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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霸气╉名扬

绝色妖精在古代 作者:蓝小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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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2-16 19:38:08 | 显示全部楼层
纤月之死
“你以为我会手软吗?灭门之仇,我岂能不报。如果不是因为门主不让我杀你,你早就死在我手里,你以为你还能活到现在。”纤月的狠狠地瞪着我,她的眼里的不单单是仇恨,还有更多的女人的妒忌,她,是真的喜欢司徒明吧。
  
  而他口中的门主,为何不让她杀我?之前张枫要杀我时,另一个黑衣人出手制止也是因为这个门主的意思吧?上次那个用飞刀挡下张枫那一刀的黑衣男子又是谁,为什么张枫见到他时会那么害怕?再有,纤月跟张枫见到司徒明我总有种感觉,就是,他们害怕司徒明,而那种害怕,不是一般的畏惧,那是一种发自内心深处的恐惧。
  
  司徒明跟这场阴某有直接的关系吧?如果我所想不错,司徒明怕不止詹月宫少主那么简单,他与毒门,或多或少地有所关联。
  
  “这一次你是不是毫无顾忌地想要杀我?”我想纤月此次前来,怕是非要置我于死地不可了,要不然,她不会现身的。她的身边既已让我识破,又怎么不灭口呢。
  
  本来她还有所顾忌毒门门主吧,但现在冷梅死了,她可能也命不长久,想她身上的追魂散已开始发作了吧。如果是这样,我想她死前也会拿我来垫背了。
  
  “哈哈哈,你是个聪明人,劝你不要动什么花花肠子,在醉脂楼的这些日子,我对你可是摸得十分熟悉了,你的武功,早在灭我青扬堂之际就已受伤尽失,如果不是大景王朝的南宫墨救了你,怕你早就是一缕亡魂了。而现在,你拿什么阻止我杀你,今日,我要替死去的青扬堂五十六口人报仇,要替紫扬跟冷梅雪恨。”
  
  她们口口声声说什么报仇,我都被弄得愣了。只知道我这个身体是离国的大公主,其它的,一无所知。如果纤月没有认错人的话,我想我还有一个江湖身份才是,她们所说的圣女,究竟是何门何派的?
  
  “纤月,你既然对我的底细全都摸个遍,那你应该知道,我醒来后,所有的记忆全都消失了,不再记得以前的任何事。如果你非要杀我,那就让我死个明白吧?你们所说的青扬堂是怎么回事?紫扬跟你又是什么关系?你们为什么叫我圣女?”我淡淡地看着纤月,思考中的我,不再害怕纤月会出手了,现在生死问题早就抛到脑后了,现在我脑里全都盘着这些问题。总觉得,所有的事情都环绕在我圣女这个身份展开的。
  
  纤月冷冷地看着我,细长的眉,紧皱起来。“我是查过你,当初也觉得奇怪,好好的詹月宫圣女,为什么会是乌月国的太子妃,想不到,你不但武功尽失,竟然连记忆也忘了。哼,这样实在太便宜你了,我青扬堂五十口人的惨绝灭门,就被你这么云淡风轻地忘掉,你说,是不是太便宜你了。”
  
  詹月宫圣女?我是詹月宫圣女。实在不能相信耳中听到的,我既然是詹月宫圣女,司徒明应该认识我才对,为什么在乌月宫宫殿里,司徒明对我全然不知呢,他不是詹月宫少主吗?
  
  纤月恶毒地盯着我,眼里的恨意,像是要把我活吞生剥了一样。我淡定地侧眸看她,想从她口中,知道更多关于詹月宫,关于司徒明的事情。
  
  “纤月,紫扬当初不是有很多机会对我下手吗?我既然是你们的灭门仇人,当初紫扬为什么不直接杀了我。”想起从新,跟紫扬在一起的日子,单纯美好。那时如果她要杀我,简直是不费一丝力气。
  
  
  纤月一步一步逼近,眼里的恶毒越来越浓。她咬牙切齿地说道,“如果紫扬知道你就是圣女的话,你以为她不会杀你。哈哈哈,你以为紫扬对你真的真心相对,你别太天真了,紫扬这丫头,比我还狠,如果不是因为侧圣女的意思,她早就将你容颜毁尽,你身上的情殇,不就是紫扬下的。这件事情上,紫扬可比我狠多了,如果是我,最多将你一剑剌死,而紫扬却不会,她要看着你伤痛至死。看在你痛死的份上,我告诉你吧,其实季如风没有变心,那只不过是一场戏,哈哈哈,看着你痛苦绝望,确是比一刀杀了你更痛快,紫扬的狠毒,我才真正领会。”
  
  纤月的笑声剌耳地响起,在我的脑海里盘成一道道利剌,深深地扎进心里去,痛得不能呼吸。
  
  我情同姐妹的紫扬,竟然这么恨我,当初我还以为她这么做是有逼不得已的苦衷,看来真是我太单纯了。紫扬可爱的面具下,竟然藏着颗这么恶毒的心,她真的这么恨我吗?
  
  我漠然地抬眸看向纤月,此时,她也止住了笑,眼里一滴一滴泪夺眶而出。我一怔,她为什么哭得这么悲微?
  
  在我略带错愕的目光看向她时,她的目光突然变得恶狠起来。她从身上掏出一把精致的匕首,一步一步地向靠过来。那雪白冷森的寒光,在清晨的阳光中是那么的剌眼。
  
  “都是你,如果不是你杀了我青扬堂所有人,我也不会落入今天的地步,我也不会忍受这样的锥心之痛。如果不是你,他不会对我那么冷漠,如果不是因为你,他不会对我这么绝情。哈哈哈哈,你说,你这张倾国倾城,迷倒众生的脸,我在上面画几刀,会不会比杀了你更解恨呢?哈哈哈哈。”纤月的脸极度扭曲着,她一时恶恨,一时哀怨,一时又大笑,一时又痛苦凄楚地落泪。
  
  我静静地看着她,对她,我已经不再害怕,这样倾城的绝美容颜,对我来说,何偿不是一种负担,如果没有这张脸,我想我会过得平凡吧。看着她接近扭曲的面容,我只觉得可悲,那个纤细出尘的纤月,清冷淡雅如她,没想到最后为了爱也会变得这般疯癫,她活着,可能比死还痛苦吧。
  
  她口口声声说我是她的灭门仇人,要将我杀之而后快,其实,这都不是她杀我的最有力理由。她杀我,只不过是因为她心中的那个男人罢了。

 一个女人,如果将一个男人不爱她的原因追溯到另一个女人身上,那是一件多么可悲的事情。之前司徒德兰如此,想到清冷淡静的纤月也如此。
  
  “纤月,你错了。”看着落在我脸颊上的冰凉匕首,我淡淡说道。
  
  纤月一愣,握着匕首的手,加重了力道,脱利的刀锋,瞬息埋入我如凝脂的玉肤中,血红的血,渗透出来。一滴一滴落在我纯白的裙子上,格处凄美。
  
  “什么错了,别以为这么说,我就人放过你,我们的大圣女,你别做梦了。”纤月弯下身来,冰冷的眸子,死死地盯着我,她手中的刀,玩味地在我脸上游走着,冰凉的刀,贴在我脸上有种说不出的悲凉。为她,也为自己。
  
  我的命运,竟然这么可笑地握在别人手中,自认为聪明,想不到自己是个多么可笑的悲凉。季如风对我一直都是深情的吧,我不但伤了自己,更是深深地伤害了他。想起那天他离去时的绝望与忧伤,心里百感交集。对他,早已不再爱,但那种牵扯不清的情怀,朦朦胧胧的道不清,说爱,却不再刻骨铭心,说不爱,却也有丝牵挂。他的绝望,他的忧伤,像阵阵狂拍过来的浪,将我压得透不过气来。
  
  我不明白那是怎样的一种情感,我将自己交给南宫墨,确是深爱着他的,对他所付出的一切,无怨无悔。但季如风呢?我从一开始对他的情感就不明确,与他牵牵绊绊许久,才让我明白。这一切,也许真的如那老者所说,前世的因,今世的果,前世,相欠太多,只是这一生,我还得清吗?
  
