,像个惊地雷一样,在我心里炸开了。
  
  萧易寒一定不知道吧?虽然萧易寒对张枫冷冷的,但我还是看出来了,萧易寒对张枫,还是有很深的感情,从他开始创立绝杀盟开始,张枫就一直跟在他身边,这么多年的共肩奋战,怎么也不能接受一个背叛的事实。
  
  而这个张枫,他,不是喜欢萧易寒吗?虽然我很不能理解他这种变态的爱恋,但从他看我的眼神跟那天杀我的时的话,我很明白他对萧易寒是真的爱了。他怎么又会是密门的人?难道从一开始就是个骗局?
  
  我开始替萧易寒担心起来。他白天绝望的背影,又再一次晃入我的脑海。如果再让他承受背叛,他会不会承受不住。
  
  这时,张枫发现了我,他像发疯般地举刀向我砍来,哪还有刚才的颤意,我想,追魂散的事,在他看到我的时候,早就忘得只有眼里火热的恨意了。
  
  我一步一步地往后退去,这一次,我没有等死的心情,如果我死了,张枫的密秘就会被我带入地下去,到时怕萧易寒就危险了。
  
  张枫的刀,丝毫不曾停过,他像着了魔似的,双眼血红,而眼里的恨意,让我都忍不住发寒。
  
  咣当————————
  
  在张枫快要砍到我时,一把飞快的小飞刀将他寒森的大刀劈落,掉在地上。而那把小刀,挡落张枫刀后,还以极快的速度,划破张枫的脸,随后才死死地钉在墙上。
  
  一道同为黑色的背影,在小刀钉住后,随即消失。而张枫在看到那个黑衣人后,眼里,有着深深惧意。
  
  我只看到那个黑衣人的一个晃得极快的背影,不过就是这一眼,让我觉得这个黑衣人的背影好熟悉。
  
  而当我回过头时,张枫跟那个蒙面黑衣人也飞身从窗户离开,一切又都安静下来。如果不是地上几滴血红的痕迹,跟没入墙上的刀,我还以为,一切只是在梦中。
  
  三天后,司徒明又出现在醉脂楼。一身紫金华服,让本来阴冷刚毅的他,更添了一份从容不凡。我一入厅,就看见他兴味地打量着我。
  
  我强隐去心中我愤恨,故作从容地与他对视。云姨那天的话,回绕在耳边。铁玉令是吗?我一定要拿到手。
  
  我莲步地走了过去,妩媚地一笑,优雅从容地坐在他边上,轻声说道,“公子好雅兴,不知可否赏脸,请小女子喝一杯?”
  
  司徒明深沉如膺的黑眸,凝视我片刻,而后嘴角轻促地一丝趣味的笑,“真老板,今日怎么有空陪在下喝酒。”
  
  我在心底狠狠地痛骂一翻,如果不是因为铁玉令,谁有空陪你喝酒,我又不是吃多了。
  
  脸上却笑得极为娇艳,“如果我说另有目的呢?不知公子相不相信?”虽然带着面巾,但那妩媚的风情,怎么也掩不了。
  
  “哦?”司徒明放下酒杯,玩味地看着我。
  
  我敛下心底的厌恶,极力让眼里的恨意淡去,然后对上他深沉的膺眸,娇艳说道,“我想要公子一样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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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2-15 16:05:37 | 显示全部楼层
色诱失败

司徒明只笑不语,他绕有兴味地端起酒杯,目光像猎人一样地看着我,仿佛我在他眼里,只是一个软弱的小猫一样。
  
  小猫?呵,佣懒的猫一旦发动功击,可是有致名的杀伤力的。
  
  我伸手出去,拿接过司徒明手中人欲要喝的酒,一饮而尽,一股热辣难受的感觉立刻从咽喉一直漫延心底,这就是古代的酒,天啊,也太难喝了,又辣又苦,简直是一种折磨。
  
  喝了那一杯酒,脸上像火烧一样热,脑子有些昏昏沉沉的,但我也强装镇定,一眼从容优雅地看着司徒明,而他,眼神炽热地看着我,那眼神,好像好狂热。
  
  “公,子,不知你愿不愿相送呢?”我的眼神开始迷乱起来,看对面的司徒明,一晃一晃的。我摇了摇头,然后,呵呵地笑出声,“司徒明,你不要晃了,再晃我就晕了。”
  
  而对面的司徒明,深沉的鹰眸好像柔软起来,他从位上步了过来,高大的身子,向下俯视着我。
  
  “你想要什么?”
  
