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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霸气╉名扬

绝色妖精在古代 作者:蓝小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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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2-15 23:49:50 | 显示全部楼层
可疑纤月(上)
我一夜未睡,一来是担心南宫墨的安危,二来是司徒明躺在床上,我不想过去打扰他。我就趴在桌子上,喝了一个晚上的茶。
  
  第二天天刚亮,我便开门出去洗漱,刚弄好一切,南宫墨的飘逸身影便落在后院里。
  
  我连忙走了过去,不无担心地问道,“墨,怎么样?你没事吧?”一夜未眠的他看起来有些疲态,不过在他看到我时,却笑得很灿烂,淡淡的脸上,是一种让人无法忽略的笑容,很轻,很柔,像甘露,又像经雨晴后的阳光,让心底的忧虑一扫而光。
  
  “泠儿,我没事。”南宫墨轻轻地牵过我的手,然后将风吹在我额前的顽皮青丝给拨开。
  
  我依势偎在他的怀里,手紧紧地将他抱住。而南宫墨的身子,因了我这个拥抱而轻轻一颤。
  
  “墨,那个黑衣女子呢?你把她送到哪去了?”在他怀里,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安心。
  
  南宫墨双手放在我的肩上,然后将我轻轻地拉过来,与他相视。“泠儿,黑衣女子让人救走了。”他清湛双眸,有着自责,有着担忧,还有一些我看不懂的神色。
  
  我蹙起秀眉,这黑衣女子看来在毒门中的地位怕是比紫扬跟那个黑衣人都要高出许多,想来紫扬红衣女子人便是五位管事中的一位,而这黑衣女子,在毒门中又是什么样的地位呢?总觉得她的身影好熟悉。
  
  “墨,你能说清楚些吗?我想知道她是怎么被救的。”既然这个黑衣女子的身份不简单,怕救走她的人更是了不起了。
  
  南宫墨放开扶在我肩上的手,清明的神色却有种淡淡忧虑。他看了下一旁的樱花树,我顺着他的目光望过去,满天飘舞的樱花是那样的凄美。许久,南宫墨才出声,“泠儿,先回房吧。”
  
  我看了下四周,觉得事情不似表面那么简单,温雅淡然如南宫墨,这样凝重的神色,可不多见。但我也不急着出声寻问,南宫墨既然说回房,我想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说不定在暗处,已有毒门的人潜伏。
  
  一路两人向昨晚黑衣人出现的房里走去,很快便到了,轻推门进去,一阵清香扑面而来。
  
  我侧头看向南宫墨,这香味,是他为了掩住浓郁的血腥味而放的吧。南宫墨没有说什么,只是轻轻地对我一笑。
  
  两人进去后,在边上的桌子坐下。我寻视了一下房间,不得不赞叹南宫墨的速度,这房间,竟然收拾得跟打斗前一样,如果不是昨晚亲眼所见,我还真不愿相信,这间房子死了十几个黑衣人呢。地上,干净得连一丝血腥味都没有。
  
  “泠儿,你刚才问关于黑衣女子被救一事,是我大意了。送你回房后,我便向小巷飞去,但在巷子里,却已发现黑衣女子教人救走了。地上,除了地十几个黑衣人的尸体,还有这张信件。”南宫墨说完,从身上掏出一张巴掌大小的纸,递到我心上。
  
  我接过后,看了南宫墨一眼,然后快速地打开。一排血色诡异的字迹,映住眼框。“今日之辱,我记下了,三日后,血洗醉脂楼。”
  
  看完后,我的脸涮的白了下来,握着信的手,也微颤着。脑子里,只有最后一句话在回旋,血洗醉脂楼,血洗醉脂楼……….
  
  “泠儿,不用想太多,这几日,我会寸步不离开。”南宫墨见我涮白的脸,温煦的眸子,流露出浓浓的担心。
  
  我将那封信,紧捏成一团,然后抬起眸子,对南宫墨嫣然而笑,“墨,不用担心,我没事。只是想到楼里的姑娘跟着我无辜受累,我的心里,有些难受而已。”我说得轻松,只是不希望南宫墨太为我担心,这几天,这为了我而留在醉脂楼的事,一旦传出去,怕对他皇帝的身份带来许多困扰吧。
  
  “泠儿,稍后我会叫些人过来,这些人都算是数一数二的高手,毒门就算想血洗醉脂楼,怕也不是易事。”南宫墨紧紧地握住我的手,那一刻,心里某处的弦被深深触起,一股悸动在心里漫延。
  
  我回握着他的手,嘴角轻柔一笑。
  
  有他在,好像一切都踏实了。我轻轻地偎进他的怀里,不想再计较任何事了。
  
  近午时分,我将全楼的姑娘都召集在大厅里,我脸色凝重地看着众人,然后大声说道,“姑娘们,今日召集大家来,是醉脂楼三日后即将面临一场灾难。我想告诉大家的是,这三日内,大家除了醉脂楼,最好哪里都不要去,因为我不希望你们当中有任何一人出事。”
  
  我的话一完,众人就像炸开娲的水一样,安静的大厅,一下沸腾起来。
  
  “真老板,您这话是什么意思啊?我听不怎么明白?”
  
  “是啊,真老板,是不是对面的倚香楼用什么手段威胁我们?”
  
  “真老板,您说的灾难到底是什么啊?”
  
  众人你一句,我一句,都迷惑不解地看向我。
  
  我看了下众姑娘,却发现纤月不在,我刚才让紫荆传话给她了,怎么她没来?我扬了扬手,示意众人噤声,然后将目光看向紫荆,“紫荆,纤月呢?为什么没看到她?”
  
  紫荆站了出来,对轻声说道,“真老板,纤月我刚才去叫了,她有些不舒服,所以不能来。”
  
  不舒服?会不会是…….?我向紫荆走了过去,“紫荆,你跟我现在去看看她吧?”
  
  回头看了一眼坐在厅间的南宫墨后,我跟紫荆便向纤月的房里走去。
  
  这紧要关头,希望她不要出什么事才好。如果像我想的那样,她会不会跟素儿一样,受不了这个痛苦呢?可是,这有可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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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2-15 23:50:24 | 显示全部楼层
可疑纤月(下)
纤月的房间在醉脂楼的南面的观月居,那里坏境倒是清雅,阁楼前是一大片翠竹,而再进去些,便是满目的菊花,不知是不是因为子都城气候的问题,现在正值初夏时期,而这些菊花却是开得格外娇艳,阵阵幽香扑鼻。
  
  “紫荆,你刚才来看得纤月病得历不历害?”在快要到门前时,我停下脚步,问起紫荆来。
  
  走在后面的紫荆,也停了下来,她看着我,轻声说道,“真老板,紫荆刚才并没有看到纤月。平日里纤月就不喜欢其她姑娘窜门,所以我到她阁门前敲了声后,她的贴身丫环说纤月病了,我也就回来了。”
  
  紫荆的话让我很是不解,这个纤月不日里都不跟楼里的姑娘来往的吗?我不禁好奇,她在醉脂楼里,除了接客,平日里都做些什么?纤月本来就是楼里的清倌,而她接的客,更是少之又少,这么多的时间,她竟都呆在楼里,难道她。。。。。。?
  