  萧易寒纯白的绝美身影也时不时地出现在我脑海里,他为我,也付出了许多,而最后,也被我伤却而离去。
  
  泪不知不觉地落在冷白的刀锋上,和着血红的血,流在脸上。
  
  “纤月,你动手吧。”说完,轻闭上眼。
  
  “你不怕。”纤月的手停了下来。
  
  我没有睁开眼睛,对着纤月却是凄美一笑。“纤月,我同情你。你口口声声说我是你的灭门仇人,你抆心自问,你杀我真的因为青扬堂灭门之事吗?你的心里,也许会有一个声音,她会告诉你,杀我,只为司徒明吧。”
  
  “你胡说,你胡说八道。我杀你是因为青扬堂,跟司徒明没有关系。你不要自以为是,哼,我青扬堂虽然跟毒门来往密切,可并没有做任何违犯詹月宫之事,而你,却狠毒地将青扬堂五十六口人全数杀死,你说,我怎么不是因为青扬堂而杀你。”纤月此时开始歇斯底理起来,她疯狂地抓着我的双肩,剧烈地摇晃起来。
  
  我忍住痛,睁开眼同情地看着她。“纤月,我是不是胡说,你自己不比我更清楚吗?”
  
  “哈哈哈哈哈,我当然比你清楚,哈哈哈哈,我当然比你清楚。”纤月疯狂地笑着,嘴里尖锐的声音重复着。她手中的匕首,不自觉地松了力道。咣当一声,掉在地上。
  
  我愕然地看着她,一时不知她为什么这么激动。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是我,是我啊。是我自己亲手杀的,是我杀的。”纤月胡乱地叫着,脸上肆无忌惮的泪水,落了一脸,不知何时已披散下来的头发,湿湿地粘在脸上。
  
  我听了,一怔。她说什么?她口口声声说的灭门,竟是她一手策划的吗?
  
  “是我,如果不是我将密道告诉毒门,怕他们也找不到青扬堂的位置,而毒门也不会攻尽来,将青扬堂一门全数杀灭。我是罪人,我是罪人。每天夜里,我都看到好多好多的血,他们回来了,他们要找我索命来了。”
  
  纤月像疯了一样,死命地拉扯着自己的头发。
  
  青扬堂都底是什么样的门派?为什么会跟詹月宫,毒门这些神秘组织扯上关系?趁她现在神志不清,也许能问出我想要知道的事。
  
  “纤月,你说的青扬堂跟毒门是什么关系?他们为什么要灭青扬堂?”我轻轻地问着纤月,不敢太过于激动,怕激起她的更加疯狂。
  
  “什么关系?什么关系?没有关系,没有关系,毒门是跟我有关系,我为了讨好他,才将他引进来的,他说要铁玉令,他立要铁玉令......啊,好多血,好多血。。”纤月完全疯了,她用力的拉扯着自己的头发,扯出血来了,她也没有停下手来。
  
  从她断断续续的话语中,我已推出大致内容了。唉,想不到这个纤月竟为了一个男人,狠心将自己所有亲人杀害。这样的爱,是不是太可怕。
  
  而相对纤月的疯狂,司徒明的狠毒更让我害怕,他竟残忍如此,为了目地,怕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吧?想起之前跟他的十日赌约,心不由得打颤。
  
  怕云姨是落到他手上了吧。他对我,怕是也有目地的吧,这其中,跟我圣女的身份也有关系吧?
  
  “纤月,毒门门主是谁?”这才是重点所在,只要找出这个人,相信所有的一切都很快真相大白。
  
  “门主,门主是........”纤月的话刚说到重点,便让从窗久飞进来的匕首一刀毙命,而她在倒下时,嘴角却轻轻地笑开了。
  
  我急忙跑到窗外去,什么人都没有。再回过身来,发现司徒明不知什么时候已站在我房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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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2-16 19:38:41 | 显示全部楼层
做你的皇子妃
眼前的司徒明,周身散发着阴冷的气息,他冷得没有一丝温度地看向地上的纤月,脸上的鄙夷神色是那么浓。这样的司徒明,让我寒冷起来,比起傻之前的他,现在更让人害怕。也许是他一直是这样,只是他傻了之后,我的心态完全变了,眼里永远只有他纯洁简单的样子,那样的司徒明,永远不再回来了吧。
  -
  他转见头来看我,眼里的冰冷依旧,只是嘴上对了一丝绕有兴味的笑,这个笑,让我剌目得晕旋,那时萧易寒带我去赌场,在那里再次遇到他,他便是这样的笑。
  -
  “圣女,好久不见。”司徒明一边打量着我,一边冷笑着说道。
  -
  他叫我圣女?现在的他难道真的不记得我是谁了?
  -
  “我不是什么圣女,你弄错了。”我冷冷说道。
  -
  司徒明若有所思地看了我一眼,然后狂笑起来。“哈哈哈哈,本以为经过那么多事,你会变,没想到,我们的圣女还是那么冷。”
  -
  “司徒明,我说过我不是什么圣女。”我瞪着狂笑中的他,愤愤说道。
  -
  司徒明的笑容冷了下来,那一张阴冷的俊颜,让人不由得一颤。如鹰般深沉的双眸,死死地盯着我。“她都告诉你些什么?”
  -
  他怎么反应那么大,我好像并没有说什么啊?
  -
  冷冷地睨视他,不作回答。
  -
  只见似一阵风吹来,司徒明的身子,便站到离我一步之遥的位置上。他伸出手来,紧紧的捏住我的下巴,冰冷的表情,没有任何怜惜。脸上的刀伤,因了他这个粗暴的动作,又流出血来。
  -
  “说。”他弯下身来,在我耳边轻轻地说着这个字,而我却因他的突然温柔而害怕起来。有一种人,真正让人害怕的不是他的狂怒的火焰,而是温柔的微迫。而司徒明,刚好是后者。
  -
  我死命地挣扎着,想要脱离他的钳制。在这个危险的男人面前,我的力量显得这样微不足道。
  -
  “放开我。”我愤怒地瞪着他。
  -
  “不要让我再得复一遍。”深沉的眼里,看不到一丝人气。
  -
  “说什么,你刚才你不全看到了吗?”试图忽略他眼底的冷意,我扬起脸与他对视。
  -
  司徒明半眯着鹰眸,目光却如炬地看着我。
  -
  许久,他放开捏着我下巴的手,凉凉地掉下一句。“如果不想醉脂楼全部陪葬,就做我的女人。”说完,他扔下一瓶药在桌上,闪身飞出窗外。
  -
  我愣愣地站在那里,脑海里,全都是他的那句做我的女人。他是什么意思?看他的样子,好像真的记不得我了,可为什么要让我做他的女人,因为这张脸还是因为圣女这个身份?
  -
  嘴角凄然地笑了,我的命运自己不但撑握不了,现在竟然连醉脂楼也被我牵扯进去了。现在就算我离开,想要不连累她们都难了,怕我前脚刚走,司徒明后脚就把醉脂楼给移平了吧。
  -
  目前怕云姨的安危也成了我的威胁,如果我不答应,是不是连云姨的尸首也找不到。这个司徒明,比我想像中的更为可怕。狠狠地捏紧他留下的药瓶,想扔出窗去,想想,还是算了。他既然留药下来给我,想来是不想看到我脸上的疤吧。
  -
  看了一眼地上躺在的纤月,眉深深纠着,现在我要怎么处理纤月的事,我如果叫人来扛尸体,怕醉脂楼的姑娘一个个都吓傻掉。
  -
  正当我对着纤月的尸体左右为难的时候,窗外飘进了一个黑衣人,直到他走到我面前,都没发出一滴声响,我从纤月的尸体抬起头时,才看到那个黑衣人站到我旁边,把我严重地吓了一大跳。
  -
  “你,你是谁啊。你难道不知道人吓人吓死人吗?”我一边瞪他,一边驱惊地拍着胸膛。
  -
  黑衣人一脸惊讶地看着我,也许他想不到,我被吓完后还能这么出声吧。
  -
  很快,黑衣人的惊讶淡了下去,他对我微微作辑,然后冷漠说道,“皇子妃,皇子让我来将纤月带走。”
  -
  皇,,皇,子妃?他是在叫我吗?我一脸惊骇地看着他,好像他是什么怪物一样。
  -
  那个黑衣人见我夸张的面情,以为我没听进去,又将话从新说了一遍。“皇子妃,皇子让人来将纤月带走。”
  -
  我敛了敛神色,正色问道。“你们皇子有没有说怎么处理纤月?”
  -
  黑衣人对我倒也算恭敬,不知是不是司徒明交待了什么?他再次微微作辑。“回皇子妃,皇子没有说。”
  