  “铁…玉…令。”我喃喃说道,脑子也越来越迷糊了。
  
  “什么?你再说一遍。”司徒明好像没有听清楚,他将头俯得更低,想要听清我的喃喃而语。
  
  “好…热,好难受。”在我嘟哝着说完这句,人再也支持不住,趴在桌子上,因醉洒而沉沉睡去。
  
  迷迷糊糊间,我感到有一双健壮的大手,将我轻轻抱起,然后一路直走。
  
  头好沉。
  
  这是我在微微转醒后的第一感觉,眼睛眨巴几下,好渴啊,好想喝水,然后,我望向一旁的桌子。
  
  这一看,让我完全成醉酒的晕沉中醒来,这,这不是我的房间。我的房里,桌子是圆形的,上面的桌布是淡蓝色的,而这个桌子,却是方的,桌布的颜色,是淡紫的。
  
  我以最快的速度,扫视了一眼这个房间,宽大的雕花窗户,地上霸气的虎皮地毯,左边墙上挂的长剑,还有那一个宽大的书桌,这里,是一个男人的房间?
  
  啊————————————
  
  我又快速地拉开被子,看了一眼自己的身子,还好,还好,衣服都完整的穿在身上。
  
  “醒了。”性感低哑的男声蓦地响起。
  
  谁啊?我寻声望过去,司徒明?他,他怎么会在这里?
  
  他不理会我的惊愕,举步走到我面前,冷俊的脸上,一丝若有若无的轻笑。“怎么,酒还没醒吗?”
  
  酒?天啊,我想起来了,我昨天去诱引司徒明去了,本来想借他的酒壮壮胆,没想到,这一杯,竟然就倒了。
  
  对了,我是怎么来到这里的?不会是————
  
  我将目光看向司徒明,而他则摆出一副就是这样的神色,我的脸上,开始黑线。
  
  而司徒明却不再说话,他静静地看着我,眼里闪着灼热。
  
  看什么?我被他看得愣愣的,有些不自然地想要扯扯脸上的面巾,而在我伸出手后,脸上哪有什么面巾。我的一张脸,完完全全胆露在司徒明的面前。
  
  “你好美。”
  
  司徒明心醉神迷起来。
  
  我无视他由衷的赞美,狠狠地给了他一记白眼。
  
  他一改流露的温柔,朗声说道,“你不是想要我身上的一件东西吗?只要你答应我一个条件,东西,我便双手奉上。”如鹰般的犀利的黑眸,意味深长地看着我。
  
  我捏紧着被角,逼迫自己从容对他。他深不见底的眸子,一丝狡黠闪过。他在打什么主意?
  
  “什么条件?”我冷冷说道,既然答应过云姨,那我就孤掷一注吧,也许结果并不像我想的那样,谁输谁赢,倒也未必。
  
  司徒明若有所思地凝视我许久,然后才悠悠说道,“做我天兰国皇妃。”
  
  什么?我愣在当场,做他的皇妃?
  
  我做不到。就算不恨他,我也不可能答应他这个条件,更何况,我跟他中间还有一段怨恨未了。
  
  司徒明见我久久不答,也不急着催促,他那副胜筹帷幄的从容,让我恨得牙痒痒。
  
  “换个条件。”我横眉怒视,声音里浓浓的火药味。
  
  如果是这个条件,就算我死了也不会答应,铁玉令,我可以想其它办法得到,但要我倔服于他的威逼,我是怎么也做不到。
  
  “只有这个条件。你若答应,三日后我便将你要的东西送上,而你,三天后也需跟我回天兰国,举行册封大典。”司徒明不为所动地说道。
  
  我冷冷睨视他许久,才愤懑说道,“你知道我要什么吗?”
  
  司徒明此刻却危险的俯身下来,那灼热的男性气息,环绕在我身边,他散懒地低声在我耳畔呵气说道,“你想要什么?”
  
  身子,本能地一颤。
  
  往床上再移了移,不想吸进有他的灼热空气。
  
  “是不是我想要的你都给?”我问得冷得不带一丝感情。
  
  “都给你。”而他,答得却是异常温柔。
  
  我抬起冷情的眸子,“我想要你的命。”
  
  司徒明却在听了我的冰冷的话后,蓦地狂笑起来。
  
  我被他笑得莫名起来,我的恨意,有那么好笑吗?还是他根本当作儿戏?
  