  我对紫荆笑笑,敛去眼底的惊色。“走,我们进去。”
  
  紫荆敲了几下门后,房里的丫环走了出来,见来人是我跟紫荆,本来有些冷漠的脸,换上了谄笑,“真老板好,紫姑娘好。”
  
  我对她轻点了下头,然后淡淡说道,“听说纤月病了,我跟紫荆见来看看她。你下去吧,不能通传了。”
  
  那个丫环听见我这么一说,本来谄笑的脸立马暗下来,她不动声色地打量了一下我,眼底闪过的慌意,我看在眼里。心里暗想,这里面,一定有隐情。
  
  “真老板,紫姑娘,纤月姑娘刚睡下,能不能晚些再过来。”那丫环只是慌了一下,很快便恢复常态说道。
  
  我睨了她一眼,直觉告诉我,这丫环,不简单。脸上却不动声色,淡笑着说道,“无防,我们只站在一边看看就好,不会扰着她的,你下去吧。”
  
  我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如果这丫环还不退开的话,那她就太不识相了。纤月只是醉脂楼的姑娘,我身为醉脂楼的老板,过来看她,这丫环应该感到开心才是,怎么会这样百般阻拦呢?难道这纤月根本没病,只是她要那丫环撒的慌,或者说,她人肯定就没在里面?
  
  正当那丫环左右为难之际,房里飘来了一声清冷而又略带虚弱的声音。“冷梅,快请真老板跟紫妹妹进来吧。”
  
  那丫环听了纤月的声音,竟如释得负般地吐了一口气,她对着我们两人眉开颜笑,然后打开门让我们进去。
  
  那丫环的表情实在是可疑,我不得不更加确定心下的想法了,纤月肯定是刚回来,这个丫环一定是照了她的吩咐,守在这里不让人进来。本来纤月这里就极少有人过来,现在她说病了休息,怕别人更不会进来了。
  
  我又想起那天纤月怨恨的眼神,她不会真的如我所想的那样,对司徒明有意吧?可这次她不在房里,作何解释呢?说她跟司徒明幽会嘛,那是不可能的了。一个只有几岁小孩性子的人,又怎么懂得幽会呢?而且,现在司徒明怕是睡得正香吧。
  
  我跟紫荆走了进去,立于榻前时,看到纤月苍白着一张脸躺在床前,看那样子,真的是病了。我不禁暗想,难道是我太敏感了,这纤月也许真的是病了。
  
  纤月苍白着脸咳了几声,然后弱声地对我们说道,“真老板,紫妹妹,纤月身子不适,怠慢了,你们请坐吧。冷梅,为真老板跟紫妹妹上两杯参茶。”
  
  不知为什么,我听纤月说参茶的时候,心里跳得很是历害,好像预感有什么不好的事情有发生一样。本能地排斥起来。连忙出声特止,“不用了,我们看看你就走了,不用麻烦。”
  
  纤月听我这么说,也没再说什么,她对那个叫冷梅的丫环使了使眼色,那丫环便带门退了下去。
  
  “谢谢真老板跟紫妹妹记挂,纤月只是感了风寒,并无大碍,只要休息下就好了。”说完,又咳了起来。
  
  我急忙过去拍了拍她的背,帮她缓缓气,看这纤月真的是病了,刚才是我多心了。心里暗笑自己太过于疑神疑鬼了。
  
  “看你咳得这么历害,这样拖着怎么行呢?还是让碧儿看看吧。”看着她苍白的脸,确实担心起来,现在正是多事之秋,纤月你可不要再出什么事了。
  
  紫荆也担心地咐声道,“真老板说的是,纤月姐姐,你还是给碧儿大夫看看吧?”
  
  纤月淡淡地笑着,她看了看我,再看了看紫荆,然后虚起说道,“真的不用了,冷梅今日帮我熬了副药,我吃了,现在倒是好多了,我想过一两天我就会痊愈了。“
  
  见她这么坚决,我也不好再说什么,跟她交待几句要照顾好自己后,便跟紫荆离开了。
  
  而走到楼外的时候,我又听到了纤月有些急促的咳嗽声,我停滞了一下,凝神起来。
  
  “真老板,怎么了?”紫荆见我停下,回过头来对我问道。
  
  我从思绪中回过神来,对紫荆轻轻笑笑,“没事,走吧。”
  
  我悄悄地回过头,看了一眼纤月的阁楼,希望一切只是我的假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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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2-15 23:50:56 | 显示全部楼层
反击
刚到厅门口,司徒明便向我直直冲来,一把扑进我的怀里,那力气,差点没把我摔死。而那始作俑者却满是委屈地出声“娘,你去哪里了?小明都找不到你。”
  
  我把他拉开来,轻声说道。“小明,以后不要动不动就抱娘好不好?还有,小明,你起来怎么也不穿外衣。”刚才他冲过来时没注意,现在拉开了才看到他只穿一身白色的里衣,而且头发也胡乱地散着。
  
  司徒明头低着,一脸无助地说道,“小明不会穿,小明以为醒来后娘会帮小明穿,可是小明没看到娘,所以,小明就没穿。”
  
  他不会穿也正常吧,像他这样尊贵的皇子,肯定是养尊处优的了,这些事情,向来都是别人在做吧。
  
  “碧波,你带他去换身衣裳打理一下吧。”拉了拉司徒明松下来的衣服,然后对边上的碧波说道。
  
  碧波闻声,便走出来,她看着司徒步明,许久才道,“走吧,我带你去换衣服。”
  
  司徒明仿佛听不见一样,仍然低着头,不理会碧波的话。
  
  “小明,听话,跟碧姐姐去换衣服吧。”我在他轻拢了下散乱的头发,温声说着。
  
  司徒明此时抬起头来,静静地看着我,而那目光,满是乞求跟委屈。看得我的心紧紧的纠着,我不知道自己心底是不是真的把司徒明当几岁小儿看了,还是真把他当亲人了,看到他那样的目光,心被触动了。
  
  “好了,不去就不去吧。你安静地呆着,一会娘处理完事情后,再帮你换吧。”拉过他的手向厅中走去。
  
  “娘最好了。”司徒明欢喜地将我抱了个实。因为我是走在前面,他在后面,他突后的一把,害我惊叫出声,而厅中所有人,目光全都向这边投来,有好奇的,有不解的,有同情的,还有……..
  
  顺着那么多目光看过去,南宫墨依然坐在刚才的位置喝着茶,他的脸上没有任何波动,依然温煦如水,依然淡雅如昔。但他握着茶杯的手,明显一晃,一滴淡青的茶汁,从杯子里抛落下来,滴在他白色的长袍上,晕开成一朵孤艳的花形。
  
  我无奈地拉开司徒明的手,瞪了他一眼,但见他委屈的眼神时,怎么也瞪不起来。算了,不理他了,就当他是个孩子吧。
  
  “姑娘们,刚才我说的话大家可能都不明白吧?事情是这样的,早上,我在房里接到了一封信件,信上说三日后要血洗我们醉脂楼,不管信上所说是不是真的,总之我希望这三天,楼里任何人都不要出去。而醉脂楼,目前还是安全的,因为南宫公子已经让人将醉脂楼严严包围起来,信上之人要来,怕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我在南宫墨对面坐下,对着众人挑轻的说,只口不提关于黑衣人,关于毒门的事,这些事还是知道得越少越好。
  
  “血洗醉脂楼?”有些姑娘惊呼出声。
  
  “真老板,究竟是什么人这么狠,我们醉脂楼打开门来做生意,什么进候惹到他了?”说话的是红双,媚丽的脸,愤愤而怒。
  
  我敛了下眉,然后对着红双嫣然一笑,“红双,你也不用愤怒,这人既然放这狠话,想来我们醉脂楼有得罪他了。不过,我们也不需太过担心,南宫公子会护大家周全的。”
  
  众人都将目光移向南宫墨,而他则是温雅如常。修长的手指,轻轻地翻过一只茶杯,倒满茶后,递到我面前。
  
  我对他甜甜一笑,他还真细心,竟然知道我口渴了。接过茶杯,一口喝完。南宫墨也没有开口的意思,温雅的脸上,淡淡地凝着一个笑。他见我喝完后,将目光从我身上移到司徒明身上,若有所思起来。
  
  我看了一眼他们两人,见司徒明没有什么反应,只是安静地坐在我身边。我也不再理会这么多,站了起来,向玄落问道,“玄落,昨天让你找的木匠,不知怎么样呢?”
  