  我看了他一眼,这人长得三大五粗的,想来花花肠子也不会那么多吧。“你叫什么名字?”
  -
  黑衣人明显一愣,他想不到我会问他名字吧?在我看他一会儿,他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急忙回道,“小人络绝。”
  
  “你不用将纤月带回去了,你帮我找一处幽静地青山将她葬了吧。”看着纤月可怜的样子,心不由软起来。不知这是不是人们常说的,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呢。
  -
  黑衣人略有迟疑。“皇子妃,这......”
  -
  他的话还没刚说,就让我止住了,“络绝,你去吧,若司徒明问起,这事我来担着。”
  -
  黑衣人看了看我,最后没有说什么,扛着纤月的尸体便从窗外飞身出去。
  -
  看着他消失在眼前,我忍俊不禁地笑出来。这些所谓的高手真奇怪,好好的门不走,偏得个个往窗子飞,真不知是傻呢还是多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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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2-16 19:39:17 | 显示全部楼层
小双出现
莲步走到镜子前,这一看,眉头也皱了起来。这脸上的刀伤很深,那一道细长的口子,从左脸一直到下巴,如果稍稍有些不注意,怕是很难愈合了。
  
  拿起架上的手巾,沾了水轻轻擦拭干涸的血迹,手巾碰到的地方,让我不由得吃痛的抽气起来。这个纤月如果不是后来剌激得疯了,怕我的脸会被她画成花猫了吧。
  
  擦洗完后,我拿出司徒明仍下的药瓶,轻轻拧开,倒出一些,擦在脸上。这药虽然是粉状的,但抹在脸上明,却有一股无比清凉的舒爽,感觉伤口火辣辣的痛也消失了许多。
  
  上完药后,我拿了条透气的丝巾往脸上一围。脸上的伤太过于惊人了,我不想这么出去让楼里的姑娘担心,围上这条丝巾后,脸上的伤也看不出了,满意地对着镜子轻轻笑笑,然后转身到一旁打扫一下房间里的血迹。
  
  一切完成后,我就出去了。
  
  “真老板,您来了。”刚到前厅,楼里的姑娘便对我问道。
  
  轻点了下头,往厅里看过去。还好,厅里的人虽然是多,但除了那些吃喝的客人,并没有任何可疑人物出现。那个南宫枫应该不会现在出现吧。
  
  虽然不清楚司徒明在毒门是什么身份,不过依我的感觉,一定不差。司徒明既已放话说要我做她的女人,怕毒门的人这段时间也不会过来找麻烦了。唯一担心的,就是如何应付司徒明了,还有,我要尽快问出,云姨在不在他手上。
  
  从厅里收回视线,回过头来对刚才的姑娘轻声说道。“我有事出去一下,一会紫荆她们问起,你就告诉她们,晚上我可能要晚些回来。”
  
  那姑娘应了声是后,我便向侧门走出去。
  
  一个人,茫然地走在热闹的大街上。明媚的阳光,却怎么也照不亮心底的昏暗。现在的我,只想一个人好好地静一静。
  
  看着街道两旁琳琅满目的商品,我却提不起一丝兴趣,要是以前,怕这会我是玩疯了。
  
  南宫墨不知什么事走得那么急,这其中肯定跟南宫枫毒门有关,只希望他不要出什么事才好,想起那天夜里的情形,脸上有些不自然的红晕。
  
  猛地摇了摇头,我在做什么,现在这么紧张的时刻,我怎么想这些啊,我现在要想的,不是男女间的情事,而是怎么对付这个阴冷的司徒明。
  
  一边走路,一边低头想东西的我,没发现前面一辆马车急速冲过来。待我抬起头时,那马车已以不可阻挡之势,快速地向我冲来,现在就算我想闪开已经是来不急的了,马车离我的位置,只差半米了,此时就算我以最快的速度跑开,身子最多闪开一半,另一半一定会被马车撞飞去。
  
  我怔怔地望着那一辆华丽的马车,忘了尖叫,脑子里空空的,只知道我快被撞了,脚却连挪步的力气都没有。
  
  宽敞的大街上,所有的人都站在两旁,一个个都惊骇地看着我。四周只有马车辗在路面上发出的吱吱声。
  
  就在众人以为我会被眼前这辆华丽的马车撞飞之际,一阵飞快的身影不知从哪处飞出来,将我从地面带去,一个翻身飞跃,人已严严走在路旁,那辆马车飞驰而过,并没有压着我。
  
  我惊魂未定地着那辆华丽的马车,这时,车窗的帘子被车内之人掀开一角,剌眼的阳光下,我眯着眼睛,只看到车内坐着一个美丽的女子,而这个女子,在看着我时,眼角闪过一丝狠毒的光。我一愣,将手放在额上,挡去光线,想要看清那女子的面容,看过去时,帘子已经放下,马车也以最快的速度离去好远,直到消失在街头。
  
  “姑娘,你没事吧。”四周站着的围观的人问道。
  
  我感谢地投以他们一笑,“谢谢大家,没事。”然后才猛然觉醒,刚才救我的人我还没道谢呢。目光四处扫寻,却在一身黑衣的女子面前给震住了。
  
  我欢喜地跑过去,一时不知是激动还是感动,将她严严抱住。“小双,你怎么会在这里。”
  
  小双被我抱着的身子微微一颤,然后一如即往简短的声音说道,“小姐,小双来迟。”声音里的欣喜之色却怎么也掩不住。
  
  “不迟,如果不是你,我早就让马车给撞飞了,哦,对了,小双,你怎么会在这里出现?”我放开小双,一眼好奇地问道。
  
  小双的眼里有一丝犹豫,然后双极力地掩饰着,很快又是一副淡漠的神情。“小姐,我来保护你。”
  
  保护我,在听到小双这句话的时候,我便想起了萧易寒,想起他离去时的绝望背影。小双会来,是因为他吧,他好傻。
  
  “小双,你不用保护我,你回去吧。”我淡淡说道。心里却百感交集,不想再欠萧易寒的人情了,这样我会一辈子都还不清。而我也不想小双再为我冒险,现在的司徒明不再是以前的那个人了,他醒来后好像什么都记不清了。纤月对他如此,他也狠心毒杀,我真的不想再有人因我而死,
  
  一段时间的相处,我知道小双是个单纯可怜的女子,那个被仇恨伤害得冷若冰霜的女子,我不想她再为拼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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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2-16 19:40:23 | 显示全部楼层
似是故人
说完后,我头也不回地绝然而去。
  -
  一路顺着街道走去,都没有发现小双跟过来。心下或忧或喜。
  -
  眼前,云香楼三个字飘然映住眼帘,不禁咧牙一笑。最近真是奇怪,为什么总是会走到之前来过的地方呢。拉拉了脸上的面巾,莲步走了进去。
  -
  小二没变,还是以前那个,他见我进来,连忙招呼,“姑娘,要吃些什么?”
  -
  “不用了,你先给我上壶好茶吧。”我择窗坐下,淡淡对小二说道。
  -
  “好的,姑娘你稍等,小的马上就将茶端上来。”
  -
  我将头搁置窗边,淡淡地看楼下人来人往。心中想着小双出现的事。萧易寒这个时候让小双来保护我,是不是跟司徒明有关?萧易寒查出什么了吗?还是........
  