  “好,我的命就握在你手上,三天后,你跟我回天兰国如何?”司徒明的话,让我不能思考。他说什么?他竟然说好。
  
  我的眼里,除了疑惑,就剩惊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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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2-15 16:06:16 | 显示全部楼层
用强的

“为什么?”我呆呆地吐出这几个字。
  
  司徒明的气息还在身边环绕,他一副志在必得的决心说道。“不为什么?只因为我要你。”
  
  要我?我的秀眉深深紧锁起来,“司徒明,我希望你能认真对待这个问题。”
  
  司徒明站直身子,以一种高姿态望向坐在床上的我。声音低沉似又邪魅地说道,“看来你怀疑问题的真实性,需要我证明吗?”
  
  证明?证明什么?我有些迷惑地抬眸看他。
  
  “甄泠,”司徒明似是没看到我的迷惑般,他冷峻的脸上,挂着一丝兴味的笑,嘴角轻喃着我的名字,然后自顾自地说道,“我以后就叫你甄妃如何?”
  
  我听了他的话,只想杀了他。这个男人,以为自己是什么?我有说过同意他的条件了吗?甄妃?他还真叫得出口。
  
  “司徒明,你不要太过份。不要以为,我会为了那件东西而附和你,你给予不给,请文明用语后自有法子拿到手。”我狠狠地瞪向他,冷冷说道。
  
  “是吗?不过,我司徒明想要得到的东西,从来都不会罢手,你也一样。”说完,又俯身下来,眼睛半眯,一股势在必得的霸气在他眼里沸腾。
  
  “我不是东西,还有,我也要告诉你,我甄泠所不想做的事,没有人可以强迫,就算是大刀架在眼前,我也不会倔服。”我一脸倔强地迎向他,坚定说道。
  
  “那让时间来证明一切吧,不久,我相信我们会再次见面,而到时,你将我是我天兰国皇妃。”说完,司徒明大手一挥,将我拦腰抱起。
  
  “混蛋,你想干什么?快放我下来。”我一边惊叫,一边伸手死命地敲打着他的前胸,而他似是钢铁般的胸膛,对我这花拳秀腿根本不当回事,任我怎么用力拍打,他的紧抱着我的手却不见有丝毫的松懈。
  
  “放心,我会放你下来,不过不是现在。”司徒明轻笑着说道,那深沉的鹰眸,不再是冷冷的神色,他在看向我时,竟然有一丝宠溺的味道,我有些怀疑,是不是自己看错了。
  
  “混蛋,你要干什么?你要抱我去哪里?快放我下来,不然,我,我让你好看。”不知为什么?在醉脂楼的那份从容,在司徒明面前却只剩紧张,总觉得他很危险,在他靠近时,我就会不自觉的紧张,根本拿不出之前整人的妖媚来。
  
  司徒明好心情的一笑,两人暧昧的身子,因了他的走动,而轻轻磨擦着,男性的气息,火热地撩拨着空气,轻风吹过,一阵又一阵的男性气息袭来。
  
  他半俯着身子,嘴角绕有兴味地笑着,“你说呢?你想我抱着你能干什么?”
  
  我死命地挣扎起来,他,不会是想用强的吧?司徒明,如果你敢碰我一根汗毛,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司徒明,你放我下来,今日如果你胆敢碰我,我就死给你看。”我冷得不带一丝感情的声音说道。
  
  司徒明在听我这句话后,本来轻柔的笑容一下暗下来,那张刚毅的脸,也变得极为冷峻。
  
  “如果我说不放呢?你是不是真的死给我看?”
  
  他的语气很淡,却让我觉得很寒,有一种人,越是安静平淡就越危险,那仿佛是爆风雨前的宁静,一旦爆发,便让着摧毁一切的可能。
  
  “你,放开我,不然我就死在你面前。”我逼迫自己对上他危险的膺眸,冷声说道。
  
  “不放。”回答我的,却是同样冰冷的声音。
  
  我怨恨地看了他一眼,然后,用力地将舌头一咬,一股腥甜的血味充彻整个嘴巴,而我只有一个感觉,痛,好痛。
  
  而司徒明十分快速地点上我身上的几处穴道,我想,那是不让我流更多的血吧?
  