  玄落好像还没反应过来,她愣了一下,看着我好一会才反应过来,她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然后对我娇声说道,“真老板,早上我跟碧波出去了,人已经找好了,他们可是子都城里出了名的好手,这伙怕也快到了。”
  
  我寻视了一下大厅,虽然昨晚收拾得很干净,但那些打斗过的痕迹,却剌目惊心。房梁上的柱子断了一半,随时都有掉下来的危险,四周的窗子,有的歪歪扭扭地挂着,有的随着风一摇一摇的,那样子让整个大厅看起来更危险。幸好厅上那些残缺不全的桌子,全让人清理完了,不然,我还真不敢站在这里。
  
  “很好,玄落,等下我画个草图给你,你就让木匠们照着我画的意思去修这厅就好。”感到口有些干了,我刚想伸出过去倒水,没想到南宫墨已经帮我在倒了。看着他那么细心贴体,心里真像灌了蜜一样的甜。
  
  南宫墨也没有说话,他倒完水后,对我温柔地笑着。我也回以他一笑,然后转过去对紫荆说着,“紫荆,倚香楼姑娘的资料,你可有拿到?”
  
  紫荆走了过来,将一叠厚厚的纸张放到我面前。“真老板,倚香楼所有姑娘的资料全都在这里了,您有时间看看。”说完,紫荆轻步走至一边。
  
  我放下茶杯,目光大概扫视了一下资料,然后对紫荆赞赏一笑,不错,看来醉脂楼姑娘的办事效律很高嘛。
  
  我站起身来,对她们再次说道,“姑娘们,这三日时间,既然大家都不能出去,那就让我们用这三日时间,好好地提升自己,我们要让对面的倚香楼,完全从这条街上消失,这一次,我们绝对不手下留情,明天一早,所有人都到红枫阁来,到时我具体跟大家说一下怎么做。”
  
  众人听完,都满怀激情地点头,似乎已看见倚香楼消失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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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2-15 23:51:31 | 显示全部楼层
我害了他
“司徒明,你能不能安静点,你吵死了。”从大厅里喧布完计划后,我便回房去画大厅改造的那个草图,而这个司徒明,像个麻雀一样,吱吱喳喳地在那里说个没完没了。弄得我烦得根本静不下心了,更别说画图了。
  
  “娘,要叫小明。”司徒明那家伙却连一点自觉得都没,他好像还蛮委屈的呢。
  
  看着他一脸无害的样子,我第十三次无奈地放下手中的笔,然后,第十三次向他走过去,接近疯狂边缘的我,不得不轻声讨好地对他说道,“小明,娘要安静构思一份图,你能不能先出去,让娘安静一下呢。”强忍住翻白眼的冲动,我一脸无奈的僵笑,下巴好累,感觉快要受不了了。
  
  “娘,小明想要陪娘,小明答应乖乖的,不会吵到娘的。”司徒明睁着无辜的大眼睛看着我。
  
  不要再看了,这已经是我第十三次妥协了,这一次,就算你的眼睛再无辜可怜,我也不会心软的。如果不是因为前十三次的心软,我早就将图收好了,还用得着在这里抓狂吗?想到这,我再也受不了地大声吼道,“司徒明,你给我出去,什么要陪娘,什么乖乖的,什么不会吵到我,告诉你,这些话已经失效了,在你说了第十三遍后已经失效了。你竟然敢说你不会吵到我?你一下问这个,一下问那,一下要吃,一下要出去,一下又说要如厕,一下.......你说,你哪样没有吵到我?你知不知道,你害我撕了三十多张纸,浪费了我多少脑细胞,该死的你,竟然还敢说不会吵到我?”一口气说完后,感觉舒服多了,刚才可是忍了很久的了。
  
  不知是我的样子太恐怖,还是司徒明真的有所自觉了,他竟然安静地坐在一边,直到我的草图画完,都没见他出声。我拿起那一张图纸,十分满意地爽笑出声,不知这样装修出来,会不会让那些男人呆若木鸡呢。一想到这,我更是开心得直不了腰。
  
  司徒明见我笑得这么开怀,也没有出声,我看了,不禁停下笑声,不解地看着他,只见他坐在桌边,双手撑在下巴上,脸上没什么表情,而双眼,茫然无焦点地看着窗外。
  
  他不会是傻了吧?瞧我是开心得忘形了,他本来就傻了嘛,现在这样,反倒感觉有些像没傻前的司徒明,这么一想,我也惊住了,他,他不会是好了吧?
  
  “司徒明。”叫了一声,没有反应。
  
  “司徒明。”再叫一声,还是没有什么反应。难道他真的是好了,恢复成以前那个阴冷深沉的司徒明了?脚慢慢地向他移了过去,伸手在他面前晃了下,还是没有反应。“司徒明,你怎么了?”我一急,竟用力一把抓着他的肩摇了起来。
  
  在我的摇动下,他终于侧过眼来看我,在他转过来时,我以为他恢复过来了,释然地一笑,但我的笑还凝在嘴角时,却怎么也笑不下去,因为,他的眼里根本没有任何定点,呆滞止没有一丝活气。
  
  他是怎么了?难道又变得严重了吗?我一个劲地摇他,他却还是这个样子,根本没有一丝表情的脸,根本没有一丝活气的眼睛,他,似是没有灵魂一般。
  
  我慌了起来,对他又搂又捏地大叫起来,“司徒明,你怎么了?司徒明,你有没有听到我在说话,我告诉你,你如果再不理我,那以后不要再叫我这个娘了,听到没有,你再不理我,我就不要你了。”
  
  他依然不为所动,任由我怎么叫,怎么捏都没有一丝反应,那双眼,毫无生气,飘渺地看向窗外。我推着,叫着,泪水不自觉就落了一脸,是我,都怪我,是我把他凶坏了,他本来就只有几岁小孩的性子,刚才我那么大声,他一定很害怕吧?他以为我不要他吧?他肯定以为了讨厌他,所以才会这样的对不对?
  
  我将他搂在怀里,任由伤心悔恨的泪水落在他的脸上,“司徒明,你醒过来吧,娘以后都不会说你吵了,你醒过来吧,以后娘都会陪在你身边的好不好?”
  