  唉,算了,我想这许多做什么?眼前还是好好应付司徒明吧。
  -
  小二的茶已经端了上来,我倒了一杯,轻啜起来。这时候,窗外吹起了一阵冷风,我的身子一颤,紧了紧衣裳,看向窗边。不知什么时候,黑衣人络绝出现在这里。
  -
  我暗而发笑,刚才那阵冷风,是他发出来的吧。对他示了示眼神,让他坐下。
  -
  络绝淡着一张脸,什么都没说,只是看着我,那动作有些拘谨。我看在眼里,有些不懂,他用不着对我这么上心,虽然司徒明说让我作他的女人,但他这态度好像太过于恭敬了。
  -
  而当我正想说什么时,一道快速的黑影,向络绝攻过去。
  -
  咣——————
  -
  两剑相击的声音,两人各退了一步。这时我才看清,飞身过来的黑衣人是小双,她,不是走了吗?怎么?唉,看来她是一直在暗外跟着我了,现在看到络绝一身黑衣出现在我面前,以为我有危险,便现身出来。
  -
  他们两人相互盯着对方看,周身的冰冷,连我这个旁观的人都觉得冷,不知他们有没有感觉。我走了过去,拉过小双,轻声说道。“小双,不是让你回去吗?你为什么跟过来?”
  -
  小双冰冷的眼神,在转过来看我时,多了一分温暖。“小姐,小双要保护你。”
  -
  不知说什么好,以小双的性格,怕没有萧易寒的命令,她是不会退去的吧。算了,就由她跟着吧,以后我让她不要轻易出现就好了。
  -
  多天后,我才知道自己的想法错得有多离谱。
  -
  黑衣人络绝看着我,然后又冷冷地看着小双,似有话要对我说,最后只是站在那里,什么都没有说。
  -
  我淡淡地看着他,“络绝,有什么话就说吧,小双是我的朋友。”
  -
  络绝这才微微弯身,态度再次恭敬地我作辑说道,“皇子妃,纤月的后事已安葬好,现在,请皇子妃跟在下回府。”
  -
  小双在听到络绝喊我皇子妃的时候,身子明显一颤,纵是冷若冰霜的脸上,也看出一丝无奈的痛苦。我在心底无声地笑了,小双,你将这消息告诉萧易寒吧,日后,让他不用再为我如此付出了。
  -
  “络绝,你回去告诉司徒明,让他给我一天时间,明天这个时候,我一定过去。”我淡淡说道。
  
  络绝一脸为难的神色,他冷漠的双眼,定定地看着我,那里面的暗涌,让我迷惑不解,这样的眼神,让我觉得他好像认识我好久一样。
  
  还有在醉脂楼,他突然出现时,在看到我的脸时,没理由的惊讶,不是因为我被吓完后还能这么出声这么简单,他跟我,不,他跟这具身体的主人,一定认识,而且,还很熟。不然,我问他名字的时候,他愣住的神情,又作何解释?
  
  小双这时出声了。“小姐,你.........”
  
  她的话没有说完,我便打断了,我知道她想问什么,只是,这其中的缘由,又岂是三言两语能说得清的,就算说得清,道得完,我也不想说,就让小双将这份残忍带回去吧。萧易寒,也许只有这样,你才能彻底对我绝望吧。
  
  “小双,不必问了,你回去吧。事情就是这样,我成了天兰国的皇子妃,从此跟萧易寒没有任何关系。”不是想残忍,只是不得不残忍,司徒明如果知道小双是萧易寒的人,他一定不会放过吧。
  
  小双的身子一个踉跄,她不信地看向我,眼里的痛苦跟疑虑是那么浓。“小姐,主上他。。”小双最后还是没有将话说完,她恢复冷漠的神色,淡淡地对我点下头,身子便消息在我眼前。
  
  
  “络绝,你也回去吧。”我慢慢地坐下,拿起桌上的茶轻喝起来。
  
  络绝高大的黑色身影,站在窗边看了我一眼,然后才对我作辑。“是,皇子妃。”
  
  又是一阵风吹起,络绝便消失在我眼前。我停下喝茶的动作,深思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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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2-16 19:40:56 | 显示全部楼层
离开青楼
回到醉脂楼,已是掌灯时分。刚到前厅,紫荆一行人便过来问我出去的事。我故作欢喜地对她们笑笑,只是告诉她们,这段时间有些闷,出去诳,玩得过了,所以现在才回来。
  
  她们见我灿烂的笑容,也没有再问什么。我让紫荆将所有的姑娘都请到红枫阁来。紫荆虽是不解,但知我是有事相说,也不再问什么,便起身去通知房里的姑娘去了。
  
  我轻轻地绕过热闹非凡的前厅,向红枫阁走去。
  
  这一次去司徒明的府里,不知要到什么时候再能回来。云姨生死未仆,我要将醉脂楼的事交待一下。
  
  刚在红枫阁的偏厅坐下,姑娘都一一到齐了。她们见我坐在茶桌上沉思,一个个都不解地看着我。
  
  “都来了,坐吧。”我对着一席人说道。
  
  “真老板,您叫我们来有什么事吗?”为首的红双出声了,近日来醉脂楼的好生意,跟红双的努力是分不开的,如果没有红双的惊人表现,怕醉脂楼也不会这么红火了。对她率直,不娇作的性子倒是很喜欢,这也是她能红的原因之一吧。
  
  对她轻轻一笑,然后站起身来,看了众姑娘一眼,这一眼,含了太多的感情,含了太多的不舍,等待我的,不知是生离,还是死别。
  
  “姑娘们,我要离开一段时间。这次让大家来,是要交待一下醉脂楼的事。”
  
  我的话刚说完,众姑娘都纷纷而言起来。“真老板,您要离开?”
  
  点头。
  
  “为什么?真老板,这醉脂楼现在开得这么好,您为什么要离开?”
  
  “是啊,真老板,您为什么要走,大家的舞还没写好呢?”
  