  “甄儿,为什么?”不知是不是我痛得神志不清了,我竟然看到司徒明惊慌失措的脸,还有,他的声音,颤意很浓。
  
  我痛得没有一丝力气,就连呼吸的力气也快没了,从来不知道,咬舌自尽会是这么痛苦的一件事,那种痛,跟之前中情殇之毒的痛不一样,情殇是从心口漫向体外,而此时,却是从体外向心口漫去,丝豪不差中毒时的痛。
  
  一口鲜红的血从嘴角漫漫落下,雪白的衣裙,染得格外妖娆。而我眉心的那一朵三瓣的莲花印记,发着灼热,在无边的疼痛中,让我神志有一丝清醒。
  
  “因…..为….我恨你…..”我的声音,虽然弱得无力,但我语气,却是无比坚定的恨意。
  
  司徒明抱着我身子的手,轻微地颤着,“甄儿。。。。”
  
  我恨你,如果不是你,素儿又怎么会怀孕,如果不是你,素儿又怎么会绝望至死,而你呢?你却把素儿当作招之则来,呼去则去的风尘女子,我恨你的绝情,更恨你的多情。
  
  司徒明见我越来越软下去的身子,他急忙将我抱至刚才的床上,然后有丝慌乱的声音,大声呼叫房外的黑衣人。
  
  黑衣人闻声闪身进来,他看了看躺在床上的我,而后低下头,有着惧意地向司徒明行礼,“属下在,皇子有什么吩咐?”
  
  他的声音,让我感觉在哪听过?
  
  “不管用任何代价,将我把玉神医找来。”司徒明的声音,冰冷中杂着一丝害怕。
  
  “是。”黑衣人退了下去。
  
  我的意识,也渐渐迷蒙起来,直到晕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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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2-15 16:08:38 | 显示全部楼层
自尽没死

“你醒了。”我醒来,便再次看到那个带着白色面具的青衣男子,空气中,他身上淡淡的药香味,让人觉得安祥。
  
  我虚弱地对他笑笑,嘴里,却因这个笑,而又泛起纠心的痛。我的眉头,深深紧锁起来。
  
  “你的舌刚上了药,但如果动一下,还是会痛,这药效发挥时间为三天左右,三天内,你不笑,不能说话。”平淡却又带着那种若即若离的声音解释道。
  
  三天不能动嘴?那我饿了怎么办?在醒来时没有看到司徒明,我的心情也大好起来。
  
  君楚凌似是明白我的意思,他看了我一眼,平淡的声音再次说道,“甄姑娘三天内可以不用吃任何东西,在下药前,我给你服了紫露丹,三天内,你不会觉得饿。”
  
  紫露丹?又是什么奇丹妙药?
  
  “紫露丹是家师所创,练武之人若服一粒紫露丹,可以十天半个月不用吃喝都无事,若是常人,则三到五天都不用吃,甄姑娘身体尚虚,所以这紫露丹可以捱三天时间。”
  
  我用君楚凌投予一个感激的眼神,如果不是他,怕我这伤要拖个一年半载的吧,如果伤在其它地方还好,伤在舌头,可想而知那种痛苦,不能吃,不能说,而且上药了又很麻烦,嘴巴里的唾液,根肯会让药性失去一半。
  
  我又看了看君楚凌,眼神在问道,给我上在舌头上的是什么药啊?不但没有药味,反而还有一股淡香跟轻凉。
  
  君楚凌像会读心术一样,我投递过去的眼神,他全都明白我要表达的意思,好历害。
  
  “甄姑娘的舌险些就咬断,若不是极时止住你身上的几处大穴,怕我来了也无能为力。我擦在你舌上的是凝香丸,疑香丸是由天山雪莲跟百花磨粉炼成,所以有股芳香,再加我捣碎时渗了天水进去,所以你会觉得有些轻凉。”
  
  听了君楚凌的解说,对他更是多了几分崇拜,他神医的名号,不是盖的。
  
  “甄儿,你醒了。”我本来还有用眼神问玉神医关于上次他跟红衣女子交手的事,但司徒明却十分不识相的出现了。
  
  我横了他一眼,然后闭上眼,佯装要睡。
  
  司徒明仿佛看不到我的反应一样,看个没事的样子,径自坐在床沿,深深地凝睇我微微苍白的脸。
  
  我感到目光有些灼热,索性睁开眼来,此时,房里除了我跟司徒明二人,哪还有君楚凌的身影,他走了吗?我要问的事情还没问呢?
  