  我不明白自己怎么会哭得这么伤心,哭得这么歇斯底里,我一声声凄然地哭喊出声,那抽泣的声音,是那么的疚恨与绝悔,这几天的相处下来,我才发现自己完全当司徒明是亲人了,在这几天里,他粘着我,吵着我的样子,现在想想,是那么的幸福,其实他一直这样也很好的,这样他就不会那么累吧,这样他就可以无忧无虑,可是现在,老天竟连这个小小的怜悯也收了回去,他真的完全傻了。
  
  我就这样呆呆地抱着司徒明,门推开了我也不知道。都是我,都是我把司徒明害成这样的,我不应该对他凶的,我明明知道他只有几岁小孩的胆子,却还是这样吓他,现在好了,他真的傻了,他完全傻了。
  
  一阵阵痛苦悔恨的抽泣声从我口中溢出。
  
  一人温暖的怀抱轻轻地将我拥入怀里,温煦的声音如圣洁的泉水,点点涌入我痛悔的心间。“泠儿,别怕,会没事的。”那怀抱是那样的轻柔,是那样的温暖。
  
  “墨,司徒明被我吓傻了,他真的傻了。”我紧紧地抓住南宫墨的手,害怕地说着。手里的力道,重得刮伤了南宫墨而不自知。
  
  南宫墨加深了那一个怀抱,他伸出一只手来,轻轻地为了试去脸上哭得悲切的泪水,温煦如水的声音里,满是纯纯的怜爱,“泠儿,别怕,他会没事的,你先冷静下来,不要想太多。”
  
  南宫墨的声音,如一剂安心丸一样,让疯狂的我停了下来。我紧紧抓着他的手臂问道,“墨,你说他会没事的对不对?”
  
  南宫墨再次轻柔地为我试泪,“是的,泠儿,他会没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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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2-15 23:52:05 | 显示全部楼层
情深
我扑进南宫墨的怀里,放怀大哭起来。手紧紧地抱着他的腰,一声声痛心的哭泣,在轻风中细细回荡,淌下的泪水,湿了南宫墨的衣裳。南宫墨静静地将我抱在怀里,他轻柔地抚着我的青丝,他的身体,有一种安抚的作用,渐渐的,我停止了哭泣。
  
  仰起满是泪水的脸,想要对南宫墨说声谢谢,但在看到南宫墨白色衣袖上那斑斓的血迹后,我的话,哽咽在喉里,无法出声。
  
  南宫墨轻轻放开我的身子,他扬起手来为我试去脸上斑驳的泪痕,“泠儿,别担心,会没事的。”声音是那样的轻,一如纯美的雪花飘落在地。
  
  此时的我,再也忍不住痛哭起来,“墨,你不要对我这么好,我会害了你的,我是个妖精,我是个娲害,我会害了你的。”我哭得是那么的痛苦绝望,所有的痛苦,所有的怨恨,似是要在这一场哭泣中释放。这一场穿越,我好累,我究竟能熬多久?我的劫,又在什么时候结束,为什么是我?我哭着,喊着,那疯狂的姿态,看着的人心也跟着纠痛起来。
  
  南宫墨紧紧地将我抱住,他俊朗淡然的脸,此时无比纠痛地看着我,“泠儿,不要这么说自己,你知道吗?从救你的第一眼起,我觉得你是那样的纯洁,你的身上,有一股不一样的气息,那淡若莲华的纯净,就像是误落人间的仙子。我将你带回清风小筑后,你一直晕迷不醒,当时我就在想,这一辈子,就这样静静地陪在你身边该多好。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我只是想留住你,看着你晕睡的恬静容颜,我就忍不住想留住你。你醒来后,看着你那可爱震惊的表情,我觉得自己做一切都值得。其实当时你是受了内伤,武功尽失才晕迷在路旁的,我见你似是不记得以前的事了,所以才没对你说起。泠儿,你会怪我吗?”
  
  此时的南宫墨,已经没有往日的淡然,他的双眸极为痛苦地看着我,眼里又有着很深的迫切与害怕,俊雅的脸上,也满是期待。
  
  我怔住了,忘记了哭泣。南宫墨刚才的话,一直在我的脑海里回响,原来,从一开始,南宫墨就知道我不记得以前的事,从一开始,他就知道我在对他撒慌,而最令我震惊的是,是南宫墨,他一开始对我便有这么深的情。原来,原来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我怔怔地望着他,一滴滴泪没有声息地淌在脸上。南宫墨也默默地看着我,他伸出手来,轻轻地为我抚去一滴又一滴砸落下来的泪。
  
  南宫墨满是怜爱跟纠痛的眼神看着我,寂然的空气中,他淡淡的声音,轻轻在房内响起。“泠儿,我当初说要娶你,其实并不是因为看了你的身子,而是因为,我是真心地想要娶你,想要一辈子地陪在你身边。那几天的时间,是我二十四年的生命中最美好的回忆,看着你快乐洋溢的脸,我觉得只要默默地陪着你就够,不管是什么身份,都不重要。在雪山被密门追杀已不是第一次,但是最害怕的一次,当时我就有种感觉,你会离开我。果然,那个感觉是灵验的,你落涯了。”
  
  南宫墨说到我落涯后,神色痛悔地暗淡起来,那满脸的自责痛悔之意,让我的心,也紧痛起来。
  
  我静静地听着,原来南宫墨对我的情竟是如此深,淡然如他,竟为我也这般疯狂么?
  
  “密门的追杀,我一直都知道是大皇子所为,但我本来也无心皇宫之事,所以每次都不加追究,但这一次,看着你落涯后,我是那么恨自己这如水的性格,如果我早些对大皇子还手,那么泠儿你就不会落涯了,怀着这样愤恨的心情,我将那些黑衣人全都废了武功,让他们告诉大皇子,南宫墨不再是以前那个淡如水的南宫墨,有朝一日,他会让大皇子后悔今日的所作所为。
  
  从那天后,我开始陪养自己的势力,一个月后,我返回皇宫,看到了让我悲痛交加的一幕,三弟的惨死,让我怎么也无法原谅自己,十天后,我带着自己的手下的将士,攻入皇宫,这皇宫本来也很多人不满大皇子的作法,我的攻城,也简单了许多,没多久,大皇子便逃城而去,而我的心,也空落起来。但我知道,我不能这么放纵自己,就算我再不想做那个位置,但我还是要背负全国百姓的性命安忧,所以,我将自己全心地投入国事当中,想要以此来忘记你。”
  
  南宫墨,没想到我的落涯,让如琉璃般纯净的你这么疯狂,如果不是我,你会不会还是那个清华圣洁如仙般的飘雅男子呢?红颜娲红,看来,不假。
  
  南宫墨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然后背过身去,负手站立,看向窗外,那本该与世无争的琉璃人儿,却因了我,不得不背负一国之担,他心里的苦,怕是无人能诉吧。
  
  “泠儿,从你以古重生的身份出现在乌月国开始,我便知道你没有死。一直,我都暗中找人保护着你的安危,得知你在将成为乌月国太子妃的时候,那一夜里,我生平第一次醉酒,我很想将你从季如风身边带回来,可是后来,你幸福的甜蜜,让我抛开了这个荒唐的想法,只要你过得开心,我便足够了,在不在我身边,都不重要。”
  
  我急急地走过去,一把从后面紧紧地将南宫墨抱住,他这个笨蛋,他这个傻瓜,为什么那么委屈自己,想着他为我忍受了那么多,我的心,一阵又一阵的抽痛。抱住的手,更加紧了起来。什么情结,什么永世轮回,我都不管了,这一生,我只想好好地爱这个男人,我只想陪在他身边,就算灰飞烟灭,我也无怨无悔。
  