  “真老板,我们舍不得你。”
  
  这句话一出,所有人都默声落了泪。看着她们真情留露,说不感动那是假的。我又何偿想要离开,只是有些时候,有时事情,不是我能左右的。
  
  我强忍住落泪的冲动,脸上泛起笑说道,“大家都快别哭了,我只是说离开一段时间,没有说不会回来啊,大家这段时间要帮我好好撑着醉脂楼,等云姨回来。”
  
  也许这一次离开,我真的没有回来的机会了。就算是这样,我还是要离开,醉脂楼是云姨,是所有姑娘们的一翻心血,我不想因自己,而让它毁灭。
  
  我望向红双,然后对她说道,“红双,我不在的这段时间,你帮我好好教教楼里的姑娘,你的舞,可快要赶上我了。”
  
  红双被我一么夸,没有任何欢喜,眼里除了涌动的泪水,已是哽咽得发不出一丝声音。
  
  “紫荆,我不在的这段日子,楼里的大小事物,就麻烦你多担当了。”
  
  紫荆默然地擦着泪,重重地对我点头。
  
  “还有碧波,玄落也一要,你们要跟紫荆一起,好好管教好醉脂楼的姑娘哦,到时我回来了,如果看不到姑娘们的进步,到时就找你们了。”
  
  两人都低头落泪,一个劲地点头。
  
  然后对着众人说一了些感慨的话,在一阵悲切的离绪中无奈回房。
  
  第二日中午,络绝过来了。他站在窗边,看了我许久,然后才淡淡出声,“皇子妃,请随在下一同回府吧。”
  
  漠然地点头。然后络绝将手放在我的肩上,展开轻功飞身离开醉脂楼。
  
  “你终于来了。”刚到府第大厅,司徒有阴冷的声音便在空荡的厅内响起。
  
  络绝放下我,对着司徒明弯身作辑后便离去。而后者,坐在大厅之中的虎皮座上,优闲地喝着茶。
  
  我凉凉地站在那里,面无表情地看他。
  
  司徒明放下茶杯,然后看似温柔的笑,实侧那是最残忍的酷刑,他轻轻说道,“不用这么看着我,往后有的是你看的机会。”说完,他起身向我走了过来。
  
  我本能地后退,“你,你要干什么?”虽然我力保从容,但声音里也不自觉多了一丝颤意。面对司徒明,我总是掩饰不住自己的害怕,他那阴寒的气息,就像从地狱里发出来一样,冷得让人颤抖,冷得让人绝望。
  
  我被他逼至墙角,退无可退。只有用那双愤懑的眼睛,狠狠地盯着他。
  
  司徒明的手,一把将我拉过来,搂在他怀里。
  
  “你做什么,放开我。”我死命挣扎着,细长的指甲,死死地抓过他的手,一条条血红的痕迹,渗出滴滴血珠。
  
  司徒明不为所动,那阴寒的深沉的鹰眸,一动不动地看着我。他俯身在我耳边,轻声说道,“我们的圣女,还是一样的狂烈。”
  
  身子却敏感的发出阵阵轻颤,这种本能的反应,让我厌恶。我别过头去,不想再看他。
  
  司徒明见我别过头去,他的手,紧紧地捏着我的下巴,让我转过头来,再次面对他。他的力道是那样大,痛得我想落泪,我强忍着,将眼眶中晶莹剔透的泪水咽了回去。
  
  司徒明再一次逼近,他另一只手,轻轻地滑过我的脸,在碰到我脸上的伤口时,我痛得颤抖起来。司徒明没有任何怜惜,他一改温柔的抚摸,用力地将我的脸拉近,冷冷说道,“不要以为我会对你用情,这一次,你落到我手里,我要好好地羞辱你。”
  
  我痛得直流冷汗,但眼里的泪,我却执拗地咽进肚去,不想让他看到我任何脆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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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2-16 19:41:29 | 显示全部楼层
二人对持
 冷冷地与他对视,身子不停地挣扎,想要摆脱他对我的禁锢。“你放开我。”
  
  司徒明深沉的眸光,静静地看了我许久,然后他松开了捏着我下巴的手,空出来的手,撕开了围在我脸上的丝巾,一阵疼痛从脸上的伤口从快速漫过全身,我痛得倒吸口气。
  
  这也难怪我会痛了,这伤口本来就很深,而我一直围着丝巾,伤口上的皮肤肯定会粘在丝巾上,加上刚才司徒明的抚弄,脸上的伤口早已破裂开,他这样毫不怜措的撕扯,不痛才怪。
  
  司徒明的膺眸更加深沉起来,他一动不动地盯着我脸上的伤口看,那样深的眼神,让我读不懂他眼里的讯息。
  
  他一把拉过我,那力道之大,我一个踉跄,险些跌落在地。惊骇之余,我狠狠地瞪着他。“你作什么?你放开我。”
  
  话音刚落,我才发现自己已落在他怀里。
  
  司徒明罔顾我的挣扎,他看着了我一眼,然后伸手进我的腰间。我被他这一动作吓得出一身冷汗。声音颤抖地说,“司徒明,你,你要做什么?”
  
  心下却暗自有了计较,如果他现在要对我怎样,我就算是死了,也绝不会让他得逞。
  
  司徒明的手并不是我想的那样,他没有对我怎么样,而是伸向我腰间的腰袋,从里面掏出了他给我的那一个药瓶。
  
  我有些微愣,有些窘迫,而司徒明拿着手上的小药瓶,在我面前晃当几下,然后玩味地俯在我耳边性感地说道,“你想我对你做什么?”
  
  我狠狠地瞪向他,然后别过脸去,不去看他一脸趣味的笑。
  
  司徒明出乎我的意料,他竟然为我清拭脸上的伤口。在我给我上完药后,我都惊愣得不能回神,他不是说要羞辱我吗?为什么会对我这么温柔?
  
  “怎么,你还不想起来吗?是不是我的怀抱让你迷恋。”上完药后,司徒明冷冷的带着讥讽的声音从我头顶响起。
  
  我羞愤地别过头去,快速从他身上跳开,然后换上一副冷漠的表情,对他的讥讽不置理会。
  
  司徒明的身子却再一次逼近,深沉的膺眸,威逼地看向我射来。在离我的身子一步之遥,他停了下来,微低下头,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如果不想你的云姨的身体少些什么,你最好乖乖听话。”司徒明说得十分温柔,而听在我的耳里,却十分寒冷起来。
  
  云姨果然是在他手上,难怪上次十日赌约他这么有把握。现在云姨应该还好吧,前些日子司徒明傻掉,我想他的手下也不敢对云姨怎样。而现在我担心的,就是怎样才能从司徒明手中安然救出云姨。
  
  “你想我怎么做你才能放了云姨?”我故作淡定地看向司徒明。面对这个危险的男人,我不能慌。
  
  司徒明闻言颇有兴味地一笑,他半眯起眼眸打量着我,冷得不带一丝感情的声单说道,“我们的大圣女,你以为你有什么姿格跟我谈条件。”随后便是一阵轻狂的笑。
  
  看着眼前那个危险又狂妄的男人,他说得对,我又有什么资格跟他谈条件?现在我在他手中,连自己的生死都是个未知数,我又能拿什么去救云姨?
  
  “司徒明,你的目地怕不止让我跟你回天兰国那么简单吧?我的身上,或者说,我的身份,会有让你心动的东西吧?”我挑畔地看向他。
  
  如果我猜想不错,司徒明对我的身份应该有所顾忌,只是有一点我想不明白,之前司徒明为什么一副不认识我的样子呢?他应该一早就看出我是圣女的身份才对,为什么之前的他对我的身份只字不提呢?是他故意这样子,还是说另有隐情?
  