  “你先安全的在这里养伤吧?等你伤好之后,我带你一同回天兰国。”司徒明伸手轻抚我的脸,他的话,却让我惊愕地张大双嘴。伤口被我扯到了,好痛。
  
  他见我的脸色一下苍白许多,动容地问道,“甄儿,你没事吧?你还记得德兰吗?前段时间,她常跟我问起你。”
  
  司徒德兰?
  
  敛下眉间的痛若神色,我恍惚起来。那时她好像很喜欢季如风,一副势在必得的样子,本以为她是那种蛮横,任性的大小姐性格,却不料,她是那种心思单纯,敢爱敢恨的女子。
  
  最后一场表舞,我就被季如风带走了,再后来就受伤躺了多天,醒来后,却得到司徒德兰的崇敬跟友情,这是我没有想过的,如果不是季如风告诉我,我晕迷期间,司徒德兰看过我好几次,我都不知道,她竟然会怀我成为朋友。
  
  我看了看司徒明,想要知道司徒德兰,她还好吗?那场比赛输了,她应该很伤心吧?看得出,她真的很喜欢季如风。
  
  一想到那他,我的神色便暗了下来,他应该很甜密地跟阮语柔在一起吧?
  
  “她很好,她天天在我面前打听你的消失呢,看来,这个娇横得无法无天的天兰国公主,对你很崇拜啊。”司徒明的眼睛,宠溺地看着我。
  
  我总觉得,他似是在故意转移我的注意力。
  
  我以十分坚决的态度,看着司徒明,示意他,我是不会跟他回天兰国的。
  
  司徒明不理会我的这个眼神,他深沉的主人膺眸,略有深意地看向我,然后轻声说道,“甄儿,你累了吧?好好休息,过几天,我再来看你。”
  
  司徒明为了盖好被子,便转身离去。
  
  我躺在床上,困意也慢慢袭来,渐渐地,进入梦乡。不知是不是药的效力,我觉得这一觉睡得格外香甜。
  
  第二天,丫环们为我轻试身子后,君楚凌便敲门而来。
  
  “甄姑娘,我来为你换药。”依然是一身青衣,跟平淡得有些疏远的声音。
  
  我不能说话,只能轻轻地点了下头。
  
  他打开随身带过来的小瓷瓶,倒出一粒白色药丸,放到一旁的碗里,用手轻轻盖在碗上,再松开,那一颗药丸就跟碗里的淡蓝液体溶在一块,形成粘稠的糊状。
  
  “甄姑娘,请把嘴张开些,刚开始会有些痛,不过很快就好了。”他拿过瓷碗,向我走来。
  
  我轻轻地张开嘴,这么轻的动作,我都觉得痛,连带着,连身子也颤了起来。
  
  君楚凌似是发现了我因疼痛的颤抖,他的动作极轻又极快地将药抹在我的舌上,只一下,疼痛慢慢消失了,取之而来的是淡淡的芳香跟清凉。
  
  上完药后,我欲转身出去,我一慌,忘记了舌头上的伤,想要叫住他,刚开口,便是痛苦的申吟。
  
  君楚凌听到了,又步了回来,眉心有些轻微紧张地看着我,而又快,又敛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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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2-15 16:10:00 | 显示全部楼层
囚禁

“甄姑娘,还有什么事吗?”君楚凌平静问道。
  
  我朝一边的书桌看过去,我想他会明白我的意思吧?
  
  君楚凌顺着我的目光看过去,很快,他明白了我的意思,移步至书桌前,拿了一张纸跟笔墨过来。
  
  “甄姑娘,你是想写下来对吗?”
  
  我点头,真的怀疑,他是不是会读心术,就算他会读心术,我觉得也没什么好奇怪的了,上次在萧易寒的府第,他就让我惊奇得不得了,就算现在他再变出些什么来,我也不会再大惊小怪了。
  
  我微微起身,靠在床头的柱子上,接过他手上的纸跟笔,轻轻地在纸上写道,“君楚凌,你上次有没跟一个红衣女子交手?”
  
  因为我的手没力气,那些字体有些歪歪扭扭的,递过去时,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君楚凌看了一眼,然后平静地说道,“有。”
  
  我又刷刷刷地在纸上写道,‘那你知道那红衣女子的身份吗?’
  
  君楚凌若有所思地看了我一眼,然后说道,“这女子,是毒门中人。而她在毒门的身份,不低。”
  
  他知道?那他一直坐在茶楼,是不是在等这个红衣女子?
  
  我又快速地写道,‘你知道她要出现对不对?’
  