  南宫墨被我抱着的身子,明显一颤。他慢慢地回过头来,手也轻轻地环过我,那样孤独而又小心翼翼的姿态,仿佛担心我会突然离去一般。心,好痛,好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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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2-15 23:52:49 | 显示全部楼层
自我封闭
泠儿,别哭了。”南宫墨将从后面环过他的身子抱到前面来,他一边为我试泪,一边温柔地说。
  
  我哽咽着点头,鼻间抽得痛无法出声。
  
  南宫墨清湛的眸子,深深地看着我,在与我四目相对我时候,南宫墨慢慢地俯身下来,冰凉的唇,轻轻地亲吻着我落下来的泪。“泠儿。”
  
  那一刻,我将我所有的悲切化为疯狂,热辣地回吻南宫墨冰凉的唇,我热情地吸吮着,热情地轻咬着,手也不紧紧地攥着南宫墨的衣襟,我闭上眼睛,什么都不想,只想好好地爱眼前这个为我痛苦的男人。
  
  “泠儿。。。。”一声急促的吸声后,南宫墨也深深地与我热吻起来。他的唇,不再是冰凉的了,那是一种蕴涵激情的火热,他修长的手,轻轻的托在我的脑后,将我紧紧地贴在他的身上,火热的舌头,仿佛要将所有的热情一次燃尽一样,探进我的嘴里的时候,也将我的灵魂,络上滚热的烙印。
  
  相拥的我们,就这样的吻着,深情的旋律,在轻风中回荡。。。。
  
  许久,我们放开了,紧握着手,相对一笑。
  
  “真老板,您在房里吗?”玄落的声音,伴着阵阵敲门声在门外响起。
  
  我擦了擦眼泪,整理了一个衣服,然后看了南宫墨一眼,对着门外道,“在,进来吧。”
  
  门吱呀一声推开了,玄落莲步走了进来。在她看到哭肿眼睛的我,脚步愣了一下。“真老板,您怎么了?”说完,还不忘看了边上的南宫墨一眼。
  
  “没事,玄落,这是改造大厅的草图,你拿去给木匠们看看吧,今天我就不去见他们了,你就帮我招呼他们吧,如果这上面有什么不明白的,你再来问我吧?”我从桌上拿起刚才的那一张草图,递到玄落手上。
  
  而玄落却没有马上接过我的图,我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看见司徒明仍然呆呆地坐在那里,双眼死寂般的暗淡,看向窗外。
  
  “真老板,他怎么了?”玄落回过神来,接过草图,惊讶问道。
  
  “他好像变得更严重了,玄落,你先把这个给木匠送过去吧,还有,顺便帮我叫一下碧儿过来。”
  
  玄落见我这么说,也不再问什么,对我说了起好后,便关门出去了。
  
  “泠儿,司徒明的事情你也不要太过自责,一切都会好起来的。”玄落走后,南宫墨过来握住我的手,温声说道。
  
  我点了点头,将目光重新放在司徒明身上。他现在这样,我又能怎么能不自责呢,本来他变成几岁小孩样子的时候,我就已经深深自责了,而现在,他却像个没有灵魂的躯体,这一切,都是因为我。
  
  南宫墨也没再说什么,他看着司徒明,神色却忧虑起来,而此时全神都在担心上的我,根本没细想南宫墨这个表情的意思。
  
  “真老板,听玄落说,您有事找我?”碧儿的声音,轻轻地从门外飘了进来。
  
  “碧儿,你进来吧。”
  
  一身淡青衣裳的碧儿进来后,目光停留在南宫墨身上一下,便定在司徒明的身上。而她淡淡的眼里,有一丝不一样的狂澜。
  
  “碧儿,请坐。”我跟南宫墨从一旁坐下,然后示意碧儿也坐下。
  
  碧儿坐下后,淡淡的声音问道,“不知真老板找我来有什么事?”碧儿坐下来后,眼里又是淡淡的,看不出刚才有什么不同。
  
  对这个碧儿,我也只是见过两次,一次是我受伤的时候,一次是素儿死的时候。碧儿虽然栖身醉脂楼,但她并不是楼里的姑娘,她在这里的时间也是很少出来,大家都不明白为什么碧儿会在醉脂楼,大家只知道她跟云姨关系不一般,而且她的医术很高明,其它的,怕是除了云姨,没有人知道了。
  
  我将茶杯递到她面前,然后轻轻说道,“碧儿,我找你来,是想让你帮我看看他。”我用手指了指司徒明。
  
  碧儿轻喝了一口我倒的茶,然后走到司徒明身边,看了他一会,才向我问道,“真老板,他什么时候这样的?”
  
  看碧儿的神色,她好像并不知道司徒明傻的事情。这件事在醉脂楼不是人人皆知的吗?那天打斗得这么历害,碧儿怎么会不知道?
  
  “事情是这样子的。”我轻轻地对碧儿讲起了那天发生的事,南宫墨跟司徒明怎么打起来,他们怎么中了意唤子,最后司徒明怎么傻的,我全都讲得很细。
  
  而碧儿听完后,神色暗了一下,很快又恢复常态,“真老板,您的意思是您刚才对他凶完,他才变这样的?”
  
  我点头。
  
  碧儿不再问什么,她竟手搭在司徒明的左腕上,然后静静地把起脉来。
  
  我跟南宫墨相对一视,他的眼神,示意我放心,而后,两人都静静地看着碧儿为司徒明把脉。
  
  片刻之后,碧儿将司徒明的手放下,然后站起来,对我说道,“真老板,对他,我也无能为力。”
  
  无能为力是什么意思?他,真的不能医了吗?
  
  “碧儿,你能告诉我,他为什么会这样吗?”如果不能医,那我不是一辈子都无法安宁。
  
  南宫墨走了过来,紧紧地握住我的手,‘泠儿,不用太担心。“
  
  我对他笑笑,想要告诉他我没事,可那笑一出,才发现有多僵硬。
  
  “他的症状,我从未见过,不过他会不会好,那要看他自己了,如果他想好起来时,便会好起来,如果他继续这样下去,外人也是没有办法的。”碧儿淡淡地说。
  
  她的话什么意思?难道司徒明是在自我封闭?这种现像在现代也是常有的,可在这古代,就少见了。还有,碧儿为什么对司徒明的态度让我很迷惑不解,她似是知道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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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2-15 23:53:24 | 显示全部楼层
好转
“真的没办法了吗?”我的声音轻得连自己都听不见。
  
  碧儿看了我一眼,然后侧过眸子支再看看南宫墨,她才悠悠说道,“办法有,不过行不行那要看他自己了。”
  
  “什么办法?”
  