  司徒明停止狂笑,他微逼着双眸,一动不动地看着我,“如果说五天内你能让我对你产生兴趣,我的心情大好,你的云姨,我自然会放。”他说话的样子,严然一个高高在上的君王,对我这么说,好像是什么天大的恩赐一般。
  
  我冷冷地对上他的眼睛,轻吐出一字。“好。”
  
  就这样,我跟司徒明定下了五天这约,但我没想到,这是因为了这五天之约,在我的生命中,留下了不可抹灭的愧疚。
  
  夜里,我静躺在床上,眼睛却是睁得雪亮的,看着幽暗而陌生的房间,心里乱七八糟的。五天内让司徒明产生兴趣这对我来说应该不是难事,难就难就如何全身而退。
  
  辗转反侧,实在无法排除心中的烦乱,索性就披衣下床,开门走了出去。
  
  月色皎洁,繁星点点。轻柔的风,吹得人一阵舒爽,半眯起眼,深做一个呼吸,让自己放轻松些。
  
  “你好像很悠闲。”低沉冰冷的男音从侧边响起,不用回头,就知道来人是谁了。
  
  面无表情地睨了他一眼,从他身边绕过去,转身欲要回房。
  
  “怎么,看见我了就想走,看来这五天之约有些多余。”司徒明一脸冷笑,那话里的威胁让我不得不停下脚步。
  
  “我困了,想回房休息。”我冷冷说道。
  
  司徒明半眯起膺眸,深深地看着我,那目光就像是要将我看透般,让我不安起来。
  
  “不要考验我的耐性。”
  
  轻转过身来,冷泠地看着他。“你想怎么样?”
  
  司徒明短促一笑,那笑不但没有让阴冷的脸柔和,反倒还多了一丝危迫的意味。他靠了过来,温热的身子,紧紧地将我一把搂住。“你说我想怎样?”
  
  “你放开我。”我慌乱地一把将他推开,但那力气对司徒明来说根本微不足道。
  
  他略有深意地看了我一眼,然后才将我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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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2-16 19:42:03 | 显示全部楼层
小双被伤
我没想到他会这么放开我,有些不解地看向他。
  
  “不要用那种眼神看着我,我现在对你还提不起兴趣,你以为我会对你怎么样?”司徒明玩味的目光,紧紧地将我锁住。
  
  我在心底冷笑,对我提不起兴趣最好。不过一想起跟他的五天之约,我又头痛起来,他对我提不起兴趣我是安全了,可是云姨………….
  
  “司徒明,你还记不记得一个叫甄泠的女子?”抬头看向他,轻问出声。
  
  我这么问,是想确定司徒明是不是真的记不得关于我的事,如果是这样,那我的胜算又有多少?以前的司徒明心里可能还会对我有所怜惜,但现在的他,我不敢确定。
  
  “甄泠?”司徒明呢喃着这个名字,在他的眼神中,我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了。他真的不记得关于我的一切了。
  
  我有些想不明白,司徒明为什么会好过来,还有他为什么会这么巧的出现在纤月的房中,从冷梅的手中救下我呢?那时候的他,是不是还有关于我的记忆叫呢?
  
  “看来你是不记得了。”
  
  司徒明抬眸看向我,冷冷的目光,满是鄙疑。“这就你是的手段?”
  
  什么手段?晕死,敢情他以为我是在诱惑他?他也太小瞧我了吧?
  
  我只笑不语,不久后,他就会明白我的手段了。
  
  司徒明见我不说话,只是冰冷地看着我,许久才说了句,“时间不早了,你回去吧。”而后身影跟着消失在黑色中。
  
  我回到房中,点燃早已吹灭的蜡烛。昏暗的房间,又亮了起来。罩下灯罩,我翩然转过身来。一个黑色的身影,直直地站在我的面前,狠狠地把我吓了一大跳。
  
  啊-——————
  
  出现本能反应,我惊叫出声。
  
  那个黑影飞快地来到我身边,想要止住我的惊叫,但却晚了。窗子外面,一个飞快的身影也快速闪身进来。
  
  我惊魂未定地看向黑衣人,小双?她怎么跟过来了?
  
  而窗外飞进来的,不是别人,正是前不久刚离开的司徒明。
  
  他冷冷地看着小双,眼里的杀气,很浓。
  
  小双一人闪身,将我护在身后。“小姐,小双会带你离开。”
  
  身子颤了起来,不知是因感动还是害怕。“小双,你快走吧,不用管我,我没事的。”
  
  小双的身子却一动不动,眼睛戒备地看向司徒明。
  
  司徒明身形一跃,人已经来到我跟小双跟前,只见他大手一扬,房内便卷起了一阵狂风,对着小双劈头盖下去。小双十分吃力地闪开,但想到我还在站在那里,她飞身回来,伸手出来拉着我,飞向一边。
  
  这个傻丫头,难道她不知道,高手过招,不能分心的吗?她看不出司徒明没有伤我之意吗?为什么要这么冒险过来拉我。
  
  “小双,你不要管我,你快点走吧,你不是他的对手。”我紧屋着小双的手,焦急说道。
  
  “小姐,小双不能走。”说完,她又飞身向司徒明剌去,手中的刀,在快要剌向司徒明时,却怕司徒明轻轻的一个扬手,便打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
  
  小双却仍然不肯放弃,她娇喊一声,盖掌向司徒明压过去。
  
  司徒明不屑一笑,身体不躲不闪,在小双的掌快要劈落时,司徒明大手一挥,小双的身子被击中,已轻飘的姿势,飞了出去。
  
  一口鲜红的血,从她口中喷飞出来,溅在我雪白的衣上,凄美如同落花。
  
  “小双。。。。。。”我焦虑的声音,划破静寂的黑夜。
  
  小双的身体,越落越下,越落越下,而她的后面,是一外厚实的墙壁。如果好这样摔下去,小双怕是凶多吉少了。
  
  一旁的司徒明,冷冷地看着,他拂了拂衣袖,那动作悠闲得让人咬牙切齿。
  
  而正当我绝望地以为小双会摔落时,一个白色的身影,在小双快要落地时,十分准确地接住了小双的身体。而后从窗外,轻掠出去。
  
  在他闪身出去之际,回头看了我一眼,那双细长的凤眸,含了太多复杂的情感,让我一时恍神。
  
  萧易寒,他还是来了。
  
  司徒明没有追出去,他半眯着眸子,细细地打量着我。眼里的寒意,让我忍不住打了个激灵。
  
  “来人。”同样冷得不带一丝感情的声音寂然响起。
  
  很快,一个黑色身影便推门进来。
  
  “皇子,有何吩咐?”听了声音,知道是络绝的,我侧过头看了他一眼,只见他微低下头,态度有些拘谨地对司徒明行礼。
  
  “从现在起,没有我的命令,不许她离开这间房子半步。”说完,司徒明睨了我一眼,便拂袖离去。
  
  “是。”络绝只到司徒明走后,才将头抬起来。他看了我一眼,然后才步出房去。
  
  我神情飘忽地坐到床上,脑子里都是小双受伤的一幕。手心里,紧紧地捏出汗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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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2-16 19:43:14 | 显示全部楼层
我要如厕
第二天一早,我才发现司徒明的不让我离开屋子半步,原来真的是半步离开的机会都没有。一大早醒来,我便想要上厕所,披衣下床,简单的梳洗一翻,推门出去,刚站在门口,眼前一堆黑压压的人便围了过来。
  
  络绝首当其冲地来到我面前,他对我微微作辑恭敬说道。“皇子有令,皇子妃没有皇子的命令不能踏出房门,请皇子妃见凉。”
  
  我审视了一下,这间屋子前前后后,左左右右的黑衣人不下二十个吧,用得着这么夸张吗?想到这,在心底没少将司徒明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个遍。
  
  心下虽然气极,但我还是极力地让自己看起来一副甜美的笑容。“络绝啊,这个我要出去一下,很快就会回来的,如果你不放心,可以让个女的跟着我。”唉,真麻烦,上个厕所都要找人跟着。
  
  络绝一脸为难的神色,他微弯着身子,对我再次说道,“皇子妃,请不要为难在下,皇子有令,没他的命令,任何人都不敢放您出去的。”
  
  这个该死的司徒明,难道想让我急死吗?难道上个厕所都不给吗?
  