  君楚凌接过我身中的纸张,然后静静说道,“那天我本已离去,但在半路中,遇上了她,本来我也没在意她,但她的的追魂散气味,让我惊愣,天下,只有毒门的人才被迫服用追魂散,我有些好奇,便一路追随她而来。直到夜里,我才和她交上手,最后,她中了自己的软骨散,偏翻墙入内,我见她中毒,便也离去。”
  
  君楚凌的话让我久久不能回神,他能一眼看出那女子是毒门的人,可见他的身份地位也不差吧,如果没有任何江湖地位跟权贵身份的人,不可能对毒门那么了解,所以君楚凌的身份,又在我的心底成了一个要解答的问题。
  
  而现在,我将之前萧易寒的怀疑推翻了,君楚凌跟毒门没有任何关系,而我中的毒,又怎么会和他扯上什么关系呢。最有可能的人,还是皇后。
  
  三天后,我终于可以下床了。而我要做的条一件事,就是去找司徒明,让他放我回醉脂楼。
  
  这几天我没有声息地离开醉脂楼,怕她们是急坏了吧。如果我再不回去,到时怕她们一个个都伤心死了吧。
  
  出了房门,才发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哪里才能找到司徒明?
  
  我愣了一下,然后又快步向前院走去,我就不信,找不到你。
  
  “有没看到司徒明?”我见人就问,众人虽然都不满我对司徒明的称呼,不过也没有说什么?
  
  “皇子出去了,他吩咐属下,跟姑娘说一声,皇子要过几天才回来。”问了几个丫环后,终于问到一个管事的了,但是那个男人的回答,让我更加生气。
  
  他出去了,什么意思?难道他真的不想让我回去,真的打算带我去天兰国吗?如果是这样,就算死我还是不从。
  
  “那玉神医呢?他住在哪间房?”如果找来君楚凌,不知他肯不肯偷偷带我出去。
  
  “玉神医早在一天前就已离去。”
  
  什么?君楚凌走了?那我,不是要关在这里等司徒明回来了。
  
  心情纷乱地走在院子里,司徒明的这间府第倒是蛮大的,设计也都不错,流水叮咚的假山,一池的莲花娇艳欲滴,轻风拂过,清香淡远。
  
  只是这再美的风景,我都无心欣赏。
  
  走至一旁的亭子里坐下,这几天来,倒是安静得很,府里的人都当我是透明般,只要我不出府,不伤害自己,要做什么,走在府第哪里?都没人过来打扰。不过只要我稍稍有离开的意思,那些人就像幽灵一样的出现。
  
  比如说大前天,我漫不经心地在院里走着,正好发现一棵不高的树长在墙边,而树的一个分枝,伸向墙外,四下无人,这不正是逃跑的最佳时机吗?
  
  我掩不住心中的窍喜,以无比愉悦的心情快速地翻身爬上去。而当我以为自己就要安全逃离的时候,一个杀千刀的黑色身影飞了过来,竟把我好不容易爬上去的身子,带到平滑的地下,然后说道,“姑娘,皇子吩咐过,在皇子未回来期间,姑娘都不能出府。”
  
  我气得牙痒痒,但又无计应对,只能恨恨地转身回房。
  
  然后,前天,我百无聊赖地坐在莲池里发呆,而眼前一朵开得格外饱满鲜艳的莲花引起了我的兴致,我伸出手去要摘,但还是差那么一点点。我想了想,就脱下鞋子,走下水去。刚走几步,就被一个黑衣的影子拉了上来,那个黑色的影子说道,“姑娘,皇子吩咐,在他离开期间,要保护好姑娘的安危。”说完后,身影也跟着不见。
  
  我又再一次气得跺脚回房。
  
  昨天,我本来心情不错,跟着一只不知从哪冒出来的小狗在院内戏闹,那小狗长得肉团团的,特别可爱,看了忍不住喜欢。
  
  刚跟他闹了一会,它那肉团团的身体便向院后的墙角跑去。我就一个劲地追在它后面,只见他肉团团的身体,从墙角下那个小小的狗洞钻过去,一下,就没影了。
  
  而我还没来得及宛惜出声,一个黑色的身影又飘落下来,“姑娘,皇子吩咐,在他离开的这段时间,如果姑娘离开,我们这群人的小命就不保。”
  
  看着他飞身离去的黑色背影,我一脸铁黑。
  
  这也太小心些了吧?这么小的狗洞,不要说我整个人了,就连个大腿怕也伸不进去吧?
  
  再一次,愤怒又无奈地回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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