  “那就是让他再次面对他心中的害怕跟痛苦,这样一来,他也许会好起来。”碧儿看了我一眼,然后又道,“真老板,时间也不早了,我先回去了,如果再有什么事,您再叫我吧。”
  
  我愣愣地点头。脑子里全部都是碧儿那句,让他再次面对心中的害怕跟痛苦,他心中的害怕是什么?而痛苦又是什么?这么做,真的能让他好起来吗?如果好起来,应该项是那个阴冷的司徒明吧,那个单纯粘人的司徒明,会跟着消失吧。
  
  碧儿轻轻地从我身边走过,她在侧过身时,若有深意地看了我一眼,而后但无声出去了。
  
  “泠儿,你也累了吧?我送你回去休息吧?”南宫墨走至我身边,轻轻说道。
  
  回去休息?回哪里去,这里本来就是我的房间啊。我愣愣地看向南宫墨。而他,则是一脸担心地看着我。“泠儿,现在他这个样子,我不放心你。”
  
  我弱弱地对南宫墨笑笑,“墨,他不会伤害我的,你先回房吧,我留下来照顾他吧。”
  
  南宫墨本来想说些什么,但在看到我一脸坚决后,他将话咽在嘴里,看了我一眼后,便轻声地离去了。
  
  对着他离去的门,我苦笑了下。墨,你的担心,我何曾不懂呢,可是,这娲是我闯的,就让我来收场吧。
  
  我转过身去,不再想太多,眼下还是想想怎么让司徒明醒过来吧,只有这样,我便还清了,从此,我跟他就不会再有什么牵连了。
  
  我坐在司徒明对面,静静地看着他,直到暮晚时分,丫环们敲门将饭菜送进来。我让她们接饭菜放到桌上,便让她们出去了。
  
  我本想让她们拿走的,但我想,我虽不饿,但司徒明现在怕是很饿了。我拿起筷子,夹了一块东坡肉放到碗里。呵,不禁轻笑出声,记得被司徒明囚在他府里的那些时间,我不乐意跟他一起吃饭,便恶作剧的从他手中抢下两块东坡肉,还说了最喜欢吃东坡肉的胡话,从那天起,司徒明让人每天,每餐都给我弄一桌子的东坡肉,看着那些东坡肉,当时的我,胃都不知翻腾多少次了。本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再碰这东坡肉了,想不到再见东坡肉,还是因为司徒明。
  
  我将碗里的东坡肉捣成一正方形的小块,然后用勺子,舀了一小勺米饭,跟东坡肉一起,送到司徒明嘴边。他没什么反应,我将勺子伸到他的嘴上,可能是出自本能吧,司徒明竟将饭吞了进去。开心地喂他吃完饭后。我走到一旁的架水盆上,拿出面巾湿了水,为司徒明轻轻擦拭着脸,弄完后,我将面巾挂好,然后将司徒明有些乱的外衣脱掉。一切完成后,让我头痛的事情来了,司徒明这么重,我要怎么才能将他放到床上去?
  
  “司徒明,司徒明,你能不能自己走到床上去?”我本来也是随便说说而已,从来不敢想过,司徒明真正地走过去。但接下来发生的事情,真的让我不得不相信奇迹了。
  
  司徒明竟然站了起来,双眼虽然还是暗淡无光,但他确是将我的话听了进去,一步一步地向床上走去。
  
  看着坐在床上的司徒明,我惊得说不出话来,他,他真的听明白我的话了。
  
  我满是欢喜地走过去,细细地看着他,“司徒明,躺下。”我小心地试探,如果他真的躺下了,那是不是意味着他并不是我们想的那么严重呢。
  
  司徒明听了我的放,乖乖地躺在床上。我欢喜地大拍着手,那手掌因我用力的拍动,而火辣辣地痛着,但我却不在意那痛,满心的都是司徒明的举动。他真的听懂了,他真的听进去了,看来,他还是有得救了。
  
  我轻轻地为司徒明盖上被子,然后坐在床边,看着他睁大眼睛一动不动地躺着,我便想起小时候自己睡不着,妈妈常唱的一首摇篮曲。
  
  轻了轻刚才哭得干哑的喉咙,然后便轻轻地哼唱着那首熟悉得让我恍惚的曲子。
  
  小宝贝,快快睡
  梦中会有我相随
  陪你笑,陪你累
  有我相依偎
  小宝贝,快快睡
  你会梦到我几回
  有我在,梦最美
  梦醒也安慰
  花儿随流水
  日头抱春归
  粉面含笑微不露
  嘴角衔颗相思泪
  山间鸟徘徊
  彩霞伴双飞
  惊鸿一蔑莫后退
  离开也让春风醉
  看朦朦的睡眼
  有谁值得你留恋
  同林鸟,分飞燕
  一切是梦魇
  传说中,神话里
  梦中的我在梦你
  神仙说,梦会醒
  可是我不听
  流水葬落花
  更平添牵挂
  尝过相思百味苦
  从此对情更邋遢
  寒风催五谷
  遥风到天涯
  枯木也能发新芽
  馨香播种摇篮下
  LA。。。。。
  
  我轻盈的声音,如细风吹拂,静静地掠过寂然的黑夜,月亮的银辉,透过雕花的窗棂,直照入来,让灰暗的房间,亮起一阵柔光。
  
  看着床上安静睡去的司徒明,我不禁感叹万千,本来对他是又怕又恨,想不到现在他傻了,我反倒对他又怜又痛起来,人,有时就是矛盾又可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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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2-15 23:53:58 | 显示全部楼层
迷情仙境
不知不觉,我竟然趴在床边睡着了。直到一件披风轻轻的盖落下来,我才悠悠醒来,睁开迷糊的双眼。
  
  “泠儿,吵醒你了。”南宫墨看我醒来,淡笑着说道。
  
  我也对他甜甜一笑,然后拉过他帮我盖披风的手,轻声说着,“你怎么来了。”
  
  南宫墨将我搂在怀里,含着笑怜爱地说道,“我起来后,便想要过来看看你,没想到过来了,看到你睡在这里。本来以为不会吵醒你,没想最后还是把你吵醒了。”
  
  甜蜜地笑开了,握着南宫墨的手也紧了些。原来有人疼,有人怜爱的感觉是那么甜蜜。
  
  “南宫墨,现在天亮了吗?”
  
  南宫墨宠溺地帮我理了理飘在额前的青丝,“天刚亮而已,泠儿你可以再多睡会儿。”
  
  我看着床上睡得安稳的司徒明,便拉着南宫墨出去了。
  
  南宫墨看了一眼司徒明,随即明白我的意思,也轻轻地跟着我出来。
  
  轻轻关上房门后,南宫墨从后面一把搂住我,轻声问道,“泠儿,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我愣了一下,南宫墨要带我去哪里?现在毒门的人怕是我醉脂楼虎视眈眈吧,如果我们现在出去了,他们会不会来袭呢?到时候楼里的姑娘不是无辜牺牲。再有,等下我还要跟楼里的姑娘交待一下我们的反击计划,怕是不能跟南宫墨出去了。
  
  “墨,能不能改天再去,我现在还没洗漱呢,而且等下我还要交待一下楼里的事。”
  
  南宫墨笑了笑,然后放开搂着我的身体,他走到我面前,满是怜爱地说道,“泠儿,等你洗漱完了再去,而且也不会影响你的正事。”
  
  咦?
  
  “那我们是去哪里?”我抬起头,好奇地看向他。这么短的时间,不知他要带我支哪里?而且这附件,好像也没什么地方可以啊?
  