  “络绝,你让开,有什么事,如果司徒明问起,我一个人挡着。”我急得说话也凌厉起来。
  
  “这,皇子妃,请不要为难在下。”络绝低头,依然不肯放行。
  
  怎么办好啊?我快急死了,再不让我去,我哭死给你们看。
  
  “怎么回事?”这阴冷低沉的声音,不用看就知道是司徒明了。
  
  所有黑衣人都对司徒明行礼。“参见皇子。”
  
  司徒明摆了摆手,示意他们起身。但目光却一直落在我身上。
  
  我狠狠地瞪着他,看什么看,现在装一副没事人的样子问怎么回事?不觉得多余吗。
  
  络绝微微步向前来,对司徒明低头说道,“回皇子,皇子妃想要出去。”我看着络绝,总觉得他在面对司徒明时有些拘谨。
  
  “你要出去?”司徒明的目光还是一直锁在我身上,他冷冷的语气,在我听来,是那么的剌耳。
  
  这问的不是废话嘛,我不出去,还站在这里跟他们周旋那么久做什么?心里没好气地对这个司徒明猛翻白眼。
  
  “我当然要出去。”一脸挑畔地看向司徒明。
  
  司徒明深沉的膺眸,一动不动地看着我许久,最后才将目光从我身上抽离。不知为什么,我总觉得司徒明的目光看着有些奇怪,他的眼里有挣扎,有讥讽,有怜爱,还有更多我不明白的讯息在里面,他不是不记得什么了吗?为什么这眼里还有这么多的情感?难道他一直说的想我做他的女人,不是因为我,而是因为这具身体的主人?在我穿越之前,有可能司徒明已经喜欢这具身体的主人。想到这,我对这具身体更加好奇起来,以前住在这具身体的,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人呢?
  
  “你在想什么?”司徒明冷冷的声音惊的我一跳。
  
  我惊吓过后侧眼过来看他,深沉的眼里什么都没有,除了阴冷还是阴冷。“没想什么,司徒明,你到底放不放我出去。”
  
  “放你出去可以,不过,你要给我个让你出去的理由。”他双手抱在胸前,玩味地看着我,那眼神,让我很是不爽,感觉自己就像是他手中的猎物一样,随时都有可能被他猎捕。
  
  死变态,竟然还要理由。好,我豁出去了。我以很大的声音,喊出了心中的想法。“我憋死了,我要如厕。”
  
  这话一出,四周都静了下来,一阵风吹过,我怎么觉得有些凉叟叟的。
  
  司徒明静静地看着我,许久,他咧开一个笑,对着络绝说道,“找人带她去。”
  
  我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看众人,只见那些黑衣人都统一低一头,似是对我的话闻所未闻,可为什么,我却发觉本来毫无表情的脸,此刻有些抽蓄呢?
  
  络绝很快找来了二个女子过来,都是一身黑衣打扮,而且表情冷得可以。我一脸无奈的笑,后面跟着两块冰一样的女子,往茅房方向走去。
  
  而在我走后,后方响起了一阵阵爽朗的笑。
  
  夜暮时分,络绝过来敲响我的房门。
  
  “皇子妃,皇子有令,让你到前厅一同用膳。”
  
  提前用膳,我就想起了上次的东坡肉,胃里一阵痉挛。急忙从桌上倒了杯茶,喝下去压压翻胃的冲动。
  
  “络绝,你去回司徒明,我不饿,让他自己吃吧。”
  
  门外没有声响,看来络绝是走了吧。
  
  刚放下茶杯,敲门声又再次响起。
  
  拧了拧眉,这个络绝真是的,不是说了不吃的吗,怎么还在那里催。一想到面对司徒明吃饭,火都大了,对着门外说话的口气很不客气起来。
  
  “说了不吃了还敲什么敲,回去告诉司徒明去,让他一个人好好吃,吃死他去。”
  
  吱呀一声,门推开了,而映在我眼前的,是一张黑得吓人的脸,跟一双喷火的眼睛。
  
  司徒明?怎么是他,他不是在前厅等我吗?他,他怎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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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2-16 19:54:00 | 显示全部楼层
陪你吃饭
司徒明站在门口,犀利的鹰眸,一动不动地盯着我。我被告看得有些无措起来,只好灿灿地干笑两声。
  
  他走了过来,在我对面坐下,那双眼睛,却还依然死死地盯着我。然后崩出一句,“让你希望了。”
  
  我听了一愣,我失望什么?
  
  看着我一脸迷惑,司徒明还是阴着一张脸,他看着我围着丝巾的脸,然后伸出手来,想要扯下来。我急忙从位上弹起来,闪过身去。避开司徒明的动作。
  
  有了前车这鉴,我才不会蠢到再让你扯一次,上次被司徒明这么一扯,我差点没痛得落下来泪,吸取痛的教训后,我可是变得精明多了。
  
  司徒明可能没想到我会这么快的闪开,他的手停在半空紧握成拳,冷冷地瞪了我一眼,便起身走了出去。
  
  呼。。。。。。
  
  我放松地吐了口气。没想到这口气才刚吐完,司徒明这家伙像个幽灵一样地出声了。那冷泠的声音,差点没把我吓死。
  
  “我在前厅等你,最好不要让我等太久,不然..........”后面的话他没有说下去,只是威胁性地看着我。
  
  看着他转身出去的高大身影,我狠狠地在后面啐了他一口。死司徒明,我就知道他来没好事,什么吃饭,他会有这个闲心跟我好好吃饭才怪。想起上次的东坡肉,我的胃再一次痉挛起来。
  
  想是那样想,可我还是得去的,要不然他一狠下来,云姨可能就惨了。磨磨蹭蹭地为自己换了条丝巾,看着镜子前那张本来绝美的脸,现在却因纤月的那一刀而变得剌目惊心起来。那一刀伤得极深,尽管司徒明给的药很好,但由于我没有好好呵护,那刀伤现在发起炎来了。伤口边上的皮肤,又红双肿,而且最吓人的是,里面的血肉还翻转过来,我看着,不禁感慨万千。
  
  这张脸,怕是要毁了,不过这样也好,省得以后这张脸太过于招摇。轻轻笑笑后,我将另一条淡蓝的丝巾围上,这样一来,外人只看到我的眼睛。
  
  一切弄好后,我百般不情愿地出去了。刚开门,络绝便对我行礼。“皇子妃,皇子等候已久,在上送皇子妃过去吧。”
  
  看了络绝一眼,也不想说什么,便直接跟在他后面。
  
  弯弯曲曲的长廊后,便是一处莲花池。轻风渐过,满池的莲花清香扑鼻。看着那些娇艳的莲花,我只觉得有些恍神。一个活了二十四年的人,死后离奇穿越不说,竟然还是什么莲妖转世。
  
  “皇子妃,到了。”络绝停了下来,回过头来对我轻声说道。
  
  而我,因络绝突然停下来,差点重心不稳而摔倒。幸好络绝眼明手快地把我扶住,要不然,我真的会栽到地下去了。
  
  “谢谢。”轻笑着对络绝说道。
  
  络绝的脸色不些不对,他扶着我的手轻轻地颤抖起来,然后他快速地弹开,恭恭敬敬地对我说,“皇子妃,让您受惊了。”
  
  我将他的反应看在眼里,对他更是好奇,刚才他的慌乱,全都落在我的眼里,之前他虽然对我恭敬,但也不会用到‘您’这样的敬语,而刚才,他竟然说了,看来,我得花些心思在络绝身上了,说不定会得到我想要知道的事情。
  
  我敛了敛心神,假装看不清他的慌意,径直地推开大厅的门,莲步走了进去。
  
  “你终是肯来了,我还以为要我再去请你一次。”司徒明不冷不热地说,看他一副神情自若的样子,倒也不像生气。
  
  我不理会他的话,径直在他对面坐下。
  
  刚坐下,看着满桌子的菜,我的胃再也受不住了,一阵阵翻腾,哗哗哗地大吐起来。直到许久,我的腿受不了地软下来,整个人倚在桌角虚软不已。
  
  这个该死的司徒明,一定是故意的,我就说,他没那么好心要我跟他一起吃饭,那满桌子的东坡肉,简直比杀了我还让我害怕。想到那恶心的东坡肉,我又再次哗哗地大吐起来,手上的鸡皮,也落了一地。
  
  从来都没有那么狼狈过,眼泪口水落了一地。
  
  司徒明却还是定定地坐在倚子上,连一丝起来的意思都没有。我一阵狂吐后,狠狠地回过头去看他,原来叫我来吃饭就是为了羞辱我吗?那么,司徒明,你做到了,现在的我,这般狼狈,你的心里是不是很舒爽了。
  
  而我本以为会看到司徒明戏虐的笑,但在我转过去时,看到的,却是一脸茫然的司徒明,他一动不动地看着桌上的东坡肉,似是在想什么事?
  
  只到我吐完所有的东西,胃也不再觉得有那种翻腾的感觉后,我从衣内掏出丝质手帕,轻擦了下脸上的残痕,然后扶着桌角慢慢起身。可能是我太用力了,也可能是我吐得太虚弱了,拉着桌角时不小心也把桌布扯住了,在我用力准备站起来时,桌上的一大堆东坡肉,全都霹雳巴拉地落下来。
  
  眼看桌上所有的东西都向我头顶砸来,而我却一丝闪身的力气都没有了,看来,我真的跟东坡肉有解不完的因缘啊。
  
  我闭上眼,等待所有东坡肉砸下来。
  
  许久,却都没有预期的疼。我缓缓睁开眼,才发现自己被司徒明抱在怀里。而他,一脸迷惑不解地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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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2-16 19:54:42 | 显示全部楼层
上官飞被抓
一阵巨大的声响从厅里响起。
  
  络绝一身黑衣快速地推门进来。当他看到司徒明抱着我时,便又无声地退了下去。但眼里的暗涌波动,没有瞒过我的眼睛。
  
  “你放我下来。”虚弱的声音,从我口中响起。
  
  司徒明的脸,黑得吓人。他一把将我扔到桌边的软椅上,目光如炬地盯着我。
  
  身上的疼痛,一阵一阵地漫过来。
  
  司徒明根本没有离开我的意思,他高大的身子,再次压了下来。如鹰的目光,威逼地看着我。“你跟萧易寒是什么关系?”
  
  他怎么突然这么问?
  
  我暗自心惊,面上却故作淡定,对上他的鹰眸,默不作声。
  
  “说。”他紧捏着我的下巴,没有一丝温度的声音从在头底响起。
  
  “跟你无关。”我无视他的冰冷,虚弱而又坚定地说着。
  
  司徒明手上的力道加重了。他弯下身了,目光狠狠地盯着我,“不要让我再说一遍。”
  
  额上已是冷汗涔涔,下巴的痛,一阵一阵地传来。我强迫自己忽略掉,冷冷对着司徒明说道。“是什么关系,怕你比我还更清楚吧。”
  
  “好,你不说是吗。”司徒明冷冷地看着我,而后他松开捏着我的手,对着门外冷声说道,“把人给我带来。”
  
  人?什么人?会是云姨吗?
  
  我怀着期待跟小心翼翼地看向门外。
  
  门再度打开,络绝带着一个人进来了。而在看清来人的时候,我愣住了。不是云姨,是他。司徒明发现了吗?
  
  那个被带进来的是个男子,只见他全身都是血迹斑斑,披散的头发,看不清脸,但我还是一眼就认出来了。是他,上官飞。
  
  司徒明一脸不屑以及戏虐地看着我,冰冷低沉的声音说道,“这个人,你应该不会陌生吧,那天你从醉脂楼出去一天,除了见到萧易寒的人,还见了他吧。”
  
  我一愣,我的事情司徒明又知道多少?他到底派了多少眼线在我身边?那天夜里,我藏起的铁玉令,他应该不会知道吧?
  
  那天我从酒楼出来,见时间还早,便在街上茫然地走了起来。刚走到一条小巷里,便听见有人似是在叫我,我一回过头来,便看见上官飞站在那里。
  
  虽然跟上官飞只有一面之缘,但他却一直记着我,他说如果不是我,他也许早就死在萧易寒那里了,现在根本没有机会再见到我。
  
  看他一身风度翩翩的样子,想来他已不再行讨了。能看到他改变,心里或多或少都有些高兴的。
  
  两人便在一家小茶楼里聊了起来。
  
  上官飞告诉我,那天他从萧易寒府中离开后,就拿着银两筹划着做生意,可没做几天,就让人将钱全都骗了去。他又气又恨,迫于生计,他又重新过着行讨的日子。后来有一天遇上了玉神医,在他的指引下,上官飞跟着他来到虎扬标局,标师见是玉神医带来的人,对上官飞也十分客气照顾,不但将他收在门下,也将自己的独门拳法相教,不到三个月时间,上官飞已将武功学得不错,标师一见,甚是高兴,就将标中大小事物交给他打理,现在的他,是虎扬标局的少标师了。
  
  上官飞见我一直只是听他说,没有提及自己的事,他也忍不住问我,我一时愕然,不知如何对他说起。
  
  简单地说了些,最后托他帮我查一些事。
  
  没想到,最后还是让司徒明知道了。
  
  “司徒明,放过他,我会让你得到你想要的。”我淡淡说道。
  
  司徒明半眯起眸子,冷冷地看着我。然后他弯身下来,紧紧地捏住我的下巴,“你是在威胁我?”
  
  他捏得如此用力,我感到自己都快要被他捏碎了一样,强忍住痛,镇定说道,“你觉得我有可能威胁得到你吗?”
  
  司徒明狠狠地看着我,对身后的络绝下达命令,“将他带下去。”
  
  “等一下。”
  
  司徒明的手,加重了力道。
  
  “司徒明,你找个大夫帮他看看吧。”虚弱的声音从我口中说出。
  “按她说的做。”司徒明放开对我的桎梏,冷声说道。
  
  络绝看了我一眼,然后对司徒明行了个礼,押着上官飞便关门离去。
  
  我大大地松了一口气,上官飞这段时间应该是安全的了。虚软地倒在椅子上,背上已是一层冷汗。
  
  司徒明走了过来,他威逼地看了我一眼,然后衣袖一挥,围在我脸上的淡蓝丝巾便飘然而落。那一条狰狞的伤口,便露了出来。
  
  我不为所动,冷冷地看着他。
  
  司徒明的目光,落在我的伤口上,本来深沉的眼睛,变得更加高深莫测起来。他伸出手来,轻轻抚上我的伤口。
  
  我吃痛地倒呼一口气。
  
  “怎么,痛了。我说过,我会好好地羞辱你,不要忘了,你的五日期限很快就会过去了,到时,我看你拿什么来激起我的兴趣。”司徒明邪魅地笑着说。
  
  “这点倒不用你烦心,如果你输了,是不是答应放过云姨?”对上他的眼,愤愤说道。
  
  “哈哈哈哈,你就这么笃定你会赢。”
  
  别过头去,不置理会。
  
  “只要你赢了,我自然会放了她,不过,要是你输了的话,这詹月宫圣女,可要下嫁于我司徒明了。”司徒明嘴角玩味地笑。
  
  狠狠地瞪着他。
  
  “三天后,我希望再看到这样的一张脸。”说完,司徒明挥袖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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