  南宫墨轻声一笑,并没有直接给我答案。“泠儿,你先去洗漱吧,一会你就知道了。”
  
  好吧,那我就忍着吧。我快速地跑回房里,五分钟时间左右,我又快速地跑了过来。南宫墨见着我这么风风火火的样子,眼里的怜爱更深了。
  
  “墨,我弄好了,现在可以走了吧?”刚才跑得急了些,说话不免有些喘气吁吁的。
  
  南宫墨伸手出来,轻轻地抚去我额前飞乱的青丝,温煦的声音,轻柔说道,“泠儿,走吧。”
  
  在他说完后,我刚准备起步抬脚,突然腰上一紧,人也腾空飞了起来。
  
  啊。。。。。。。。。。。。。。。。。。。
  
  还搞不清状况的我,不禁大叫出声,手紧紧地抓着南宫墨的衣角。
  
  南宫墨如水的声音轻轻从我头上方响起,“泠儿,别怕,你睁开眼睛看看。”
  
  我缓缓地睁开眼睛,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脚已经落在地上了,而眼前的景色,更是让我惊得说不出话来。天啊,好美。
  
  四面都是苍翠欲滴的群山,山顶云雾迷绕,一阵又一阵的轻风,慢慢地推动那些如梦幻的云雾,早辰的太阳,缓缓升起,那如火的霞光,渗入云雾里,更似梦似幻。
  
  山涧的水声,叮当作响,细长的流水,在不远处轻轻流淌。脚下的绿茵草地,散发着泥土的自然芳香,和着那嫣然的花香,让人如置身仙境般轻盈起来。
  
  “墨,这里好美,我好喜欢这里。”我从南宫墨怀里跑开,在花香蔟拥的草地上跳跃起来。
  
  南宫墨静静地看着我,他一动不动地,似是在欣赏一副绝美的画。许久,他才轻吐四字。“泠儿,好美。”
  
  很轻的声音,但我还是听到了,看着他呆愣的目光看着我,我不知道他是说这景美,还是在说我美。不过我也不想细细研究那句话里的意思了,这样美的景,南宫墨惊讶出声也是正常的了。
  
  看到这样的景色,我忍不住想哼唱一曲。回过头来对南宫墨笑笑,然后扬开手,轻轻地闭上眼睛,边唱边舞。
  
  噢……沙里瓦,噢……沙里瓦,
  噢……嗬!……噢…嗬!…噢…嗬!…
  是谁送你来到我身边
  是那圆圆的明月明月
  是那潺潺的山泉是那潺潺的山泉
  是那潺潺的山泉山泉
  我像那戴着露珠的花瓣花瓣
  甜甜地把你把你依恋依恋
  噢……沙噢沙噢沙里瓦沙里瓦
  噢……沙噢沙噢沙里瓦沙里瓦噢……嗬
    
  雪白的身体,在嫣红花纵中,翩跹胜是仙子,顽皮妩媚的眼神,带着深深的情愫,细细地看着南宫墨。风中回荡的甜美幸福,伴着阵阵叮当的流水声,漾起一层又一层的涟漪。
  
  唱完舞完后,我欢快地发出阵阵娇笑,古代的空气真好,有多久了?有多久不曾那样开怀地笑过了。我回过头来,感动地看向南宫墨,细心的他,发现我压抑的心了吗?
  
  而南宫墨,此时也直直地看着我。他的双眸不再是清湛的幽远,那是一种蕴藏着炽热的狂澜,仿佛熊熊燃烧的火焰,只一眼,便跟着一起燃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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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2-15 23:54:32 | 显示全部楼层
改造古人
“泠儿,你好美。”看了许久后,南宫墨吐出的,是这么一句。
  
  “伤心哦,原来你现在才发现我美啊。唉。”我故作伤心的样子,很臭屁地说着。
  
  “哈哈哈。”南宫墨爽朗地大笑起来。
  
  我不由得看得呆了,原来南宫墨爽笑的时候是这么帅的,平时只觉得他俊朗飘逸,温雅得像个不食人气的仙人,没想到他大笑起来,竟然这么个性的帅,美男就是美男,不管怎么变,都有让人流口水的冲动。
  
  “泠儿,你真可爱。”笑完后,南宫墨轻轻地将我搂在怀里,下巴搁在我的头顶,轻轻磨蹭着。
  
  “我一直都这么可爱的,只是你没注意到罢了。”我嘟着小嘴说道。见了这么美的景,见了那么帅的南宫墨,所有的沉重,也跟着转淡,什么毒门,什么血洗醉脂楼,我全都抛都九宵云外去,现在,此时,就让我小小地偷一下懒吧。让我跟南宫墨,小小的浪漫一下吧。
  
  南宫墨只是宠溺的笑笑,没有开口说话。
  
  “墨。”我偎在他怀里,轻叫出声。
  
  “恩?”南宫墨低下头来看着我。
  
  “你怎么发现这里的?”我忍不住好奇问道。南宫墨在子都城,怎么好像比我还熟一样,不过这也不奇怪,像我这个没怎么出过门的人,他比我熟也正常了。
  
  “一次路过子都城,偶然的便发现这里,从这里绕过去,对面还有一处风景同样美丽的的山涧。那里同样银河倒泻,水声漂缈。花团锦簇,绿草如茵。”
  
  我凝神听着。
  
  “墨,下次你再带我去那里好了。”我偎在他怀里,一脸幸福地说道。
  
  南宫墨点头。而后搂过我的腰,眼里一片宠溺。“泠儿,时间差不多了,我们回去吧。”
  
  “好啊。”一把搂住他的脖子。
  
  南宫墨的脸,因我这个无比亲昵的举动而俊脸微红起来,他有些窘羞地嗔了我一眼,然后双脚一离地,带着我飘然离去。
  
  这,这速度也太快了吧。只听过耳边的风呼呼而过,四周的风景,极速地从眼前掠过,感觉那些景,比坐火车还要晃得快。
  
  我错愣地看着南宫墨,而他,一脸平静地对我笑笑。
  
  刚才来的时候,因为我还没有从呆滞中回神,所以对南宫墨的速度,也没多大感觉,但现在可不一样,我是完全清醒的,而且双眼是睁得大大的。
  
  “墨,你的轻功好历害啊。”由衷地感叹。
  
  南宫墨莞尔,然后身子一个轻旋,紧接着,两人便落了地。
  
  “泠儿,你先去红枫阁吧。我先去看看司徒明。”南宫墨放开了环在我腰上的手,温雅地对我说。
  
  我目纳地点头,人还没完全从刚才的震惊中回神。这么快就到了,不知是南宫墨的轻功绝好,还是那个仙境一样的地方本来就离醉脂楼近,总之,我有些不敢相信。
  
  直到南宫墨走后,我仍呆呆地站在那里,一阵呼声传来,才把我叫回神来。
  
  我顺声回过头去,见碧波一脸焦急地看着我,她见我回神看她,才接着道,“真老板,您总算有反应了,刚才我叫了你很多声了,你好像都没听到。”
  
  叫我了好多声?我怎么没听到?
  
  “碧波,你找我什么事?”我走了过去,对她笑笑。
  
  “真老板,姐妹们都在红枫阁里等您呢。大家见有些时间了,所以便让我来看看真老板您在忙什么呢?我从红枫阁一路走来,在这里就碰上您了,叫了您好多声,都没见你回过头来。我还真的些担心您是不是出了什行事呢?”
  
  我真是神经大条,本来南宫墨送我回来的时间刚好的,没想到让我站在这里发愣,就过了那么久。怕姑娘们都等了很久了吧?
  
  “碧波,不好意思,刚才有些事要忙,所以担搁了会,现在我们走吧。”这理由虽然有些俗套,但总比我实话实说来得强。如果我告诉碧波,我是因为震惊南宫墨的轻功神速,而站在这里呆愣,怕她的脸部会抽筋吧。
  
  红枫阁,舞轩。
  
  姑娘们或站或坐地等待着,一见我跟碧波进来,全部蜂涌而至。
  
  “真老板,您来了,太好了。”
  
  “真老板,你请坐。”
  
  “真老板,您的眼睛?是不是醉脂楼发生了什么事?”细心的紫荆,发现了我昨晚哭肿的眼,她担心地轻声问道。
  
  我对她灿灿一笑,“紫荆,醉脂楼没什么事,可能是昨夜没有睡好吧,所以才会这样吧。”
  
  紫荆半信半疑地看着我,最后说了些要注意休息之类的话,便安静地站在一旁了。
  
  我在中间的位置悠悠坐下,然后看了一眼众姑娘,其中,还是没有纤月的身影,她的病还没好吗?
  
  “紫荆,纤月呢?”看着我为倒茶的紫荆,我将疑问问出声。
  
  紫荆倒满茶后,轻轻地回答我,“真老板,早上我已经去过一次了,纤月的丫环冷梅说,纤姐姐昨夜没睡好,今日身体反倒更虚了,所以,今日她不能来。”
  
  我轻轻拧眉,真的是这样吗?轻啜了口茶,对紫荆点了点头,她退去后,我便站了起来,对在场的姑娘说道,“大家的技艺这些时间确是进步很大,不过,还有一点大家却没多大进步,大家知道是哪一点吗?”
  
  众人你看看你,我看看我,都摇头。
  
  我娇媚一笑,眼神极为挑逗妩媚地看向众人,“大家缺少的是眼神。”
  
  “眼神?”众人不解地咐道。
  
  “对,就是眼神,大家的眼神,都太过于柔嫩,虽楚楚可人,却少了一份奈人寻味的妖媚。我们醉脂楼,就是要与其它青楼不一样。我们要将女性的纯与美,妖与媚发挥到极至,就算不卖身,我们醉脂楼一样可以稳居第一。”
  
  场上的人,都不解地看着我,只有红双,确是满脸崇敬地看着我。
  
  看来就她是个可教之材了,其它人,还是不能明白啊。唉,算了,我的妖女改造看来对这些古人是不会成功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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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2-15 23:55:04 | 显示全部楼层
詹月宫少主
我费了好一翻口舌,才让她们明白,接下来的时间,就是交给她们练习了。我让她们各自回房,对着镜子好好练练,而红双,单独留下来。
  
  姑娘们都走后,红双悄然出声,“真老板,您让我留下不知有什么事?”
  
  对她轻然一笑,“红双,我留你下来,是想另外教你些东西。”
  
  “另外教我?”她一脸的惊愕。
  
  我不禁莞尔。“红双,你很合我味口,我想将我家乡的一些舞蹈教给你,那么多姑娘当中,这些舞蹈可能也只有你能学好了。”
  
  不理合红双更不夸张的惊愕表情,我走到舞轩中间,将我要教的舞蹈跳一次给她看。
  
  看着我妩媚风情,妖娆神秘的舞姿,红双的双眼深深的震撼以及敬佩。
  
  花了一个下午,将所有的要领跟细节一一讲给红双听,而红双也不另我失望,不但掌握得极好,就连动作,也神韵极足。
  
  只到暮晚时分,我和红双才双双离开红枫阁。
  
  推开房门,便看到南宫墨静坐在桌前喝茶,他的眉间,淡淡地染上的一层愁色。我看在眼里,不禁一愣,南宫墨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泠儿。”南宫墨向站在门口的我看来,说话时,已敛下那一片愁色,随即换上温雅的笑。
  
  我莲步进了过去,在他边上坐下。“墨,你在想什么?”
  
  南宫墨体贴地为我倒茶,放下茶壶后,轻轻说道,“泠儿,司徒明的事,先不要对醉脂楼的姑娘说起。”
  
  南宫墨在担心什么呢?
  
  “这点楼里的姑娘倒是不知道,不过,怕纸包不住火,起早,司徒明在醉脂楼傻掉的事会传出去。而且现在他……唉,只怕。。。”
  
  “泠儿不必担心,司徒明在醉脂楼发生的事,我已全面封锁,就算一般人要查,也断不会查到这里来,而且这个司徒明在子都城的事,天兰国主也未必知道。”
  
  什么意思?我凝眉看向南宫墨。
  
  南宫墨站了起来,走到还在床上的司徒明边上,而后淡淡如水的声音才道,“他还有另一个身份,怕泠儿怎么也想不到吧。”
  
  另一个身份?感觉司徒明是不简单,但从来没想过他还有什么身份?难道他跟萧易寒一样,除了皇子身份,还有江湖身份?
  
  “什么身份?”
  
  “詹月宫少主。”
  
  詹月宫?那又是什么?
  
  南宫墨轻轻回身,看着我一脸迷茫,他那神色一下不知是忧是喜,一时复杂难懂。他清湛的双眸,轻轻凝睇,片刻才为我解释。
  
  “詹月宫是江湖上最为神秘而高深莫测的门派,詹月宫之人,不但武艺高强,而且使毒跟解毒本事天下无双,十几年前,轰动武林的毒娘子,便是出自詹月宫,传闻说毒娘子因残害同门,而被逐出詹月宫,从而流落江湖,创立毒门。”
  
  毒娘子是詹月宫的人,那么这个毒门不是也跟詹月宫有关?
  
  “泠儿,毒门与詹月宫无关。毒门之所以行事神秘,是因为他有所顾忌詹月宫的势力,而现在,怕毒门恨不得取代詹月宫吧。”不知为什么,南宫墨说这些的时候,我总觉得他很沉重。
  
  我深思了一会,既然詹月宫这么高深莫测,南宫墨又怎么会知道那么多?越想越乱,感觉自己掉进一场又一场的阴某里,没多久前刚从皇宫的黑暗中脱离出来,没想到那么快又卷入一场江湖的暗斗中,而这场暗斗,怕比皇宫中的算计更让人害怕。
  
  还有,南宫墨说那司徒明是詹月宫的少主,他的意思是?
  
  我很是迷惑不解地看着他。
  
  “泠儿,过段时间跟我离开吧?”南宫墨并没有再绕着司徒明的问题,他似是在担心什么。
  
  离开?去哪里?跟他回国吗?可是,心底却不想,如果他不大景王朝的君王,也许我会不顾一切,但他是,我不能,而他也不能。
  
  试想,一个帝王,又怎么可能娶一个青楼女子?虽然我真正的身份是离国大公主,可我是青楼老板的身份,也是事实。大景王朝的将臣,怎么会同意?
  
  真爱是包容而不是放纵,爱是关怀而不是宠溺,爱是相互交融而不是单相思,爱是百味而不全是甜蜜。所以,我不想南宫墨为难,我将爱,囚在心底,当某个黄昏,或某个清晨,轻轻想起,便已足够。
  
  对他展颜一笑,眼底的暗然,只有心中的酸楚才能明白,“墨,我不能跟你离开,这里有我的亲人,这里有我的回忆,我不能这么自私地离开。”
  
  南宫墨不语,清幽的双眸望向床上躺在的司徒明,而后他轻吐了句,“泠儿,我尊重你的决定,如果有一天,你想离开了,我会不顾一切地带你走。”
  
  不顾一切,墨,有你这句话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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